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簫劍和
殤墨丹鳳眼不知再想什麽,從雲落的身上轉到司馬越的身上,又在二人間來回的看。
雲落聽著司馬越的話,也不想多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密碼更何況像是司馬越這樣的人。
離非鳶聽著司馬越的話,也不再深究,隻是‘哈哈哈····’幾聲大笑轉身看著雲落道:“落落,我們可都說了,可就剩下你了。”說著還是那一副浪子風流的形象,挑眉望著雲落。
“既然該我那就各位將就了”說著雲落起身,目光掃過亭中的眾人,這時司馬越的目光也隨著雲落話折轉身來。眸光中帶著璀璨的希冀。
“夏季風光幾時休,江山美人幾多愁。淡看來者去不留,袖舞紅顏震蒼穹。”雲落說完心中反而清明了不少,這江山的亂世雲落本無心踏入,奈何一朝代嫁卷入這漩渦。那隻有放手一搏,江山又如何,萬丈紅塵也可傾覆了重新來過。本想平淡度過一生,奈何總有些人不給這微小的機會,那好,這天下就趁機攪一攪,到時候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麵。
“好,好,好一句淡看來者去不留,袖舞紅顏震蒼穹,這豪情當真羞愧了天下多少男兒,落落,本皇子果然沒有錯認識你,真是讓本皇子驚歎。”離非鳶折扇在手中,打擊的啪啪響,眼眸中風流的意味卻是帶著很是欣賞的目光看著雲落。雲落的一席話,怎麽都不像是女子倒像是指點江山的王者,恐怕這天下真的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雲落。離非鳶驚歎雲落的同時也搖頭想著紫水真是有眼無珠,用一個雲落換紫月代嫁,真是瞎了眼。
殤墨也目光灼灼的看著雲落,雖說每次雲落都讓他刮目相待可是今天這首詩那時心中何其的通透,淡看來者去不留,江山萬裏雲落又何時放在眼中過,現在的殤墨覺得在雲落的麵前都會覺得世俗,曆史長江滾滾東流,黃沙掩蓋了多少英雄塚。留下的不過是一抔黃土和虛名。這是雲落告訴大家,江山美人如名將,都是空負虛名,隻是若是這天下注定要亂,那袖舞紅顏絕對是風雨血染的江山路中最璀璨的一抹亮色。
司馬越卻是絕對雲落心中的苦很是深重,不然怎麽會如此說,雲落是怎麽的心情被扯出了這男人的爭霸的世間,不由得司馬越望著雲落的目光帶著不忍的疼惜,她應該是自己月牙白袍下的笑顏如花,而不是這自己扛。
“好與不好,豪情還是懦弱都隻是一首詩,隻是圖個一時的抒懷”說著雲落看著酒壇說道:“今天也算的上一個特別的日子,聽聞越閣主蕭聲悠揚一絕不知道雲落有沒有這個榮幸聽奏一曲。”說著雙眼看著司馬越,雲落再轉頭看著殤墨說道:“王爺劍術精湛飄若遊龍,飄逸灑脫,獨步天下。不知道王爺可否舞奏一番。”
雲落直視著殤墨的丹鳳眼不快不慢的說道,說完眼睛望著司馬越和殤墨,等著他們的回答。
司馬越看著雲落點點頭算是同意。
殤墨看了看雲落轉頭向著司馬越說道:“閣主請,本王榮幸和個主一道簫聲合舞感覺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久問越閣主簫聲堪比天籟空靈,境界深遠高雅,今天有幸了。”
司馬越緩緩的從腰間取下玉簫在手中一旋轉最後穩穩的落在司馬越修長雋永的手掌中,眼眸看著殤墨溫聲說道聲音很是溫和像是晨熙扶熙一般:“殤君客氣了,王妃既然都不嫌棄越的簫聲粗鄙越自當盡力,殤君的劍術天下揚越也是有幸了。”
這邊的離非鳶看著殤墨和司馬越突然說道,口中帶著不耐煩:“你們到底要說到什麽時候還吹不吹了,還舞不舞了,我和落落還等著看來,再這樣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離非鳶說著走到雲落的旁邊,還試圖不手搭在雲落的肩膀上,雲落的眼斜了一眼離非鳶身子一閃躲開了。
不一會兒悠揚清遠的簫聲響起,比起雲落那晚聽到的溫和帶著落寞的簫聲,這時的簫聲溫和中帶著司馬越不可阻擋的風姿,那時一股內斂的傲氣。
而河旁的殤墨一身暗紋的墨袍,身子矯健空中一騰身子狷狂而霸氣,真不愧是殤墨招式不繁瑣隻是招招犀利,致人要害還真是殤墨的風格。
而這邊離非鳶便喝著酒便打量著司馬越和殤墨,口中還不時的發出一聲:“不錯,這簫聲不錯。”等會兒有轉到殤墨的身上說道:“好,招式迅速利落,好,勾,砍,橫,刺,果然不錯。”
雲落看著這裏非鳶還真是不安靜,酒壇一勾酒壇落入雲落手中,抬頭,倒酒動作一氣嗬成,利落幹脆。
