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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不速之客

  “陳太後的病情好了,之後老爺還在昏迷中,隻是沒有什麽大礙。主子不用擔心。這件事青王已經接手,相信這件事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雲落聽著送了一口氣,隻是她爹還在昏迷,這件事就是沒完,隻是紫青的能力她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交給紫青來接手這件事情。


  “沒有什麽事情了,隻是你剛才提到陳太後,對於她你們一定要給我盯仔細了,我總感覺她越來越不簡單了。”


  “是,屬下記下了”說著暗衛退出了雲落的屋子隱身在了黑暗之中。


  暗衛走後雲落側耳傾聽,半晌口中帶著清冷的口氣說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的,怎麽不敢露麵?”


  雲落的話說完,隻聽見風疾走的聲音響起,一個黑影出現在雲落的 麵前。雲落定眼一看竟然是司馬越身邊的刺魅。


  刺魅很是恭敬的筆直的站在雲落的麵前,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給雲落說道:“落小姐這是主人讓屬下交給你的書信。”


  雲落看著刺魅遞過來的信件,雲落想著司馬越到底要說什麽,想著雲落一邊伸出手去接一邊口中說道:“我現在是殤墨的王妃。”


  雲落的話很是明白,刺魅回道:“主人說落小姐不是如此計較稱呼之人,而且屬下並不是殤君的下屬。王妃這二個字屬下怎麽也叫不出口。”


  雲落想著司馬越果然有一個好下屬,看著手中的信件雲落嘴上說道:“還有什麽事情?”


  刺魅有些猶豫的說著:“本來主人並不許屬下說這些,隻是屬下看著主人難受心中也是跟著難過。”說著刺魅眼睛直直的看著雲落說道:“落小姐,你難道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們主人嗎,你可知道主人為你操的心絕不比殤君少。隻是他什麽都不說,隻是默默的做著,但是屬下看著著實難受。”


  刺魅說著甚至有些低落起來,接著說道:“落小姐上次主人為了你的寒毒所有遠赴西域,可是卻錯過了時機,讓紫臨皇有機可趁讓你嫁給了殤君,可是你可知道主人心中一直不能原諒自己,每夜借酒消愁卻愁更愁。這些主人都不讓屬下告訴落小姐,可是屬下於心不忍看著主人這個樣子,就算主人知道了處罰屬下,今天這些話也不後悔說出來。”說著臉上有些激動的看著雲落,眼中充滿了希冀。


  聽著這些雲落除了感動,卻再也想不到任何的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世事難料誰知道她會愛上殤墨,可是既然答應了殤墨那不管和司馬越有什麽瓜葛都不再越過界。


  “刺魅,有些事情不是我考不考慮的問題隻是緣分這種東西本就虛無縹緲,卻是在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這就是緣分,你這些話我就算是沒有聽過。你是司馬越的人可是這是殤墨的王府,殤墨沒有對你怎麽樣並不是沒有發現你而是你沒有傷害過我,可是你這樣······”說著雲落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完,隻是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著雲落如此的堅決,刺魅的目光有些低沉的看著雲落,麵無表情的站在雲落的麵前,也不再說話,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多嘴而搞的殤墨下手,那樣隻會破壞了司馬越的計劃。


  “你沒有事情就下去吧。”說著雲落向著刺魅擺擺手。


  轉眼屋中隻剩下一個雲落。外麵的月光傾斜進屋,在地上形成有些暗影卻是不清切。屋中的角落中分布著燭台,燭光有些執著的燃著火焰。


  雖然雲落下午睡了一下午,可是屋中無人還是止不住褪去鞋襪,平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出殤墨的影像,雲落搖搖頭今天殤墨去洛淩裳的洛宸宮她是知道了,可是現在不知覺的想去,難道心中有了計較。雲落有些驚訝難道是她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在吃醋了。


  雲落一想越想起殤墨,雲落想難怪自己今天晚上想要回到碧落閣,心中對留在墨閣的事情有些抵觸,原來是在吃醋。知道這個事情雲落也真是又驚又喜。


  直到有一道身影輕盈的飄進雲落的屋中,雲落都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脫開身。


  “什麽事情讓落兒想的如此入神?”


  熟悉的聲音響起,還是那樣的儒雅溫柔和低語,曾幾何時雲落時常不自然的想起,清晨的時候會想起,中午的時候會想起,晚上的時候會想起,就連在睡夢中也尋找這這樣的聲音,以前不管是有事或者沒有事 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可是現在熟悉的聲音想起在耳旁雲落卻覺得刺耳,這樣的聲音雲落一輩子都不想再聽見。


  雲落抬頭看著一件偏藍色的袍子出現在眼前,抬眼往上那樣的眉那樣的眼都沒有什麽變化,隻是心變了,變得物是人非,相見不如不見。


  沐子溪站在雲落有旁一米開外的地上,眼光注視著雲落。身子挺拔而剛毅。


  雲落順勢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說道:“沐子溪將軍到本宮的碧落閣所謂何事,你是紫水的將軍我是殤國王妃半夜見麵難免不會讓人非議,將軍沒有什麽事情還是請回吧。”


  雲落的臉沒有看著沐子溪,出口的話也是異常的清冷和疏離。逐客令已經暗藏在話中。


  沐子溪打量著雲落說道:“落兒,你是怎麽了,你怎麽會如此對我說話?”


