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幸福戀人
空心動就在那兒,詩靈修本想上前去接走自己的女朋友,可冷似寒卻走在了其前方。有冷似寒在,好像他是多餘的了。
為了不打擾眾人,詩靈修隻好高高招手,站在二班的門口,悄聲喊他的女朋友:“動動,動動,聽到了嗎?靈在這兒……”
“嗯?”好像聽見被人呼喚,空心動好奇地回身。
果然,他早就來了,無論何時都會這樣。
不顧眾人的阻攔,空心動跑出追求者的包圍圈,帶著幸福的笑臉,衝進他的懷裏。
“死靈,你終於來了。”伴著微弱淚光,空心動低聲嚷嚷。
懷裏的女生,竟然哭了,在自己麵前哭了。詩靈修很心疼這樣的空心動,也在責怪自己,因為他沒做好守護使之職。
浮出溫柔的笑容,詩靈修看著受過驚嚇的空心動:“放心,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傻瓜靈會一直在你身邊當開心果。”
“我要回家。”空心動一刻也不想待在學校。
學校裏的追求者太多,很多有錢人家的公子都不惜一切地耍手段。但在空心動心中,隻有詩靈修才是世上最偉大的存在。
不想被那些瘋狂的男生包圍,空心動想躺在詩靈修懷裏,像時候一樣地受寵。
在愛人的溫暖懷抱下,空心動出了心聲:“你若是不當我同桌,我便不上學了。”
“行,一起上學,二班不去了,咱們去五班,哥保護你,為你作成長的保護戰神。”抱著封星第一校花,詩靈修離開二班。
“不準騙我。”空心動已走出了方才的畏懼。
“騙你,白衣客是狗。”詩靈修又開玩笑。
“我下午不想上學。”受新學校、新同學的影響,空心動已對此處產生了厭惡之心。
“去遊樂園,叫上笑笑、青煙,我三人陪你開心。”無論對方有什麽要求,詩靈修皆會無條件地滿足。
“我待會要吃火鍋,就你和我。”在詩靈修懷裏,空心動才是真正的傾國公主。
“好,吃火鍋。”
“你不是不吃葷嗎?”空心動還在擔心對方。
“為了我最愛的公主殿下,的願意放棄白衣客,丟棄過去的堅持,拋棄高靈禦。”詩靈修想都沒想,隻顧討女孩歡心。
“我要喝酒。”
“不好吧,這玩意……”被提起最不擅長的方麵,詩靈修還是畏懼了。
如果自己喝醉了,那誰來守護空心動呢。詩靈修不願喝酒,隻因他酒量的太差。
“不喝我哭了。”著,空心動又要流淚。
“行,我喝。”詩靈修隻好答應了對方,“不過話好了,隻能咱倆在家的時候喝。”
“啊?那還有什麽意思啊?”
“在外麵喝,有危險。”詩靈修安慰著女友。
封星一中,一位年輕夥抱著一位青春少女,在眾學生、老師、保安的親眼目睹下,緩緩走出校門,踏上回家的路程。
而空心動和詩靈修仿佛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相互間隻是看著,深陷戀愛的大海。
拋棄了所有畏懼,空心動隻感覺很溫暖:“有危險不是很好嗎,你就會擔心我。”
“你想讓我擔心你?”詩靈修笑得十分幸福。
“想!”
“為什麽?”
“因為你擔心,就會怕失去我,會讓我成為你的妻子。”空心動大膽地出實話。
封星一中的師生已被震驚的無言以對,哪怕是外邊的路人,也被引得萬般羨慕。
在詩靈修心中,他今生的妻子隻有一個,除了空心動,其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
“嘟——”
一道引擎聲遠遠傳來,一輛無頂豪車停在了詩靈修二人前方。司機是一名紅衣女子,正是空心動最好的夥伴,風笑笑。
“上車!”向兩位朋友招了招手,風笑笑道。
詩靈修和空心動卻並沒有搭理風笑笑,相互間仍開著玩笑,沉在幸福的戀愛中。
詩靈修打開車門,走進其中,依舊抱著空心動,溫柔地道:“真不愧是我家的動動,全國最美,走到哪裏都很受人關注。”
“嗯!”空心動感覺全身沒了力氣,很想睡覺,就在其心愛之人的懷裏幸福地睡去。
“動動,你怎麽閉上眼睛了?”一直看著嬌美的空心動,詩靈修很想低頭親上一口
“靈,我想睡覺。”由於昨晚沒休息好,空心動來了睡意。
“睡吧!”拍著空心動的後背,詩靈修聲道,“乖乖睡吧,靈永遠陪在你身邊。”
就這樣,被愛情奪走所有思想的空心動,在詩靈修的溫柔話語中,緩緩睡去。睡著後的樣子,她變得更美、更動人了。
此處是神國,封星市,海區。
此處的市長,藍冰河;而此國的現任總統,藍冰雨。
星空閃爍著微光,幾位修煉一道上的強者來到地球。
在二十二世紀初的今,很多人還在幸福中沉醉,殊不知,一切都在某些高權霸者的掌控之中,哪怕星際戰爭也不例外。
神國的首都,青月。一棟棟鋼製樓閣飄蕩於高空中,在雲層間顯得十分神秘。在該城的地麵,是千百萬座高樓大廈、數之不盡的熱鬧街道、璀璨奪目的炫彩燈光,這裏,生活著數千萬神國民。
青月燈塔。
燈塔頂端,有一張靠東邊玻璃牆的桌子;桌子上擺著茶水和清酒;在桌子邊上,有四張椅子,而其中的一張已有人在。
一位黑衣青年男子正坐於西邊的椅子上,瞭望著青月的美景,輕輕品嚐著淡茶。
此人,正是神國的最高統帥,藍冰雨。
“嗖!”
突然間,三道人影閃過,另外三張空椅被三位蒙麵人坐上。
放下茶杯,仍望著窗外景色的藍冰雨,淡淡道,“吧,要多少才能做掉白衣客?”
“那家夥不簡單,一萬億。”東邊的蒙麵人開門見山道。。
“太多了吧。”藍冰雨苦笑一聲,又道,“再怎麽,那家夥也就是個武士罷了。”
“二十年前,白衣客徒手殺了我門最高首領,他可不是個武士。一萬億,已不能再低。”坐於南邊的蒙麵男子緊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