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出手
雲落斜了一眼司馬越,麵上沒什麽表情可是心中卻不以為然。雲落自然不相信離非鳶或者應該叫泉靜淵不知道雲落是女扮男裝,若是隻是一個市井小民或許雲落才會如此認為可是離非鳶眼中的風流的看著雲落,心中也是有打算的。對於離非鳶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可是不能小覷的。
雲落聽著離非鳶的話並沒有回答,這邊的司馬越也一臉的溫和並沒有答話的意思。倒是殤墨麵上一沉端看著離非鳶說道:“六皇子說話可得看清楚一些。”說著大掌一拉雲落白皙纖細的皓腕道:“倒是未來得及向六皇子介紹了,這是本王的王妃,六皇子說話可得當心了。\"說完殤墨丹鳳眼定著離非鳶俊朗的臉。
離非鳶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臉上很是誇張像是真的被嚇到一樣,不可置信的盯著雲落,口中半天理不出一個話來。半晌指著雲落道:“公子是女子······”說著放下手來有道:“不對應該是姑娘,真是想不到是殤君的王妃。真是在下眼拙了,難怪如此的風華絕代。隻是在大街上看見一身男裝的王妃都是沒有做多想,我就想著為什麽後來尋不到這京中公子的住所,原來是殤君的王妃。真是失禮了。”說完雲落聽著並沒有覺得這離非鳶話中有一點失禮的意思。
隻見離非鳶又轉頭看著殤墨說道:“都說殤君的王妃紫水的和寧公主,力壓小妹靜和公主和紫水的紫月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果然一點都不為過。殤君好福氣了。“
離非鳶之前覺得傳言可能有誤,小妹泉靜和那般活潑開朗之人怎會敗給旁人那份風姿又豈是尋常的貌美女子所能比較的。現在殤墨一說離非鳶看著對麵一身淡雅恬靜的雲落身上那股由內而外的氣質都是渾然天成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真是非雲落莫屬。那紫水的紫月離非鳶是見過的,美是美隻是一朵溫室的嬌花,經不起半絲的風霜。而且除了美貌那紫月真的是什麽都沒有的,那種女人隻能入眼而不能入心,時間一久就沒有什麽特點可言。
而雲落則不一樣,她氣質若蘭,清華絕世,遇事沉著冷靜,由內而外讓人覺得雖然帶著疏離的清冷可是卻是很舒服。做事滴水不漏有用有謀,在這天下不知讓多少男人自愧不如。剛才接酒的果斷,飲酒的豪邁都是讓人別不開眼的風采。
殤墨看了一眼雲落,聽著離非鳶話殤墨麵上的冷峻瞬間散去,麵上露著笑意。感覺全身都散發出歡愉的氣息:“就如六皇子所說本王也覺得上蒼待本王不薄。有妻如此真是夫複何求。就憑六皇子這番話本王先飲一杯。”說著殤墨舉談倒下,動作說不出的俊朗和豪邁,真是天資雋永。
看著殤墨的動作離非鳶突然有開口道:“不過殤君可要好好對待你的王妃了,本皇子發現自己對王妃很是有好感,王爺可要用點心不然那一日本皇子從殤君手中奪了你的王妃可就不怪本皇子了。”說著風流的看著雲落,眉間帶著得意的神色。
雲落想著這離非鳶絕得是故意的,而這邊正喝著酒的殤墨手上一頓,眼神立馬變得犀利的看著離非鳶,口中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六皇子多慮了本王和王妃伉儷情深,而且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會看牢六皇子還是打掉你哪些心思。”
“那可不一定哦,殤君後宮妃子那樣多難保不會冷落······對了,姑娘還沒有告訴在下芳名啦。”離非鳶看著雲落開口嘴上說的是姑娘,可見故意沒有理會殤墨。
殤墨瞬間墨袍一揮,身形一轉起身看著離非鳶道:“六皇子說話還是如此不知禮的話,本王可就不客氣了。”
看著殤墨的架勢離非鳶也收斂的風流的習性,隻是看著雲落道:“相識一場,總不會連一個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吧。”說著竟然有些哀怨的看著雲落,這次離非鳶是聰明了,既沒有叫雲落姑娘也沒有稱呼她為王妃。
“雲落”雲落清冷的開口道。接著補充道:“如果你們今天所謂的大好風光就是討論這些無聊的話題那我就不奉陪了,天下數一數二的三位公子竟然湊在一起談論的是這些連我這個女人都不願意糾纏的話題,還真是令我‘刮目相待’。”雲落說著故意咬中了‘刮目相待’四個字。目光掃過其他三個人。
殤墨還是那一身的冷峻,雙手背在身後雙眼看著離非鳶。離非鳶拿出折扇搖搖,看著雲落跳跳眉。都是對麵的司馬越一身月牙色的袍子,伸出手拿起酒壇自顧自的喝起來。
