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將軍府
“我胡說,之前你說玉佩是你隨身攜帶並且有些年份了,如果老王要錢你可以給但是不要糾纏於這塊玉佩”離非鳶雙眼盯著麵前的陳老板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的我是這樣說的,因為這是我的玉佩,我帶了幾年。”陳老板還在氣急的說道。
雲落看著這陳老板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剛才雲落就把玉佩拋向空中的時候看著老王和陳老板二個人就知道,玉佩是老王的那眼神中焦急中帶著擔心和痛惜。和陳老板看玉佩的那份著急是不同的。老王眼中是怕自己珍惜之物破碎而露出的焦急之色。
“很好,你承認就好,你剛才那句話就是說你不在乎錢而是在乎這塊玉佩再你身邊的情分,可是當我說拿出夜明珠說換玉佩的時候,你沒有說話眼神中雙眼放光。”一陣鼻息離非鳶嗤笑的聲音傳出。然後接著說道:“難道這就是你愛惜玉佩的舉動?”
聽著離非鳶的話街上的人都微微點頭,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是理由不太充分。也等著離非鳶接下來還會說什麽。
而陳老板剛想說話反駁,離非鳶一個犀利的眼神看過去,陳老板頓時有些氣短,那眼神中蘊藏的氣勢帶著千軍萬馬呼嘯而來一般。
離非鳶突然伸出手指著一個暗色藍色長衫一人說道:“你剛才說老王,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平時看著老實,可不見得會不會見財起意。可是剛才我拿出夜明珠的時候老王說是祖傳的玉佩不賣,請試問一下如果真的是一個貪財之人看見價值比玉佩更高的東西怎麽會無動於衷。”說話間離非鳶還向那人逼近幾步,眼神滿是嚴肅認真的看著那人。
“這··這··這··”那人不禁不知道說什麽,離非鳶說的很是有道理。
街上的人都死勁的點了點頭,左右交談
“不錯··不錯”
“說的很有道理···”
離非鳶沒歇一刻立馬又說道:“我說玉佩掉到湖中了···”然後離非鳶的目光掃過眾人說道:“這個所謂的陳老板沒有一絲的失去心愛珍惜之物的心痛而是想著那我的夜明珠,而老王一心隻想著跳下湖去把玉佩撈起來,連夜明珠都沒有正眼瞧過,所以······”說著離非鳶跨到陳老板麵前,一臉的氣勢說道:“你就是那個見財起意的賊人。”然後轉過頭來看著街上圍觀的人說道:“你們應該把他抓去見官。”
“對,抓去見官······”街上發出了一致的聲音。
亦影看著此時的離非鳶心中不由的高看了幾分。而雲落看完了一出戲也轉身離去,這時的街上的重心都在拉著陳老板見官上,雲落也走得悠閑,隻看見眼前一柄扇子“唰”的一聲打開。在雲落的麵前晃了幾晃,雲落黑沉著一張臉,眼中蘊藏著怒氣看著麵前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的離非鳶。
“公子你要去哪,我們一路吧。”笑臉蹭在雲落麵前晃了晃看著雲落一雙美目蘊藏著怒氣,倒也識相的退著走了幾步,隔著一段距離看著雲落。
在大街上也不發作,正好拐過條小巷子雲落看著一臉笑得麵上都要開花的離非鳶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要和公子一路啊”
“不順路”雲落口中提高了聲調清冷的開口道。
“公子都不知道我要去哪,怎麽就知道不順路啦。”一臉甚是有理的樣子,手中搖晃著白色的折扇。
雲落斜看他一眼,也不想再說什麽給亦影使一個眼神,亦影迅速拔出劍,招招帶勁向離非鳶而去,亦影早就看離非鳶不爽了早就等著雲落一聲令下。離非鳶出招招架著,口中還一臉的無辜,口中的語氣也是很哀怨:“公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下狠手,剛才我還在大街上幫你解圍,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說著話但是手下的招式可一點都沒有慢,亦影招招狠毒下手也是越來越快不給力非鳶一點反應的機會。
雲落讓亦影拖著離非鳶帶著桃兒和雛霜朝著謝航的將軍府而去,雲落可沒有忘記今天出門的初衷就是要去將軍府。現在清晨的濕氣已經完全的褪去,太陽散發著耀眼而強烈的光,幸好雛霜在身邊不讓還得一路問路去謝航的將軍府。
二個朱紅色的位於兩邊,石階的兩旁是二個石獅子目視大街上很是威儀。雲落走進門口裏麵就出來一個家丁打扮的男子,本來抬眼想說什麽,但一看見麵前的人一身的白色錦袍清華而絕世,清冷的臉上眸似清潭帶著光輝一般,不敢直視半晌才說道:“來者何人,何事來將軍府。”說話間都不敢直視雲落的臉,眼睛斜盯著地麵說道。
