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皇上病了
經過郝府這一天的鬧騰,皇上也知曉了這件事,也知道郝豔豔回去的事情,這些並不是哪位官員告訴他的,而是他安插了眼線在郝府。
無論哪個地方,除了逸王府和戰王府,其他地方都有放人,不是說不信任,人,總會有疑心,看看哪個到底是忠心的,哪個不是忠心的。
這不,皇上開始裝病,因為他也不想讓郝豔豔仗著這個皇後的身份而放任下去,他自己明明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隻是要讓她體驗到一種從高處摔下來的感覺。
而郝豔豔為了試探皇上是真病還是假病,她請來她認為最靠譜的大夫,這個大夫是她在宮中禦用的,跟了她許多年。
此時,皇上臥病在床,天逸和薛靈靈前來探望,天戰因為要處理邊界的事情,已經早幾日就離開了。
那個禦醫稱何禦醫有事耽擱,來不了為由,讓自己給皇上把脈。
皇上也同意了,那個禦醫把著脈,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皺眉,又看著皇上那有些蒼白的臉,他問:“皇上最近是什麽感受?”
“胸悶,頭暈,有時候還會咳嗽。”
禦醫聽後:“這樣,臣先開幾副緩解症狀的藥材試試,如果有好轉可以先服用,若是幾日後情況還是不變,那就隻能換藥了。”
當然禦醫說什麽就是什麽了,皇上也隻能點頭。
郝豔豔送禦醫出去,問了他情況:“他是什麽病?”
禦醫愣住:“回,回皇後娘娘,臣看不出來,但是臉上蒼白,臥病在床的樣子確實是不像裝病,以臣的腦袋擔保,皇上確實是病了。”
郝豔豔也沒有再為難他,放他離開去抓藥,然後回到房中,正看見皇上抓著天逸的手不放,似乎想說什麽又沒有說。
大概是因為郝豔豔在這裏的原因吧。
沒多久,天逸就帶著薛靈靈離開了。
天逸出了宮,就向薛靈靈問道:“你覺得他是真病還是假病?”
薛靈靈仔細思考:“不能這麽快就下定論,我又沒給他把脈,而且你看他臉上這麽蒼白,應該不會是裝出來的。”
“可我不這麽覺得,他抓我的手特別有力,臉色蒼白是可以用內力憋出來的,皇上那老家夥也是會武功的!”天逸淡淡說道。
聽天逸這麽解釋,薛靈靈似乎覺得有道理:“如果像你說的這樣,他為什麽要裝病呢?”
天逸一笑帶過:“怕是在導演著一出戲吧。”
“趁著這個機會,看看誰是對他忠心,誰對他不忠心的,看看皇後會不會趁著這個時候拉攏勢力,讓太子上位!”
嘖嘖,這宮中的水就是深,還好她不是宮裏麵的誰誰誰,要不然整日勾心鬥角,你來我往,爾虞我詐的,腦子都要死好多腦細胞了,頭發都要禿,發際線都要沒……
就在天逸和薛靈靈離開,郝豔豔趁著皇上入睡,也離開了,她不是回去,而是去了禦醫館,找剛才的禦醫去了。
避開眾人,隻有他們兩個人會麵,那個禦醫還以為出什麽事了,便問她:“皇後娘娘,皇上可出什麽事了?”
郝豔豔搖頭:“沒有,不過我需要你在藥材裏麵加點東西?”
“什麽?皇後娘娘,這藥可不能隨便亂加的啊,每種藥的藥性都不一樣,萬一這其中一味消掉了一味可是會沒效果,更嚴重的還會有毒啊!”禦醫被嚇住了,這種事他怎麽敢做?
郝豔豔讓他不要害怕,不要擔心:“這隻是一種慢性毒藥,隻要配方沒什麽問題,沒什麽大的衝突,是看不出來的,這個本宮還是知道一些的,放心,若是出了什麽事,就由本宮來負責,若是事情辦好了,皇上駕崩,那太子就回去皇上,而本宮會將何禦醫辭退,整個禦醫館就都是你的了。”
這個利益放在眼前,誰會不覺得不好呢?在這種心理的推動作用下,這位禦醫答應了下來,在藥材裏多放一味,少放一味,全憑他做主,隻要沒人發現地出來,一切都不會算在他頭上來。
郝豔豔離開禦醫館又去了太子殿找她兒子,此時某人正在寢殿裏玩樂呢。
一群人坐在水池中,某人坐在水中,讓侍女給他一口一口地喂著水果,舞女們在水中熱舞。
郝豔豔一上去就讓那些下人和舞女全部都下去,那是以一種命令的口吻。
她看著自己這個隻知道吃喝玩樂尋找歡愉的無能兒子,也是心累,她胸前有一口氣堵著,同時也想要將它撒出來。
於是重重地揮了一巴掌下去!
響亮的聲音在寢殿中回響,天愚愣住了,反應過來以後才轉過頭來看郝豔豔:“母後,你打我?”
“對,母後不應該打你嗎?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模樣,一點太子的姿態都沒有!”郝豔豔在訓斥他。
他笑:“那我應該幹嘛?我身為一個太子,連朝堂都去不了,不讓參政,我這是什麽太子?連太子的伴讀都不如,不,不是伴讀,連個太監都不如!”
“住口!”郝豔豔聽了連忙讓他住口不要再往下麵說下去。
天愚才不管:“我就要說,我怎麽就不能說了?你以為我什麽都不懂嗎?就隻會吃喝玩樂?這還不是為了麻痹自己?你知道他給我取的名字為什麽是一個愚字而不是別的字?愚,愚是什麽意思,上天作弄人!”
“一開始,他就沒有要我登上皇位的意思你明白嗎?母後你明白嗎?”
郝豔豔何嚐不知道,所以她今天來找他了:“母後知道,所以今天來找你商量了,你父皇他病了,母後讓禦醫在他的藥裏加了慢性毒藥,很快地他就會去世了,到時候你就順理成章地可以坐上皇位了,不過在此之前,有一些大家是要花時間去拉攏起來的。”
聽到這裏,天愚一下子有了精神,似乎有了希望一般,他問道:“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孩兒可以替母後去拉攏群臣,孩兒與那些群臣的兒子都很熟,經常在外麵喝花酒,這種事情找他們是最好不過的。”
郝豔豔也覺得有希望,於是就都交由給他,因為他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自己並不是什麽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