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 大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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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中,兩名侍女便將仍舊蓋著蓋頭的新娘攙扶到了床上坐下,隨即她們便躬身退出,走的時候還特意將房門仔細關上。
等到此時,玉曉天才恍然回神,這是幹什麽?大白天就要讓自己洞房?太玩笑了吧,這麽想著,玉曉天下意識的便朝床上看了一眼,一身大紅的喜袍,頭上蓋著大紅蓋頭,今天這女人倒是不那麽囂張了。
隻是一想到蓋頭下那黑的不均勻,醜的很嚇人的臉,玉曉天頓時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強自提醒自己,這是在報恩,報恩,為了能替父親還上這份債,讓父親心中的內疚少些。自己哪怕再難也要忍下!即使看一眼就想吐,吐啊吐的終究會習慣。總有一天,相信總有一天,自己看著那張臉的時候能夠不再吐。
為了父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
玉曉天心中決絕,準備慷慨赴國難,為父還債。可是雙腿像灌了鉛一般的重,想抬卻是怎麽也抬不起來。
現在天還早,這大中午的就上床,實在太丟人。嗯,等晚上不遲!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玉曉天一轉身便逃也似得朝門外走去。往外走他的腿腳倒是利索無比,幾步就到了門口,打開房門,一步跨出,隨後又將房門狠狠關上。似乎這樣能與屋裏那人盡量隔開。
聽到腳步聲離去,房門被關閉,床上的葉青璿才終於常常鬆了口氣。她真害怕那個醜鬼男人會過來,自己還沒來得及喝下毒酒,差點就真的被他……。
周身印氣早就被母親封住,如果那男人真的撲上來,她真就毫無辦法。
幸好,幸好,葉青璿一邊暗自後怕,一邊趕緊站起身去準備。先撤下蓋頭放到桌上,然後將桌上的酒壺蓋打開,又小心翼翼的將身上的紙包拿出,將裏麵的毒藥全部放人其中。
等會要不要讓他喝呢,算了,那人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好歹也是母親至交之子,就放過他吧。自己喝下毒酒,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離去,安安靜靜的等待來世與他相見。
想到心中的那個他,葉青璿的眼角又不自覺的流下幾滴清淚。
門外,玉曉天剛走出房間沒幾分鍾,正想轉身去外麵看看風景。恰在此時,卻聽身後一個聲音說道:
“天兒,你這是……?”
玉曉天轉過身來,卻見自己父親和那個威嚴的女子一起站在客廳門口,兩人都是目光不善的望著自己,父親的麵上更是帶著一絲愧疚和自責。
他們難道以為自己要逃婚?拜托,都到這一步了我還逃什麽,要逃也不會現在才逃。既然決定了替父還債,自己身為男人自然是一諾千金。況且既然已經拜堂成親,無論那女人多麽醜陋不堪,總要給人一個交代。
“我隻是出來透透氣,這就回去,”
為了不讓兩位長輩疑心,玉曉天說完這話後便也隻好再次轉身,表情落寞無奈的推開那扇房門,邁步重新又走了回去。
看著兒子毫無半點喜色的神情,玉青楊的心中又是一陣無奈,旁邊雲飄渺也是一聲歎息,她也看出來了,和自己女兒一樣,自己小弟這個兒子也對這門親事極其反感。
真是不明白,明明是郎才女貌一對佳人,為什麽就那麽抵觸結婚。年輕人的心裏都是怎麽想的,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這一刻,就連強硬的雲飄渺心中也不禁生出一絲懷疑,懷疑自己的安排是否真的好,這樣倉促安排的婚事是否真的能讓女兒幸福?看著那新郎臉上無奈、痛苦的表情,雲飄渺的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絲苦澀。
兩位家長誰也沒有說什麽,都是各自想著心事,想著對自己兒女的愧疚。重新回到客廳,雲飄渺似乎想起什麽,對身邊的人說道:
“去攆後把綠兒那丫頭帶來吧!”
綠兒是女兒從小就在一起的侍女,讓她留下服侍女兒,也好有個知心人說說話。這也是為什麽明明綠兒犯了大錯,雲飄渺卻沒有過多懲罰反而將她綁了帶來的原因。
時候不大,葉青璿的丫頭綠兒便被帶到客廳。小丫頭全身都被雲飄渺下了禁止,不能獨自行動,連說話都是不能。
來到客廳見到雲飄渺,綠兒像是有什麽急事一般,雙眼不住的睜著,頭也一個勁搖個不停。雲飄渺見狀有些奇怪,都已經拜完堂了這小侍女竟還如此,她這是要幹嘛?
雖然心中不悅,她還是抬手一揮,解開了她身上的禁止,同時冷聲問道:
“你還有何話說?”
“小姐,小姐有毒,快……快去就小姐……”
一下能說話之後,綠兒顧不得身上血脈剛流通的不適,無比急切的撲到雲飄渺麵前大聲說道,她的眼中甚至都急出淚來。
“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
雲飄渺眉頭微皺,眼前這丫頭沒頭沒腦的話把她弄愣了,一旁玉青楊也是滿臉急切,伸手一揮,打出一道氣息,幫助綠兒把身上的不適感消除,同時讓她的精神也恢複正常。
說來也奇怪,綠兒當即便感覺周身一陣輕鬆,慌亂的思緒也不再那麽混亂。她急忙開口說道:
“小姐已經決定自殺殉情,她早就準備好了毒藥!”
“什麽?”兩位大佬同時站起,他們實在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
與此同時,洞房中此時卻又是令一番情景。
聽到玉曉天又推門進來,葉青璿慌亂之下急忙將酒壺蓋好,坐回床上然後將蓋頭重新蓋在頭上。她這邊才剛剛手忙腳亂的蓋好蓋頭,那邊玉曉天也無精打采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搖搖晃晃的走進房內,仍舊沒有去看床上的新娘一眼,隻是自顧自的坐到桌前,一轉頭,好巧不巧的發現了酒壺,而且旁邊還放著一個酒杯。這是葉青璿準備自己喝毒酒用的。
玉曉天也不管這些,反正現在心情痛苦,借酒消愁似是不錯。於是想也不想拿過酒壺酒杯,自己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然後仰頭一口喝下。
“別喝……”
嗯?這聲音……這聲音怎麽這般耳熟?像是……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