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闖入朝堂
“朕很高興你還能這麽惦記朕!”皇上咳咳兩聲。
然後又對著眾臣們說:“朕看來已經快不行了,今日有什麽想提的就快點提出來吧,下了朝,朕要回去擬一道聖旨,該傳位了~咳咳……”
有一臣站出來說道:“請問皇上已經心裏有傳位的人選了嗎?是誰?可不可以告訴大家?讓大家好有個心理準備?”
皇上不說話,他靜了一靜才說道:“這個大家還是等聖旨出來再說吧,朕還能撐到那個時候!”
此時咻地外麵有一種放煙花的聲音,大家都好奇地往外看去,很快,就有很多士兵都井井有序地把整個朝堂圍了起來,帶頭的統領站在最前麵。
郝大人問他:“你這是什麽情況?”
眾臣也紛紛猜測。
就在這時,天愚從殿外走了進來:“父皇,如今身子抱恙,就不應該上朝堂,這位置,是不是應該交給我了?您也坐得太久了~”
現在,大家都明白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了,太子要謀反!
不隻是太子,皇後也來了,郝大人看見郝豔豔,簡直是生氣的,他罵她:“這不是你一個女人該來的地方!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郝豔豔大笑:“丟人?你就隻是覺得我是丟人,我長這麽大以來,給你丟過什麽人了?什麽事情我不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完成的?你從來都沒怎麽管過我,就不要以為你是我父親,連一個父親的義務都做不到,別和我說什麽丟人!”
“還有,皇上,你這麽多年對我都沒有一絲絲的寵愛,你的寵愛全部都放在七王爺身上,雖說後宮佳麗三千,可是都沒有看你去誰的寢宮留宿,這些全是擺設,耽誤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郝豔豔像是一個怨婦一般地在抱怨著,似乎也有一種替後宮的妃子們打抱不平的一種感覺,好像她才是正義的那一方一樣!
一陣說辭,可以拖延許多時間,將軍家的士兵也已經來到朝堂,是將軍家的兒子帶領過來的,將軍完全不知情,他罵他兒子:“你這是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個天大的罪行?還不趕快撤回去!”
他兒子回懟他:“撤回去?太子已經答應我,如果他登上了皇位,那麽我就是大將軍,戰王爺的位置就是我的!”
將軍手足無措:“哎呀,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傻呢?你有什麽本事和戰王爺想比?”
“哼,怎麽比不上?誰不都是有第一次?有了第一次以後完全不用害怕第二次,第三次,哪怕更多!”
突然天愚提著一把劍往皇上身邊去,用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老東西,聖旨就在這裏擬,傳承的人應該是我!”
天愚在威脅他,但是皇上卻不為所動,下麵的士兵們也都一個個把劍架在其他人脖子上,隻要天愚下發命令,他們就會全部都被抹脖子而死去!
天逸也不例外,他放任那些士兵把劍架在他脖子上,雖然他在忍耐,但是那家夥都沒出招,他可以再等等。
隻見大家都被士兵壓下,郝豔豔卻走到了龍椅旁,然後和天愚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俯視著下麵的一切。
郝豔豔張開雙手,大笑:“這一切即將是本宮和愚兒的,這個朝代該換了!”
等到郝豔豔說完話,皇上卻笑了出來:“朕的江山不是這麽容易就交到你手中的!”
皇上反手一扣,將天愚架在他脖子上的劍移開了,臉色已經變得不再那麽蒼白。
天愚隻感覺自己被一道強力握住,他吃痛地叫了起來。
郝豔豔見狀,也是震驚:“你,你,你沒病?可是本宮明明……”
“明明對朕下了藥?”
“哼,就你那小伎倆也想騙過朕,朕隻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到底對朕有多用心!可沒想到還真露出了你們的狐狸尾巴。”
“來人啊,將這兩人壓下!”
天愚笑:“現在的士兵可不會聽你的!”
下一秒卻打臉了,那些被壓下的眾人,紛紛都被解放開了,全部圍到天愚和郝豔豔身旁,用劍指著他們。
他們驚訝了:“這,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難道你們不知道用兵,不論是皇上還是任何一個高官,都必須要有兵符才能出兵,你以為,這些兵是怎麽會聽你們話的?還不是本戰王帶著兵符趕回來,陪你們演的一出好戲嗎?”是天戰,他回來了。
“統領,你也是他們的人?”天愚指著他問道。
統領搖頭,因為他身後被天戰抵著一把匕首……
天戰回來,是因為前段日子,皇上讓人帶信給他,讓他帶著兵符回來處理這些事情,他們將計就計,幹脆就陪他們演這一出好戲!
即使這樣,郝豔豔也是笑的:“就算抵不過你們人多,但本宮還是決定要放手一搏,你們就以為本宮沒有後手了嗎?”
“來人啊,本宮的骷髏何在?”
骷髏,這倒是讓天逸覺得在意料之中。
沒有反應,眾人依舊往殿外看去,看看郝豔豔能叫出來什麽人。
可是沒有人進來,郝豔豔臉色微變,又大喊了一遍:“人呢?我的人呢?馬上給我出來!”
“他們不會來了!”這聲音很熟悉,像是她身邊的那個人,可是她不願意相信。
直到看見他的麵孔,不是她所認識的那一張,她心裏才舒了一口氣。
她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說他們來不了了?”
“因為我就是你親自命名的幼狼,你的骷髏已經被我端掉,它將不複存在!”禦風說的斬釘截鐵,毫不留情。
郝豔豔不願意相信事實:“不,你不是他,他明明不是長你這樣的!”
“皇後娘娘,您不知道世間有易容這等本事嗎?”
這下子,郝豔豔幾近抓狂,他撿起剛才地麵上被皇上扔下的劍,就要向他刺去,可是皇上閃開,打掉她手中的劍,然後郝豔豔就順勢倒了下來,趴在地上。
天愚緊張地叫了一聲母後,可是沒有人理他……
“朕已經忍你很久了,今日是該處置你了,算算你做的‘好’事數都數不來了,再加上逸兒母後的事情,朕已經忍你太久太久了!”
突然郝豔豔大笑:“你有什麽證據是本宮害的她?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