而這時離非鳶往雲落的身邊蹭了蹭靠近了幾步,收到雲落犀利不善的眼神又停下,假裝看著司馬越和殤墨。雲落一轉開眼,離非鳶又往往雲落的地方移動了幾步。
雲落終於受不了口中說道:“有什麽就說,不要靠得那麽近。再走一步小心我袖中的袖箭。”
離非鳶這時抬眼眼巴巴帶著幾分風流的笑意望著雲落腳步但是也真的停了下來,說道:“落落,你看他們吹 簫的在吹 簫,舞劍的舞劍,落落你看我能幹什麽,你看我的折扇也是落寞了,落落都忘記了它,要不我也下去舞一舞,本皇子的風姿可是不比他們差,你看你一雙眼睛都要落在他們身上了。”
聽著離非鳶的話雲落轉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著那一身已經是很狼狽破破爛爛的紫袍,雲落還是搖搖頭,手一運力一拋手中的酒壇朝著離非鳶而去:“你還是什麽都不要做,安靜的坐著看就好,不然我怕你連一身破爛的紫袍都保不住,到時候隻穿裏衣就不好了,這樣有折損你皇子的形象。”雲落說完再不看離非鳶,眼光轉向了殤墨和司馬越。
離非鳶顫了顫手才穩住了雲落拋過來的酒壇,想著雲落的武功真的進步了,上次在大街上拋玉佩的時候武功可是若了好多。
一曲完司馬越收了玉簫,殤墨也把劍別在身後穩著步子向亭中走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殤墨的剛毅的棱廓一顆顆的落下砸在地上,雲落看著殤墨的古銅色皮膚在陽光下滴著汗水真是俊逸的讓人落不開眼。
“好,配合的真是默契,一首簫一劍舞都是天下絕,今天本皇子真是大開眼界了。”離非鳶手袖一揮,石桌上的二壇酒向著殤墨和司馬越跑去。
一個側身殤墨接過酒壇往口中倒去,司馬越還是那邊休閑的閑庭散步漫看天邊雲卷雲舒,淡裳庭前花花公子的模樣,一身白衣好像是從雲間踏步而來,玉簫一橫,酒壇停穩在玉簫上仰頭飲起來。
亭中的時光還是飛逝,望著石桌上四個空空如是的酒壇,豔陽高照的天空散漫這幾多白雲,天空碧藍的很是通透一望無際很是秀麗。
“現在酒已經飲盡,時辰已經到午時過半腹中還是空空如是,不如大家去香滿居今天殤君做東。”離非鳶起身看著石凳上的三人說道。
殤墨抬眼看著離非鳶,離非鳶走過去拍了拍殤墨的肩膀說道:“當時是殤君做東,今天好酒可是本皇子出的殤君總不好再叫本皇子破費吧,再說殤君作為殤國的主人就算本皇子不算是貴客,這越閣主算是吧,再說落落一個弱女子都午時過半了,想落落這樣柔弱的秀麗女子可是不經餓的,殤君總不會讓自己的王妃餓著吧。”說著一臉的笑意望著殤墨一字一句道。
殤墨起身爽朗的一下,很顯然離非鳶的一句“殤君的王妃”取悅了殤墨,於是殤墨看看雲落說道:“既然六皇子中意香滿居本王怎麽會不肯啦,而且若是有機會本王去到泉國還得要六皇子照護啦。”殤墨說著看了看司馬越說道:“越閣主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沒有本王相邀越閣主一起去香滿居了。”
司馬越抬頭看了看雲落又轉到殤墨身上:“殤君客氣了,越今天正好無什麽事情,殤君六皇子,雲姑娘請。”
聽著這一稱呼,殤墨和雲落眼光都盯著司馬越,隻是各種的神情不一樣罷。
雲落翻身上馬說道:“此馬名踏痕是我今日剛收服的,看起來溫和可是性子實則倔強剛烈。這馬就不讓給越閣主和六皇子了。”雲落一拉韁繩又想了想說道:“若是越閣主不嫌棄,不妨和王爺一同騎。”
離非鳶看著雲落再一次忽視他於是口中說道:“落落那我啦,落落不會想獨獨落下我在這郊外吧。”說著離非鳶眼睛一挑說道:“落落,要不本皇子就和你一同騎吧,本皇子的拿手好戲可是馴馬,有什麽烈馬在本王手中都會乖乖聽話,落落不用但是甩到我。”說完還無辜的眨眨眼。
“六皇子之前提著四個酒壇都可以乘風踏影而來,身姿也很是飄逸,六皇子輕功如此高強還是自己踏輕功回去吧。”雲落說完看都不看離非鳶一眼,雙腿一夾馬腹向著林外而去。留下一陣風和馬蹄濺起的塵土撲向離非鳶。
而這邊司馬越還是如此如玉公子的模樣說道:“殤君先去吧,越和六皇子隨後就到。”說完司馬越向著殤墨一禮。
殤墨也不勉強,挺拔的坐在墜電上說道:“那本王先行一步了,閣主,六皇子香滿居再回,墨恭候二位的大駕。”說完也一晃韁繩,墜電向雲落回的方向躍去。
今晚紗紗上完選修才回來,淚哭了,還有三千字的論文沒有寫,明天下午要交~~~~~
哎呀,紗紗今晚腦海中一直盤旋一句詩,想和親們說:“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