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關係一
半晌,口中的氣息流動著,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沙漏中的沙粒在索索作響。
不知過了多少的時間,殤墨和蘭初青齊齊的抬起頭看著對方,眼中都露著光芒。
殤墨看著蘭初青的眼神說著:“青姨,難道你也想到了?”
蘭初青的眼眸亮亮說道:“莫不是你想的和我一眼。”
看來殤墨和蘭初青想到一塊去了,半晌蘭初青說道:“一定是她,除了她我想不到別的什麽人,能夠有這樣的本事。”
殤墨很是讚同的說道:“是呀,隻有姑姑才會有這樣的本事。”
說著殤墨的眼中升起了懷念的崇敬之情。
蘭初青走過來看著殤墨,眸中的讚許之情並不亞於殤墨,說起這個人蘭初青的心中也是敬佩不已。
殤墨若有所思的看著蘭初青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那這樣雲兒便是這閣中的主人,之前和雲兒提及這一件事情的時候,她若有所思的說著,原來心中想的是這樣的事情。”
蘭初青聽見殤墨這樣說心中也是一驚忽的想到什麽事情一般說道:“若是這樣······”說著蘭初青一把拉著殤墨眼中有些著急的說道:“這樣會不會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既然落兒的閣子在絕跡峰中,這樣想來她對絕跡峰中的事情想必是了如指掌,若是這樣怎麽會不知道溫泉,又怎麽會沒有想盡辦法去除身上的寒毒。”
這話一出,殤墨聽著臉上瞬間一變有些陰沉,沒有說話,深邃的丹鳳眼深不見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是驟縮驟放的瞳孔,看得出來殤墨的心中並不平靜。
果然殤墨停頓了一下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麽。突然身子向著福祉宮的門口衝出去。像是離弦的箭直接向著門口出去。
殤墨連一聲招呼都沒有給蘭初青打,蘭初青看著殤墨的舉動也是很是疑惑,殤墨雖然性子急但不是莽撞之人。這樣看來應該是殤墨心中忽然想到了什麽事情。
殤墨衝出福祉宮向著西麵的屋宇而去。
而這邊的白祁子,也正在檢查著從絕跡峰中帶回來的藥品,正在整理分類,準備休息一下。
正在這樣想著,門碰的一聲被打開。急匆匆的腳步聲傳入白祁子的耳中。
外麵一片王爺吉祥的聲音響起。
白祁子,心中也是愣了一下,之前 的時候,亦影過來傳話叫他好好休息。現在殤墨又急匆匆的過來,看來這件事情怕是出現了什麽新的端倪。
這樣想的白祁子還是不慌不滿的整理著自己的事情。
殤墨進來的時候,深邃的丹鳳眼在屋中尋著白祁子的身影,眼眸中盡是急迫的意味。
看著整備休息的白祁子殤墨三步化作兩步快速走到白祁子的身邊,渾身打量了一下,口中有些猶豫。
這時候的殤墨有種近鄉情怯的之感,想要知道答案但是又怕白祁子說出的答案讓人難以接受。
“王爺來此所謂何事。”白祁子停下腳步看著殤墨說道,聲音有些平和的意味在其中。
殤墨看著白祁子說道:“師傅·······”
白祁在瞬間差異的看著殤墨但是臉上也是努力的表現出鎮定的樣子看著殤墨,像是很是自然的整理身上的衣裳一樣。
殤墨倒有些苦笑的看著白祁子,剛才的瞬間的震驚,就算是白祁子偽裝的再好,也是瞞不過殤墨的眼睛。不然這樣殤墨在三國中的名號也算是白響了。
雙眼注視著看著白祁子說道:“師傅,您是雲兒的師傅我是雲兒的丈夫理所應當也是要叫你一聲的師傅的。”
這時候的白祁子早就已經恢複了平時冷靜的雲淡風輕的樣子看著殤墨說道:“老夫不知道你說什麽,什麽師傅不師傅的。我和王妃並沒有什麽關係,王爺這其中莫不是出現了什麽誤會。”
“哈哈哈,師傅也是震驚之人。既然師傅不承認那就由我來告訴你。”
說著殤墨雙眼靜靜的帶著犀利的看著白祁子。
白祁子嘴角微微笑著,隻是心中也在猶豫殤墨這話是什麽意思,殤墨這樣急切的過來找自己,白祁子心中也是疑惑,殤墨並不是這樣莽撞之人,若是什麽事情能過影響他,害的他如此的失常,這件事情想來也是知道的和雲落有著必然的關係。
白祁子也是笑笑的看著殤墨,口口很是很淡定的說道:“王爺既然這樣說老夫, 我倒是要看看王爺有什麽證據。”
“也不算是證據隻是覺得很是疑惑而已。”說著看著白祁子。殤墨不慌不慢 的說著:
“白祁子神醫之名響徹天下,可是卻是沒有人知道你的住所。就算是紫臨也是暗中巡查過很多次,可是都是無功而返。這本就是讓人疑惑的事情。再者神醫你對醫學可謂是天下第一,對學術的研究,對藥物的熱愛,不用我說,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奇怪的是,上次提絕跡峰像是很是迷茫的樣子,對於一個對醫學摯愛的人,不可能不會知道。”
