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夜晚微風
殤墨不可置信的拉開一些雲落,雙手抵在雲落的雙肩上,丹鳳眼一直緊緊帶著止不住的喜悅說道:“雲兒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可以嗎······”目光有些灼灼的期待。
雲落輕啟胭脂唇說道:“雲落這一身都會跟著殤墨。”
殤墨的瞳孔驟縮驟放,笑意從眼睛伸出傳出來,殤墨一覽雲落的腰間,輕鬆的抱起來原地轉了幾圈,最後把雲落緊緊的抱住,頭抵在雲落的耳邊說道:“雲兒,我太開心了,真的太開心了,今天是我這二十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說著又收了收手臂。
“好了,下麵的人還在等著啦。”雲落的手抵在殤墨的背後,頭埋在殤墨的寬厚的胸膛說著。
“好,我聽你的。”說著殤墨眼中止不住的喜悅,眉間的笑意都擴散到眼角,丹鳳眼笑著彎起一個好看的幅度的看著雲落那張傾城絕色的容顏。薄唇也揚起很是好看。
雲落鬆開抱著殤墨的手站在殤墨三尺之內,隻聽見殤墨灌注了內力的聲音響起在高台之上然後又擴散開去,整個京城都能聽見殤墨帶著氣勢的沉穩的聲音。
“本王殤墨帶著紫水和寧公主現在是我殤墨的王妃天嫁迎娶的王妃在這聖台之上舉行祭天儀式。願上蒼保佑我殤國永世昌盛。”殤墨的聲音隨著高處擴散出去,低下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王爺,王妃永世安康,福樂未央。”下麵的百姓和官員聽到殤墨的話,瞬間都虔誠的跪拜在地上,高聲齊呼道。
雲落看了一眼現在屬於王者的殤墨,再看著下麵黑壓壓的的一片身影,雲落毫不猶疑的走過去,伸出白皙纖細的手附上殤墨的寬厚的帶著厚繭的粗糙的手,雲落看著殤墨投下來的目光,很是無謂的望著殤墨笑笑說道:“這高台太過於寒冷和。孤寂,既然我是你天嫁迎娶的王妃就是你的妻子,這一路理應我和你以前麵對。”
雲落的話帶著不悔的堅決的意味,碧潭般的眼光灼灼的望著殤墨,殤墨看著眼中記住心裏。嘴角勾起,手上反手握著雲落道:“雲兒,這一路我們一起走。”
殤墨望著下麵的人群說道:“本王和王妃現在在你高台之上,以天下萬民為見,蒼天為證。本王和王妃行夫妻之禮。”
說著殤墨望著雲落說道:“雲兒,你可願意。”
雲落好不晦澀的點點頭。
殤墨和雲落舉行拜天,雲落威儀的長裙在風中搖曳的似火熱烈。美得讓人移不開目。京城中的萬民和朝臣絲毫不懷疑這樣的大氣瑰麗的紅的氣勢配不上殤墨,而是覺得隻有雲落這樣的人和殤墨才是最般配的。雲落最好的展現在了萬民的麵前。
殤墨拉著雲落的手說道:“我的母親和父皇都已經離世了,可是這二拜高堂我還是不想少。”
說著殤墨的雲落齊齊的跪下,整齊的朝著蒼天又拜了拜,最後的夫妻對拜殤墨自然是不會少的。
三拜之後,殤墨看著麵前的風華絕代美得不可芳物的雲落說道:“雲兒現在全天下的人都見證了你是我殤墨的妃子,你可不許耍賴了。你今生都是我殤墨的妻子。”
雲落接過話說道:“我 今生都是殤墨的妻子。”
高台之上殤墨和雲落攜手而站,分擔著寒氣一起傲視天下。
這樣的儀式就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度中完成了,雲落回到碧落閣的時候,真是覺得很是勞累這樣中的金步搖和發飾壓得脖子生疼,雛霜一直比較機靈,雲落一回到閣中就快速的給雲落卸下頭上的飾品,雙手揉 捏著雲落的肩膀說道:“王妃你都不知道,今天你的風采可是深深的烙進百姓的心中了,所到之處都是對王妃讚不絕口的聲音。”
雛霜說著,眼中和口氣都是掩飾不住的自豪,手下的力道也是恰到好處,雲落笑笑也沒有置喙。
桃兒出來的時候,眼中也是自豪和驕傲的看著雲落說道:“我們家小姐當然是最好的,還算他們識貨。”
“你這話說的都是些什麽。”雛霜看著桃兒說道,口中有些嗔怪。
“哎呀,呸呸呸,我真是不會說話。”桃兒聽著雛霜的話,口中向著地上吐著。
“好了,你們還真是驕傲上了。水準備好沒有。”雲落出聲說著,語氣帶著溫暖的聲音說著。
桃兒伸出手一拍額頭說道:“哎呀,都是雛霜再在這說,害的我都忘了,小姐水準備好了。”
雲落起身向著裏麵走去,全身泡在熱水中,全身都覺得舒展了,很是舒服。不由的雲落響起今天的殤墨嘴角不由的笑著,閉著眼睛線條極好的美背靠著桶身,三千潑墨的青絲柔順的順著桶身垂著。這房間中煙繞著水的霧氣,雲落就像是仙子一般墜入在這方天地。
耳中幽幽傳來簫聲,似怨似艾,如泣如訴。就這飄進雲落的耳中。聲音帶著情感雲落慢慢的睜開眼,不想也知道這樣的簫聲,隻有司馬越那樣的人才能吹奏的出來。隻是像現在這樣的哀怨雲落還是第一次聽見。
