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王爺我也要!
“哇,終於要到達冰地了!”薛靈靈在歡呼。
因為此時他們已經看見不遠處的冰山了。
而且天氣漸漸地在變成濕冷,這讓他們披起了厚厚的毯子。
“靈兒,你還沒告訴我你們這次去冰地的目的呢。”沈芳芳說。
“嗯,你也跟了我們這麽久,告訴你也無妨,我是要去尋找一種植物,一種會發光的綠植。”薛靈靈告訴沈芳芳。
沈芳芳聽了有疑問:“是什麽樣的植物會發光?”
薛靈靈想了想:“那植物像多肉一般,隻是它是會發光的,嗯,叫它發光的多肉吧。”
看著他們奇異的眼神,薛靈靈知道自己又冒出了他們不理解的詞匯:“額,多肉呢,嗯,長這樣,像蓮花的形狀,隻不過它的花片是有肉的,像蘆薈那樣,蘆薈,你們懂嗎?邊上有刺的,肉可以食用,做飲食或用藥,清涼之物,下火的良藥。”
“那這發光的綠植有什麽作用?”
這可難住薛靈靈了:“作用暫時不詳,我是想弄回去研究的。”
“我我我,我可以幫忙。”沈芳芳毛遂自薦。
薛靈靈想起沈芳芳的醫術也同意了,她本來帶著她就是在這方麵便宜自己。
馬車外禦風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前麵就是冰地了,馬兒可能不能再往前了,我們要下來步行。”
“嗯。”馬車內天逸沉聲回答。
下一秒,全部人下了馬車,冷得直哆嗦,連忙都拿出自己禦寒的衣服。
可是,沈芳芳沒有,她隻有一件薄薄的披風。
見狀,薛靈靈便拿出一套自己設計的厚衣裳給她,讓她去換上,果然換出來以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幹爽直練,隻是唯一那發型有些不符合,薛靈靈也不管它了。
她和天逸也把特製的鞋和厚衣裳換上,禦風比較可憐,身上卷著毯子又披著他自己禦寒的披風,他用內力頂著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四人徒步進入冰地,冰地一望過去白皚皚一片,沒有雪,全是冰。
腳踩在滑滑的冰麵上,要是不注意就會滑倒,這不,禦風就滑倒了……
他一臉地委屈:“早知道我自己也給自己弄一雙鞋了,沈芳芳你不覺得你那普通的鞋子會打滑嗎?”
沈芳芳搖頭:“靈兒有給我她的鞋子。”
禦風不滿:“什麽?王妃居然連鞋子都給你了?這太不公平了,王爺我也要!”
誰想,天逸看他可憐的樣子也沒有拒絕,直接說道:“自己回去拿。”
聽見他家王爺同意了,一下子站起來,高興地就往回奔,已經忘了會滑倒這件事。
結果,撲通,撲通,摔了幾次,薛靈靈遠遠的朝著禦風大喊:“要拿什麽一次性拿完了,有用的全拿上,一會兒走遠了想要回來就很麻煩了。”
禦風收到信息連忙回複好字。
手忙腳亂的套好鞋子,然後東掏西拿的,一個包袱裏裝了很多東西,鼓鼓的。
然後又飛奔回去天逸和薛靈靈身邊。
眾人看見他背著的東西還挺多的,就想要調侃他,特別是沈芳芳,兩人像一對歡喜冤家一樣,不拌嘴就不舒服。
“誒喲,帶這麽多東西啊,有用的還是沒用的?”
禦風白她一眼:“有用的沒用的都有,你要什麽?”
“嗯~”沈芳芳在思考,可是一下也想不出什麽:“等我想到再說吧。”
四人步行有了些時辰,都有些口渴了,自己拿出自己身上攜帶的水袋,都咕嚕咕嚕喝下幾口。
沈芳芳想要坐下休息,卻被薛靈靈製止了:“不能坐下,一會兒衣服沾到冰麵會變得潮濕,你會冷的。”
聽見冷,沈芳芳就不敢坐下了,可是她累了啊。
“靈兒你不累嗎?”沈芳芳問道。
薛靈靈笑著對她說:“還可以,你需要鍛煉身體了。”
禦風這下聽了就爽快了,終於有人說某人身子弱了。
沈芳芳努努嘴:“這不是還沒來得及練練就到這裏來了嘛~”
“所以現在就是你練練的機會,別到時候被人追著跑還要禦風托著你。”薛靈靈在笑。
禦風的臉色變了變:“我托著她?王妃你可不知道她有多重。”
聽見重,薛靈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沈芳芳:“重?看樣子不像啊,姐姐身材也算均勻的,估計是禦風你要練練臂力了。”
“嗯,回去就練!”天逸說道,因為練練總對他有好處沒壞處,以後也會用的上。
主子發話,哪裏敢不聽?禦風暗暗發誓:回去一定要拉上石磊一起練!就說是主子的吩咐!
在這一片茫茫無際的冰地上,別說植物,就連個什麽冰洞都沒有,這麽找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薛靈靈停下腳步,向天逸問道:“這裏的地圖你有嗎?這樣走下去什麽都看不見,也不是個辦法啊。”
天逸嘴角向上彎起一個弧度:“還沒到。”
還沒到?意思是還要繼續走?
四人又繼續往前走,薛靈靈又想到什麽:“對了,天逸你是怎麽會有這麽多地方的地圖路線?難道你來過?”
天逸回答:“不是來過,是聽過,見過,你忘記師傅是幹什麽的?”
薛靈靈一想:對了,天逸的師娘說過,他師傅整日在外四處遊走尋找那些有用的藥材,看來他師傅去過這些地方。
薛靈靈一興奮:“我知道了,師傅是個偉大的職業!”
然後沈芳芳狗腿一樣跑到薛靈靈身邊:“靈兒是我師傅。”
薛靈靈看她一眼:“去去去,少來。”
沈芳芳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洛雲城宮殿內,青平提醒道:“王,一會兒真要去陪那女人用膳?”
“怎麽?做戲要做全套,不管喜不喜歡她,但是要讓天痕的人知道本王寵她,沒見她今早就寫信回去了嗎?”瀟洛生邊提筆寫著東西,邊回答青平的問話。
“王是說那女人的母親在懷疑我們對她別有用途?”
“嗯,要不然臨走的時候她為什麽要讓她每隔幾日就給她寫信呢?”
“看來這婦人不簡單。”
瀟洛生放下毛筆:“不是她不簡單,而是這是女人多疑的天性!”
“走吧,時辰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