  “嗬嗬”雲落嗤笑一聲。沐子溪何時候也變得惺惺作態了,或許一直都是隻是以前沒有被發現。


  雲落繼續說道:“身份有別,本宮並沒有說錯一句話,倒是沐子溪將軍半夜私自闖入本宮的寢宮,將軍未免失了禮節。本宮是深宮婦人,將軍如果有什麽事情盡管找王爺,王爺自然會招待將軍,現在夜已經深,本宮想要就寢了,還請將軍回避。”雲落的聲音緩慢而有力度,抑揚頓挫中一字一句的砸向沐子溪。


  沐子溪聽著雲落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淡然的不可置信,就要往前一步逼近雲落,口中說道:“落兒,你難道真的愛上了殤君?”


  說著沐子溪搖搖頭繼續說道:“不是的,一定是你還在記恨著你代紫月加入殤國,可是落兒這件事是紫臨的意思,我並沒有反抗的力量。可是落兒我對你的心一直沒有變過,這次我也是快馬加鞭的趕到殤國,連歇息都沒有就來見你,落兒你想想我們十年的情誼。”


  說著一步一步的向著雲落走去,口中說出的話很是深情的悲痛的無奈的模樣,任誰看見都像是真的一般,隻是雲落現在早已經看穿了沐子溪的真麵目。


  看著沐子溪繼續走進走進雲落沒有一絲的猶豫,手中的袖箭應聲而出,抵在沐子溪的身上,口中沒有帶一點溫度的冷漠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止步,你要是再前進一步我手中的袖箭可是不會留情。”聲音清冷的像是萬年冰山,讓誰都不會懷疑她話中的可行度。


  沐子溪看著抵在自己身上的袖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落,臉上落出憂傷傷痛的模樣。口中說道:“落兒,你真的要對我這般嗎,你真的下得了手?”


  說著腳下繼續往前,也不管身上的袖箭。


  雲落看著沐子溪眼神還是沒有一絲的溫度。如果是以前的雲落覺得不會忍心傷害沐子溪半分可是現在沐子溪還是想要賭,今天的雲落已經不是往昔的雲落。隻聽見‘嘶’的一聲是袖箭劃破衣服的聲音。


  雲落說道:“我說過你再前進一步我手中的袖箭絕對不會留情。沐子溪如果你要賭可以試試。我告訴你現在的我不再是紫水雲府那個天真的小女孩一心愛著沐子溪的傻子,現在的雲落是殤國的王妃,是殤墨的女人。所以你可以賭賭試試看我是不是下的了手。”雲落的話正好和夏日的炎熱形成對比寒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讓人感到無形的壓力。


  沐子溪看著麵前的雲落臉並沒有變或者說是更漂亮了,天下第一美人真的不是虛有其表,可是什麽真的不一樣了。沐子溪聽完雲麓的話,看著袖箭已經劃破了衣袍,也沒有再前進一步。


  隻是雙眼有些痛苦的模樣看著雲落說道:“落兒,我們兩個何時變成了這樣,相戀是十年豈是說斷就能斷的,你真的這樣狠心和決絕。”


  聽著這話雲落心中的火氣瞬間冒出來無法收拾,好一個沐子溪,之前對她下殺手,讓她代嫁,還時而放血,明明是沐子溪他自己心狠利用自己,現在還反過來說是自己貪圖王妃之位狠絕的擯棄十年的情誼,雲落抬眼重新打量了沐子溪,以前隻是瞎了狗眼這麽多年。


  “沐子溪,今天我們就把話挑明,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我雲落也不是傻子任由你利用和玩弄。你現在也不用再這樣一幅假惺惺的模樣。你的思緒你最明白,你這樣裝下去也沒有意思。”說著雲落很是冷漠的不屑一顧,口中說出的話也沒有婉轉的餘地。


  說著雲落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繼續說道:“沐子溪,千算萬算有一件事情我還是真的要謝謝你,就是讓我代嫁,讓我遇見了殤墨。這件事我一直想著想要謝謝你。”


  沐子溪聽著雲落的話眼眶都有些紅的說道:“落兒,你到底在說什麽······”


  “沐子溪,那時你追我百裏要了一碗血的那日,我就已經說得很是明白。落兒這兩個字你配叫,還是換一個稱呼。”雲落說著甚是平緩,可是話中的氣勢卻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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