說著這些殤墨看著白祁子等著白祁子的回答,而白祁子隻是笑笑說道:“這些正如王爺所說這隻是疑惑,並不能證明我和絕跡峰有什麽關係。而且王爺這樣突然來的我的住所這樣說我,很是沒有禮貌,雖然這是王爺的府邸,可是王爺既然讓老夫住,這現在就是我的地方王爺不覺得唐突了嗎。”
白祁子的話語氣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口氣中的話還是一點破綻都沒有異常的犀利。
殤墨看著白祁子說道:“這件事情是我無禮唐突了,隻是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是重要而且很多的謎團在我的心中很是不解。我還是想要一歎究竟。”
說著殤墨繼續說道:“神醫你應該是猶豫我的居心,其實我隻是心中擔憂雲兒的身體,若是雲兒沒有不適,我並不是想要窺探你們的隱私你們的關係。可是這件事情有關於雲兒。”
說著殤墨的臉上有些擔憂的神情,有些心痛的感覺。
白祁子看著這樣的殤墨果然不是平時所見的一麵,落兒真的沒有選擇錯人。
半晌屋中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屋中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誰也沒有再說話,時間的流逝在屋中並不是很明顯一般。
半晌白祁子在屋中來回的踱步,看著殤墨的身影有些思忖。
屋中很是寂靜,殤墨在一旁也沒有在說話。
“落兒確實是我的徒兒········”
殤墨的臉上的神情終於緩解了下來,後麵的事情殤墨也算是找對了人,殤墨沒有說話,倒是白祁子繼續說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我和落兒的關係之所這樣密切也是為了省掉很多的麻煩,這些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是應該了解的。”
說著白祁子站在殤墨的麵前看著殤墨的刀削的臉說道。
殤墨心中的疑惑已經解答,白祁子接話道:“說吧,你為什麽突然這樣急切的來我的屋中。”
一說這事殤墨才想到自己來白祁子的屋中的初衷。
殤墨看著白祁子說道:“這次青姨去絕跡峰發現峰中的不尋常之處。其中的陣法,瘴氣,毒氣也是極其的精妙,心中有些疑惑能在這絕跡峰建閣的是怎麽樣的人。我們一想就隻有雲兒的親身母親也就是當年在天下掀起風浪的落娘,那個容貌傾城,極其神秘的落娘。也是我的姑姑。我心中最敬重的人之一”
聽著殤墨的話,白祁子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口中有些感慨有些驕傲的說著:“是呀,天下再也沒有比她再風華絕代的女子,她的一舉一動一娉一笑也是讓人記憶深刻。隻要她有這樣的本事能夠運用絕跡峰的天然屏障作為掩護。在絕跡峰中建立閣子,這樣的聰慧這份膽量不是誰都有的。”
悠然而生的話,一開始說白祁子有些刹不住車一般一直這樣說著。
旁邊的殤墨也聽著陷入了回憶中一般,可是想著雲落的事情還是出口,打斷了白祁子口中的話,說道:“師傅,我想要你給我一個答案,雲兒身上的寒毒是不是並沒有辦法解除。”
說著殤墨很是滿懷期待的看著白祁子,希望他口中的話能夠讓自己順心。
一聽見殤墨這話白祁子本來的沉思一下就被打斷,看著殤墨一臉期盼的樣子。
白祁子並沒有馬上回答,其實這件事情不止是殤墨心中的痛也是他心中過不去的梗。
半晌屋中的凝重的氣氛又要出現的時候,白祁子帶著歎息的聲音說道:
“落兒的毒絕跡峰的百草和泉水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落兒的閣子就在絕跡峰若是這麽的方法可行我早就用了,可是沒有辦法,就連我也是無能為力。這件事情一直是我心中不可抹去的傷痛,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自己保不住,自己最疼愛的徒兒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殤墨你知道這樣的痛苦嗎。”
聽著白祁子這話,殤墨的心中像是被壓了千斤重的巨石一般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雖然已經有些猜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可是但白祁說出來地方時候,殤墨還是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心中土壤像是利刃劃過心窩一般的疼痛。
殤墨看著白祁子說道:“那之前的事情就是你們已經商量好的?”
殤墨帶著疑惑看著白祁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