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不滿意,重新烹
“快,都別站著了,快進來吧。”總不能讓客人一直站在門外說話吧。
引著天戰和於媚進了主廳,讓小蝶和玉兒把菜傳了上來,沈芳芳也隨後而來,然後毫不忌諱地坐到薛靈靈身旁,天戰都看傻眼了:這女人是誰?膽子這麽大,招呼都不打。
“弟媳,這位是?”天戰問道。
薛靈靈發現自己忘記向天戰介紹了,也忘記預先和沈芳芳說了,便開口:“這是沈芳芳,路上撿回來的,性子比較直接,不是哪個家族的大小姐模樣,戰王爺不要介意。”
然後又對著沈芳芳說道:“這是三皇子,戰王爺,你應該不知道,所以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別嚇到人家了。”
沈芳芳心裏打鬼:嚇人的是你不是我~
“還有這位,是於相的孫女,於媚姑娘。”薛靈靈向沈芳芳介紹道,於媚對她委婉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來來來,都動筷子吧,像自己家一樣,不用拘束,向沈芳芳學習。”薛靈靈的樣子和語氣真的是把逸王府當做了自己的家,是王府的主人一般,她指著某個已經動了筷子的某人。
天逸任憑薛靈靈說話,他挺喜歡這樣的,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自己是這個家的主人,他起身,手裏拿著一壺酒,給天戰的酒杯中添滿酒。
“三哥,今日不醉不痛快!反正你也留宿在這裏,沒什麽好顧慮的。”
天戰拿起酒杯,和天逸碰杯:“好,我們兄弟二人今夜不醉不痛快!弟媳,今夜要麻煩你照顧了!”
然後酒杯見底,一杯酒全部下肚!
薛靈靈在心中抵抗:我才不照顧你們,你們要是醉了,就躺在地上睡吧。
“姐姐,你和小蝶去備一些醒酒湯吧,一會兒他們醉了,給他們喝點。”薛靈靈吩咐道。
沈芳芳左手一隻雞腿,右手筷子扒飯:“等我吃飽先,不過靈兒你煮的可不比外麵的館子差!”吃著吃著就放下筷子豎起了大拇指。
其他人聽見沈芳芳的誇讚也都紛紛動了筷子,夾起菜來品嚐。
天逸知道她一定會驚豔他,所以並沒有多少震驚,反而是於媚和天戰,天戰說:“沒想到弟媳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手藝如此甚好,好好好,我逸兒真是有福氣!要不要考慮到我軍營中,為士兵們弄飯吃?”
薛靈靈看他那一副有些認真的模樣,狠心的拒絕了他:“戰王爺,你有聽過王妃去給你們下廚的嗎?日常在自家中都很少動手,何況還去你的軍營?”
“哈哈,弟媳說的也是,那就算了,軍營裏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女子去了也不妥,不妥。”天戰猛地搖手。
於媚自小就被母親培養一雙巧手,無論什麽隻要她母親會的都教她,所以對於薛靈靈烹的飯菜有些不服氣,專門挑了幾樣有些涼的菜來說話。
“王妃,恕於媚說話,這盤清蒸魚有些涼了,吃起來口感不是很好,於媚可以為大家重新做一盤。”突如其來的話,讓天逸皺起了眉頭,沈芳芳也是,嘴裏的還沒吞下去就急著說話。
“這魚挺好吃的,我都吃了好幾口了,味道很不錯啊,涼了就涼了點,不影響。”
薛靈靈在桌子底下踢了沈芳芳一腳:“沒關係,既然涼了就麻煩於姑娘為大家重新做一盤。”
隨後薛靈靈就將那盤魚從桌上撤了下來,交到於媚手中,於媚接過問道:“膳房怎麽走?”
“小蝶,給於姑娘引路。”
就這樣於媚跟著小蝶去了膳房,兩人身影都看不見了以後,沈芳芳才問到:“為何讓她重新做?雖然有些涼了,但是還能吃啊。”
薛靈靈點點她腦袋:“你傻啊,她都開口那樣說了,豈有不讓她做的道理?她肯定是不滿意我做的,所以才向我請殷啊。”
天戰神經大條:“你們女人的心思就是奇怪,喜歡攀比,真是想不通,來,逸兒,我們喝酒!”
誰說不是呢?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天戰和天逸喝酒喝地滿臉通紅的,誰都說自己還沒醉,還能繼續喝!
此時於媚才端著那新出爐的魚上來,放到餐桌上。
沈芳芳已經吃飽不想再動筷了,就稱自己給那兩個男人弄醒酒湯去了。
這時薛靈靈才開始吃飯,和於媚一起,薛靈靈試了一口於媚的魚:“嗯,於姑娘的手藝真好,誰能娶到你也是一種福分。”
“嗬嗬,謝王妃誇讚。”轉眼,她把目光放在天逸身上,看見他滿臉通紅的模樣,忍不住脫口而出:“逸王爺是醉了嗎?臉好紅。”
聽聞後的薛靈靈有些想調侃的心:“於姑娘隻看見逸王爺臉紅而已嗎?戰王爺也是哦~”
這時於媚!才看見還有一個人的模樣跟天逸的一樣。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好意思看向薛靈靈,畢竟她是想嫁給他的,可是人家正宮又在這裏,總不能光明正大地在正宮麵前搶人吧?
“天色已晚,於姑娘還不打算回於府嗎?”
於媚硬著頭皮答道:“於媚能不能借住在王府一晚?天也這麽黑了,回去的路上不安全。”
想留宿?可是好像沒有這麽多間空房啊,客房已經留給戰王爺了就沒有了,難道給他兩住一起?不行,這也太危險了,出了什麽事可要怪道自己頭上來。
算了,那就讓沈芳芳把她房間讓出來吧,讓她先去照顧戰王爺一晚。
薛靈靈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薛靈靈和於媚分別扶著天逸回房,雖然之前心裏想著讓他們睡地上,但是想想還是想想,不能這麽做。
於媚扶天戰去了客房,沈芳芳隨後就到,手裏還端著一碗醒酒湯,口氣有些不滿:“於姑娘,你先在我廂房委屈一夜吧,畢竟你一個千金小姐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穿出去了不太好,所以靈兒讓我來照顧戰王爺一晚上,你可以放心在我房中休息。”
於媚同意這種方式,便告辭沈芳芳去了她的廂房。
吱呀,關上了房門,沈芳芳粗暴地給天戰灌下醒酒湯,讓天戰不舒服地連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你說你們沒事喝什麽酒嘛!一個兩個的還要留宿,搞得本姑娘都沒地方住了現在,實在是太氣人了,太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