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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寫人

  蘇大壯聽完荒天塵的故事,皺了皺眉頭道:確實有些悲情,想不到這十年來相處的竟然是頭野豬妖。


  聽到蘇大壯說的話,荒天塵又是微微一歎,不過與之前的那聲歎息不同,此聲歎息中滿是無奈。


  韓逸也微微歎了口氣,對蘇大壯解釋道道:少年就是那個大人物,也就是那當家的,應該是為了赴約,亂了計劃死掉了。悲哀的是女孩一生愛戀卻寄錯了情,一生所念卻是仇人。


  蘇大壯摸不著頭腦的哦了一聲,荒天塵卻是尋到了知心好友般的望向韓逸。


  但是這有些複雜的故事明顯讓蘇大壯有些出糗,於是他揮揮手對荒天塵道:這個不算,說好的一人一妖,到最後你卻兩個都是人。不行,你再講個故事!嗯,就寫我們屋內六個人吧!也不要人人妖妖的了,就都寫人吧。


  韓逸戲心一起,也支持道:對啊!就編個我們屋內六人的故事如何?


  蘇大壯見到有人附和,興高采烈道:嗯!就編個簡單點的,能讓老子聽了想要抽刀砍人的故事!

  荒天塵道:這顯然是為難小生了,要編好了命也沒了,要編不好,那留這命又有何用?蘇兄你這是要折煞小生啊。


  蘇大壯無理取鬧道:那就折個中,你隨便編,要悲情,也不管幾個人了。編不好老子就砍你。


  荒天塵無奈一笑,這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於是他思索一番,隨後敘說道:

  一個妓子,從最髒的女人下體間爬出。從小被母親賣給戀童癖客人糟蹋,長大後喜歡上了總在湖邊站著的那個英俊公子。後來公子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妓子投了湖,滿心以為自己是殉了情,似乎也高尚了幾分。


  一個公子,家道中落科舉不中,日日在湖邊散心。某日被一惡霸看上,綁回家中百般折辱,一日不堪受,懸梁自盡。


  一個惡霸,少年有為早中科舉,一朝被老道士點醒前生事,棄了官途,尋尋覓覓,終於找到自己前世辜負了的公子,將其綁回家中。


  一個道士,戀上湖船上的妓子,苦於對方不潔不敢明心,便日日癡守。等一日妓子投了湖,忽而大徹大悟,撈起妓子屍身,作為壇骨,日負其行,一過經年,走火入魔。


  一個魔頭,身上總背著一壇骨灰。某日被降伏,正道人士將壇打碎,裏麵放著的白骨瑩瑩如玉,可窺美人。


  一個正道人士,人麵獸心,陷害仇家,仇家被朝廷定為謀反,男子盡數充軍,女子盡數為妓。


  一個女子,出生書香門第,一朝家道中落被貶為妓。忍辱負重,戀上一個正道君子,誕下二人血脈,悉心撫養幾年。得了君子成家消息,一時憤慨,將女也賣作為妓子。


  言畢,荒天塵傲然望了眾人一番。


  蘇大壯抓了抓頭,望向韓逸。


  韓逸沉吟細思一番道:妙!


  蘇大壯一邊抓著頭,一邊碎語道:一個苦命的妓子愛上公子公子上吊了被惡霸找到了!道士愛妓子魔頭背著骨灰被正道殺了正道人士害人一個千金小姐成了妓子跟正道人士生了孩子孩子被賣了成了苦命的妓子苦命的妓子

  喂,外邊有人嗎?拿刀來!正在碎碎念的蘇大壯一聲暴喝道。


  荒天塵大驚道:怎的?蘇兄覺得小生這故事不好嗎?


  蘇大壯一副頭疼的模樣道:老子渾身疲乏還沒好,又被你個書呆子整得腦瓜疼。留著你遲早是個禍害,不如一刀將你了結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眾人聞言,均都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日。


  幾人早膳過後,韓逸突然對眾人道:我要去一趟毒醫四娘處。


  荒天塵不解的問道:非去不可嗎?你傷勢剛好,現在還甚為虛弱。要不,小生陪你走一遭?

  韓逸笑笑搖頭道:有些私事。再說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麽樣。我一個人去就成了。


  明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心。


  韓逸點了點頭,對眾人施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將軍府。


  經過一夜的休養,韓逸後背的傷勢早已好了大半,隻因失血過多臉色還有些蒼白之外,一切均與常人無異。


  出了將軍府之後,韓逸望了望四下的人流,隨後步入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之中,朝毒醫四娘的醫館行去。


  天上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低低的壓在人們的頭頂。使得這早間的陽光呈現出一種死灰的白,正有氣無力的灑在人們的身上。恍惚望去,竟如同一街的屍體在行走著。


  韓逸緊了緊衣襟,默默地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滿麵凝霜,露出與二十餘歲並不相稱的抑鬱表情。


  自從得了領主玉之後,發生了太多事,讓他一個普通獵戶去承受這般多的難事,使得他在短短一個多月之內迅速成長起來。


  他必須麵對很多以前從未經曆過,甚至無法想象的事情。他的心智也由此得到進一步的成長。


  人,也許正是在這種環境下才最能發現自己的真正才能。


  天水城繁華依舊,後日就是昆侖令現世之日。


  一路上隨處可見不少容裝各異的江湖中人低聲談論著走過。即使是一般民眾,也因為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盛世而顯得興奮不已。


  整個天水城像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充斥著異樣的活力。也隻有少數幾個知情人,才能看到它背後的腐朽吧?


  這條路已經走過好多遍,韓逸駕輕就熟的來到醫館之外。


  這裏如同上次一樣,仍是空無一人,似乎連碼頭上的工人,也寧願多走幾步繞開它。


  韓逸上前敲了敲門,不多時鈴蘭便出來開門。


  見是韓逸,有些不解的道:不是說好昆侖令事後再來嗎?還是你又要來白拿藥啊?那個滿嘴髒話的瘦子呢?沒一起來嗎?

  韓逸微微笑了一下,看來鈴蘭對他們的印象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這讓韓逸反而覺得倍感親切。對這個全無心機的小丫頭,他甚至又恢複了久違的頑皮心性,一臉促狹道:什麽白拿?我都是跟你婆婆打好了欠條的。怎麽?想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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