折扇一收“啪”的一聲打在手掌中,離非鳶笑道:“落落說的真是太好了,本皇子可是佩服的緊。這樣的美景還真是不可辜負,要不我們來行酒令吧。”
雲落聽著離非鳶的話心中很是惡寒,落落,自己什麽時候和他這樣熟悉了。還真是自來熟。
“行酒令太麻煩了,我看見此處的石柱上都雕刻著不少的詩詞大概是文人墨客留下的。我們一個一首直接些吟詩吧。既然六皇子今天刻意帶了酒來,看來興致很高不如六皇子先來。”雲落接過離非鳶的話說道,沒有經過直接的同意隨意的叫自己落落,雲落自然不會放過他。
聽著雲落這樣說,司馬越抬眼看了一看雲落,嘴角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算是同意了。殤墨也讚同雲落的話。
都是離非鳶不高興了,說道:“落落,怎麽是我先來。這對我可是不公平落落可是有意偏袒了,殤君是落落的丈夫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麽越閣主不先啦,誰不知道閣主才華滿天下。”
這問題離非鳶可是拋的用心良苦,這不是讓別人誤會她和司馬越之間有什麽瓜葛嗎,這離非鳶一直是泉國的風流太子卻多年來沒什麽把柄落下,看著是有原因的。之前故意想要激怒殤墨,把殤墨激怒之後把問題又轉手拋給司馬越接受這個難題。
“六皇子這樣說未免太抬舉越了,今天越才和王妃初次見麵怎麽都用不上偏袒一說。六皇子來時已經備好了美酒而且不多不少剛好四壇,看來雖然六皇子是在殤君的地方,可是消息量還是不容小覷。連今天越會來這河旁,殤君和王妃會來這河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六皇子這樣通透這賞風景吟詩六皇子不先行看來都是說不過去的。”司馬越臉上還是和熙的麵色,聲音也高也不急不緩可是卻字如千斤,很是有分量。
司馬越說的不錯,作為一個他國皇子這麽消息量大這是本國國主所不滿的。殤墨和雲落,從賽馬的那一刻就知道離非鳶在身後的樟樹上,見其沒有行動也不好說什麽,隻是這離非鳶怎麽知道的司馬越的行蹤這就讓人考究了。
“越閣主太能說了,搞得本皇子都詞窮了,不過這次本皇子可真是湊巧,本來想自己來這河邊清靜喝個痛快,竟沒有想到意外碰見殤君和閣主,還有···落落。本皇子才割愛把杯中物割愛。可憐我一片真心······”離非鳶折扇在手中一轉,別回腰間說道,聲音很是陳懇和受挫。
雲落看著這離非鳶又在睜眼說瞎話了,隻是這裏做的都是天下數一數二之人,隨便誰動一動天下都會風雲變色抖三抖誰會相信離非鳶的鬼話。雲落想著離非鳶怕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要別人相信的意思。
緊接著離非鳶說道:“哎,既然這酒令一說是本皇子說起的,而落落也說了讓我先來,落落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
“不要叫落落·····”
“不要叫落落·····”
二個聲音同時響起,正是殤墨和雲落。殤墨轉頭看了一眼雲落。眉間舒展了幾分。
隻聽見殤墨說道:“六皇子這樣稱呼本王的王妃,六皇子不會覺得太失禮了嗎。”
雲落也說道:“六皇子既然皇子這些想必是明白的,我也不記得和六皇子有這般熟稔的時候,若是六皇子執意要稱呼就雲落二個字就好,方便簡潔。”
司馬越看著一起說話的雲落和殤墨,眸子飄轉不定半晌眼眸落道麵前的酒壇上,沒有說話。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落落又何必聲音啦,雲落是二個字落落時二個字,其實都是一樣的,對吧,落落何苦拘泥於小節。”有一種人是明知山有虎,不,是偏要找死。
隻聽“嗖”的一聲,雲落手中的袖箭出手,和離非鳶這種人還真是沒什麽好說的。
身子一轉,袖箭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向著離非鳶而去。
看著麵前的袖箭,離非鳶迅速身影一閃躲避開來。
雲落一個躍身,袖箭再次出手,隻聽見哐當的聲音,雲落的袖箭抵在離非鳶的折扇上麵。離非鳶折扇一劃,雲落的袖箭迅速離開扇麵,收回一半雲落騰起在空中袖箭再次出手,離非鳶剛想接,沒想到雲落袖中另一隻袖箭也出手。離非鳶麵色一變折扇左右一晃,隻聽見鐺鐺鐺的聲音。離非鳶沒想到雲落是兩隻袖箭,接的時候有些慌亂,這時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亭中的殤墨和司馬越凝神看著亭外的河畔的雲落和離非鳶,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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