雲落起身穿好衣裳,順著簫 聲的方向而去,在未名亭果然看著司馬越獨自一人在亭中。一個青玉笑泛著幽光。雲落借著月光看著司馬越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在月光下更顯得孤獨與落寞。
雲落走進,xiao聲依舊,司馬越抬眼看著雲落一步步的走進,現在的雲落已經換好了一套淡綠色的對襟薄裳,在月光下更像是淡雅的精靈。
雲落走到石凳上做好,石桌上的幾壇酒很是醒目的出現在雲落的眼前。一曲畢司馬越收回簫,在雲落的一旁坐下,手袖一揮,抬手就是一壇酒,像是喝水一般的喝到嘴裏。眼光中帶著憂愁。
雲落隻是看著也不知該如何,半晌司馬越放下酒壇看著雲落帶著幾分迷離說道:“落兒,你快樂嗎,嫁給殤墨你快樂嗎。”
雲落聽著司馬越的聲音很是低沉,口中還是堅定的說著:“我是真的快樂,沐子溪傷我太深,是殤墨帶我走出陰影,在我最需要安慰與輔助的時候是殤墨出現在我的麵前。”
司馬越眼中的傷和愁更加的凝重了幾分說道:“如果你沒有嫁到殤國,你還會不會這樣的真心相許殤墨。”司馬越很是疑惑帶著希冀的看著雲落。
“世界上沒有如果,可是我就是嫁到了殤國,遇見了殤墨。我就是這樣真心的對待他了。”雲落有2些不忍看著司馬越眼中的落寞的憂愁,可是口中依舊說道。
雲落不知道她是不是以前和司馬越有些什麽,也不知道一直覺得一看見司馬越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湧出來,可是現在她選擇了殤墨,就會一心一意的對待殤墨,哪些不明的情緒都會被拋到腦後。
雲落不知道在暗處一雙丹鳳眼一直看著這一切,鳳眼中的目光都閃爍了幾分,聽到雲落這樣說殤墨的心中卻是化不開的幸福。
這晚上還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隻有月光還是不知一切的圓,還是如此的姣姣,天空點綴的明亮非常。
“是嗎,是這樣的嗎,終究是我慢了一步,終究是我的錯讓你嫁給了殤墨。”說著司馬越渾身都說不出了憂傷,手中的酒繼續向著嘴中倒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司馬越手中的酒壇碎裂開來,酒壇的碎片和壇中的酒撒了司馬越一身。司馬越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手懸在半空中。眼中說不盡的哀傷與落寞。
泉靜和快步向著亭中走來,看著司馬越說道:“你到底要瘋到什麽時候,你這樣落寞的樣子到底要給誰看,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溫文儒雅的如玉公子嗎,堂堂的越雲閣閣中,怎麽就會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泉靜和的話回想在這空曠的地方,語氣中有不忍也有傷心的怒氣的責怪。
“你來剛什麽。”司馬越沒有抬頭說道。
泉靜和怒氣衝衝的來,也是恨不得給司馬越幾個耳光打醒他,隻是情之一字,她還不是陷在其中也沒有比司馬越淺。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不知道哪裏是盡頭,可是還是義無返顧的像是飛蛾撲火一般的一直向前。
泉靜和看著現在的司馬越也是無力,轉頭看著雲落說道:“你就這樣選擇了殤墨,在你的心中有沒有考慮過司馬越,你何嚐看過如此的司馬越。為了給你那件披風,他獨自一人深入絕跡峰。就為了給你把披風浸在藥塘中,讓你不受侵害,可是他回來卻是滿身的傷痕整整躺了一個月。雲落這樣你真的心安理得嗎。”
聽著這話,沒有想到那件披風還有這樣的事情夾雜在裏麵,難怪泉靜和今天看著雲落櫃子中那件披風如此的激動,情緒變化如此之大。
雲落滿是不解和驚訝的看著泉靜和有些激動氣氛難受的臉龐。泉靜和嗤笑一聲看著雲落那張清冷的臉繼續說道:“你覺得很是驚訝是不是,還是更驚訝的,那上麵的刺繡你看著是不是很是好看,而且繡工出眾,我告訴你那不是什麽繡娘繡的,而是司馬越一字一線自己親自繡的,那樣的司馬越是外人不曾看過的,眉間的溫情讓誰看見鬥忍不住動心,可是他卻是什麽都沒有,就這樣把披風送給了你,雲落你怎麽能夠讓一個驕傲的男人為你做到這步田地。”
說話間泉靜和向著雲落逼近幾分,雲落的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滿是疑問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