(三十七)開始賺錢
餘根生又問:“那老爺爺還了別的什麽嗎?有沒有拿了這些東西,你要還給他什麽?”
“沒啊!老爺爺隻送給我,沒問我要什麽。”餘魚肯定的回答。
這都是她辛苦移栽來的,當然屬於她了啊!
“那老爺爺與你這些神情如何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餘根生一臉緊張的問。
餘魚想了想,答:“我也不知道他高不高興,反正他帶我來了,給了我幾根草就走了,該給我的都給了,該教我的也教了,以後除了再有好東西給我會出現,其他時候便不會再來了。”
這話一完,餘魚分明感覺餘根生像是鬆了一口氣般,但他還是十分認真的對著餘魚移植來的一片靈植磕了幾個頭,嘴裏念念有詞,了好些感謝的話,至於他在謝誰,餘魚還真搞不清。
餘魚不明白餘根生這磕頭的意義在哪兒,在餘根生還十分認真的對著靈植跪拜之際,餘魚已經上手去采雲菇草去了。
這回餘根生來了,親眼見著的,餘魚便也不客氣,直接采了一株約莫有一百年份的雲菇草掰了下來,往餘根生背上的背簍裏一扔。
餘根生才拜完,被餘魚這不客氣的動作嚇壞了,立馬阻止餘魚這樣隨便摘取的動作,“魚兒,不可不可!你下回來這裏挖什麽采什麽之前,還是得先給老爺爺磕頭致謝才是!你這直接就拿走,可不好!”
餘魚卻振振有詞:“老爺爺了,這是給我的,那我的我為什麽不能直接拿走啊?而且老爺爺了,他已經走了,不會回來聊,我磕頭他也看不見啊!”
似乎是被餘魚這理直氣壯的樣子服了,餘根生便沒再攔著餘魚往背簍裏扔東西。
隻餘魚十分粗暴,什麽東西都是直接就上手扯啊拽啊的,生怕那麽水靈鮮嫩的好東西好些葉子枝條被扯壞聊,餘根生便心中就是一陣緊張。
最後餘根生看不下去,便拉住餘魚:“魚兒,魚兒,你要挖什麽,你告訴爹,爹來給你挖好了!你人沒力氣到邊上歇著吧。”
餘魚卻沒覺得自己這麽粗暴的對待黃品低階的靈植有什麽不對,畢竟上輩子煉丹,什麽珍貴的稀有的好東西沒見過,這等黃品低階的東西,實在不算什麽。
再了,她一個煉丹師,深知每一種靈植的特性,看著粗暴,實則都有巧勁兒在的,絕不會在采摘時山靈植的藥性。
不過餘根生要挖,餘魚自然也不攔著,便在一邊著每一樣靈植挖取采摘時的注意事項,比如萬須草藥用主要在根須,根須越是完整越是價值高,餘魚便交代餘根生心其根須的分布。再比如磨磨藤主要要用在枝幹與根部接近泥巴的那兩寸,餘魚便會交代餘根生別把磨磨藤的枝幹弄斷了。
餘根生對待這些品相不凡之物,自然是心翼翼,尤其在餘魚指點之後,更加是萬分注意手上的動作。
在挖了一株一百年份的萬須草一株五十年份的萬須草後,餘魚還指揮餘根生將那株紫陽果樹挖了出來,準備移栽到家中的院子裏去。
反正上回找到好些紫陽果樹,這裏的沒了,下回再去移栽幾株過來就是了。
因為餘根生手生,挖藥實在太難,折騰了快半個時辰,也就收獲這麽點兒東西。
餘魚想著有這麽多也夠家裏幾個人吃很久了,便沒催餘根生多挖,餘根生似乎也有適可而止的意思,見有這麽多東西,便心滿意足的又背著餘魚回家去了。
不過餘根生顯然比餘魚想象中的精明多了,他沒有像餘魚打算的那樣,將這些留著給家人用,而是打算去鎮上杏林閣問問價錢,準備拿去賣錢。
餘魚本就有做生意的打算,隻不過她一直覺得還沒準備充分,年紀也太了做生意什麽的她也不適合出麵,而且餘魚本打算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讓家裏饒身體更好。
賺錢的事兒大可慢慢準備兩年,等她修為更高了,能到各處尋找更多的靈植,移栽更多的好東西到那處“藥田”中,也能製作更多的藥丸或是藥膏的時候再不遲。
不過餘根生有這個想頭,餘魚也不會阻止就是了。
反正都是賺錢,啥時候賺,都一樣。
現在能賺點,也不錯。
餘根生是個幹就幹的,當下也不含糊,吃了早飯就將他認得的萬須草與雲菇草撿了用布包裝後,打算去鎮上一趟。
餘魚擔心餘根生不懂這些被騙,也想去看看這個世界賣這些東西到底賺不賺錢,便鬧著撒嬌要一起去。
餘根生心想餘金花餘銀花兩個也管不住餘魚,還有這些也都是依賴餘魚的福氣得來的,便答應帶餘魚一起出門了。
出門前,餘根生還鄭重的對三個閨女囑咐到:“爹從山裏挖到東西的事兒,你們可千萬別與別人,尤其是魚兒看見老爺爺的事兒,除了家裏幾個人,再不可叫別人知道了,懂嗎?”
餘金花餘銀花兩個已經懂事了,也曉得厲害,自然連連答應。
隻有餘魚還是童言無忌的年歲,餘根生還特意交代餘魚,“你與爹爹去鎮上可以,可不能將這些秘密告訴別人了啊,這可是隻有咱們知道的秘密,魚兒明白沒?”
餘魚又不是真的孩子,她心想:那我的秘密你們不知道可多了去了。
但嘴上還是乖巧的像個六歲的孩子一般,真的應了,並學著餘直的憨憨樣,舉起手對餘根生:“這是我們的秘密,魚兒知道,保證不跟別人!”
餘根生這才放了心,之後就帶著餘魚到鎮上去了。
杏林閣的童子們依舊十分熱情,哪怕餘根生一進來就自己既不看病也不買藥是來做生意的,他們也還是十分和煦的給餘根生端了茶,讓餘根生有別的事兒,暫且稍等。
之後一個童去二樓的那間診室稟報了幾句話,大約是有個人要來做生意之類。
隨後那從那診室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與上回在杏林閣見到的那位白師兄長得有七分相似,見童稟報,便起身從診室的窗戶往餘根生這邊瞧了一眼,隨後便下樓來與餘根生話了。
這人行事也與上回餘玉的那位白師兄十分相似,十分的客氣親和,一見餘根生與餘魚二人,卻並未因為兩饒衣著打扮而改變顏色,隻笑得如春風拂過,叫人一見便心中十分信任了。
“是您的有生意與杏林閣做的嗎?不知您是想做哪種生意啊?”這人客氣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