雛霜走出來走到二人的麵前,身體筆直口中的話很是穩重得體:“我家公子要見謝航將軍,還煩請通告。”
那人剛想說:將軍的名號是你隨便叫的嗎,而且這是將軍府豈是你們想進就進的。
還未說出雛霜就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說道:“這塊玉佩勞煩給謝航將軍看,他看過之後自然會見過我們。”雛霜的麵上不溫不火聲音也不緩不急。
那家丁看了看雛霜,再看看手中接過的那塊玉佩泛著碧色通透的玉佩,暗紋雕刻的很是精致,觸感及其的潤滑一看就是上品玉。抬頭在看著滿身帶著不可逼視的光芒的雲落,想了想說道:“那你們先等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一會兒的功夫那家丁打扮的人就快步跑了回來,口中還喘著粗氣。把手中的玉佩還到雛霜手中,領著雲落往裏走,邊走還在說:“讓幾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帶幾位去見將軍。”
剛跨進將軍府一方假山出現在眼前,繞過假山才是正路對麵一身風華的謝航向雲落走來還隨眼打量了一身男裝的雲落,手上拱手口中說道:“貴客到來,真是蓬蓽生輝。”說著向雲落笑了笑,這笑就比離非鳶的正常多了,看著也舒心。
聽到些航這樣說,在一旁領路的家丁看著雲落眼睛都睜的更大了,一看著公子就不簡單現在連將軍都這樣說,心中更是高看了幾分。卻也不敢多言一直走在前麵。
“將軍多禮了,該是我的榮幸。”雲落看著謝航也是一抱拳,說話間還有幾分飄逸和瀟灑的模樣。
謝航向一旁的家丁揮揮手,再對著雲落做了個“請”的姿勢。走在前麵,雲落倒也自在的緊隨身後,大氣穩重的將軍府倒是和謝航的氣勢相符合,不奢華但是布局很是沉穩內斂。
“王妃路上遇到一些事吧,先下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午時從王府到將進軍府走幾個來回都夠了。”謝航坐在椅子上看著雲落說道。
“確實是發生了些事情······”雲落頷首,雲落把街上的事情統統的給謝航說了一遍。再問道:“你可知道那是誰。”
謝航沉思了一會兒把腦袋中認識的人都轉了一遍都沒有想起來,而且還是雲落描述中這樣一個不是池中的人。如果見過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於是搖搖頭對雲落說道:“不認識,天下人不少可是也沒有聽說過這位人物。”
“嗯,亦影應該會留意的。”雲落聽謝航這樣說也理不出頭緒說道。
“亦影在王爺身邊多時,這京城突然出現這樣的人物他自然會留心的。”雲落讚同的說道。後看了一眼雲落說道:“王妃這番親自來我這將軍府可是所謂何事。”
“上次我寒氣來襲,倒是應該多謝你一直都未曾道一聲謝。”雲落說道
“王妃客氣了,若說謝倒是應該對著王爺講,那份堅持執著的模樣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謝航帶著幾分回憶的神情說道。
說著雲落也想到那一晚殤墨滿臉的虛寒,和剛毅的薄唇帶著幾分舒心的意味昏倒在她懷中。心中也是有萬千情緒的,那一刻對殤墨的認識又迷茫了幾分但是心中不自覺的開始信賴他,覺得他很是能讓人安心。
“王爺要是知道王妃一聽到他就開始深思,想必王爺會很高興的。”謝航此時笑笑打破了雲落的深思。
不由得雲落覺得這個能成為殤國的戰神,殤墨的好兄弟的男子不會像麵上那樣無害和簡單。
雲落沒有繼續話題而是說道:“壘州首戰告捷,應該不時就會勝利回朝。”
謝航突然打量了一下雲落的話才說道:“王妃是何意?”
“你的弟弟謝楓宸在壘州立功回來,必會受到重用算是正真的卷入了這紛爭。”雲落繼續說道,沒有直麵回答謝航的問題。
這時的謝航目光掃過雲落那依舊清冷的臉,最後看著那眼中是看不穿的深邃,倒是讓謝航突然想起了殤墨來,那份深沉穩重的氣勢很是相像。
“他決定進入朝堂的那刻就是入朝堂入這亂世,於理他是殤國的子民為王爺為朝廷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於情他是我的弟弟幫助殤墨也是應該。”
雲落看著謝航說話很是滴水不漏,但也是說明一個問題謝楓宸入朝堂這謝航的允許的,那接下來的事希望謝航的答案能夠讓自己滿意,也就不枉今天親自來一趟這將軍府了。謝航愛護他弟弟謝楓宸,雲落還是要來問問他的意見,征求他的同意的,以免日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