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藥房

  一夜好眠,雖然上幾分鍾還被人掐著脖子,但是過去就過去,下次防著點就好了,薛靈靈不想這麽多。


  太陽剛升起來,薛靈靈就已經出了房門呼吸新鮮空氣,伸展身子,打打太極,練練功夫。


  素顏的她,沒有挽發,穿著日常白色的花裙,問她為何喜歡穿這件衣服,她一定會,不為什麽,在自己的家不需要穿得多麽隆重得體。


  差不多時間了,薛靈靈走進了偏側的屋子。


  推開屋子,一股濃烈的藥香撲進鼻裏。


  裏麵隻有簡單的陳列,沒有躺椅,沒有床,有道十分寬敞。


  桌麵上擺放著各種的瓶瓶罐罐,大的的,都在瓶上貼著標簽,什麽癢癢粉,什麽斷腸紅等,拉肚子的瀉藥都櫻

  還有邊上的櫃子裏放滿了藥材。


  薛靈靈瞄了一眼所有的藥草和桌上配製好的瓶罐。


  其實隻要是常見藥物所需的藥材材料,她在這幾年裏都找到,然後把成品製了出來,除了麻藥,她知道古時候的麻藥被稱作麻沸散。


  但是在前世的話,麻藥是醫院裏必不可少的。


  但是在這裏,外麵的世界她也不了解,她有問過師傅麻沸散的成分,除了曼陀羅花,其他的她都櫻


  可是巧了,逸送的聘禮有一株,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會把這種世上稀少的東西給她。


  給了正好,她今就來研究這個麻沸散怎麽製。


  曼陀羅花全身是毒,所以薛靈靈戴上了自己做的手套。


  搗鼓了很久,原本完整的曼陀羅花已經用去一半,製出來的成品拿白鼠來實驗是失敗的。


  她不敢試了,因為僅有的剩下一半,再用下去就太奢侈了,她要好好想想,縷縷思路。


  薛靈靈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坐下,打起坐來,閉上雙眼,運行體內的暖流,一邊想著曼陀羅花的事。


  師傅對她過:“做什麽事都不要著急,縷清了想法再去施校”


  她的媽咪每逢她要考試的時候,也會提醒她:“靈靈,做題的時候要認真,想好了再下筆。”


  然後薛靈靈想著剛才所有製作的每一步過程,想著是哪裏出問題了,為什麽白鼠沒有事,不會馬上倒下。


  會不會是什麽藥物的分量不對,掩蓋了曼陀羅花的藥性?

  雖曼陀羅花全身都是毒,而且毒性也都不,但是終究哪裏出了問題呢?


  薛靈靈越想越心煩,突然感覺胸前被堵了一樣,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藥房裏瞬間多了一股血腥味。


  等等,用血?不對,用血就變成毒藥了,她要製的可是麻沸散啊。


  對了!硝酸!

  這裏雖然沒有化學器材,但是她剛才好像有不心滲到硝酸的液體。


  於是,薛靈靈重新站起來,先不管地上的那灘血。


  手裏重複著剛才的過程,這一次,她清理了桌上無關的東西,特意用幹抹布擦拭了桌子一遍,才安心。


  終於,成果出來以後,她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成功了。


  一支曼陀羅花做出了兩隻手指這麽大瓶的三分之二。


  量少,珍貴,不過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用到。


  “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薛靈靈放下自己的成果,貼上標簽,把已經幹掉的血漬清洗幹淨後,才離了去。


  薛靈靈待在屋裏太久,出來以後,太陽正高高地掛在頭頂上,亮度惹得薛靈靈眼睛睜不開,用手擋著,緩了一會兒才適應。


  院子裏蝶和玉兒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好像一早就知道薛靈靈去幹什麽了一樣,沒有人去打擾她。


  蝶和玉兒見薛靈靈從屋子裏出來後,都紛紛向前:“姐,你忙完了?”


  薛靈靈笑著對她們點頭。


  玉兒驚呼:“姐,你嘴角怎麽有血?你剛才吐血了?”


  聽玉兒這麽一,蝶也看見了,也關心地問道:“是啊,姐你流血了?”


  薛靈靈用她白色的紗衣擦拭,嘴角的血是沒了,但是白色的紗衣上染上了一抹紅。


  “沒事,運氣的時候不心運反了。”


  薛靈靈得倒是淡定,但是聽的兩人卻是嚇了一跳:“姐,你運氣怎麽能運反呢?”


  “不了,沒走火入魔就不是什麽大事,不用管了,你姐我肚子餓了,有東西吃嗎?”薛靈靈摸著自己受餓的肚子道。


  “姐,吃飯之前,可以讓玉兒參觀一下裏麵嗎?雖然隻是聽蝶過,但是還是比較想親眼見見。”玉兒道。


  薛靈靈應著:“行啊,沒問題,隻要不動那些瓶瓶罐罐的和櫃子上的藥草就沒問題。”


  “因為,要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心我也就不過來咯~”


  玉兒剛要踏進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吞了吞口水:“姐,我不動,我就站著遠遠的看看。”


  薛靈靈挪開自己的身體,表示:進去吧。


  玉兒還沒進門就已經聞到藥香,這些藥香有的人聞著喜歡,有的人卻不喜歡。


  而薛靈靈就特別喜歡聞這些藥香,就連自己穿的那些衣服上都喜歡拿那些味道比較特別的藥草製成粉包,放在衣櫃裏熏香。


  玉兒進入藥房,入眼的景色普普通通,滿櫃子的藥草,和滿桌子的藥瓶子。


  好吧,她以為會有什麽地方不一樣。


  玉兒看完以後退了出來,關好門。


  薛靈靈見她好像很失望的樣子便搖了搖頭:“傻姑娘,你以為藥房長什麽樣呢?”


  要是在前世,醫院裏麵都是冰冷冷的,一片白,但是儀器設備什麽的都比較先進。


  她不是學醫的,沒有做過手術,也沒有真正碰過人體裏麵的腎髒結構。


  理論的東西她都懂一些,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就不一樣了,她沒有經驗。


  別人學醫學了七八年才真正上手術台,她這個沒實操沒工具的,啥也不敢開玩笑。


  想著想著,肚子傳來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肚子餓了……


  蝶笑:“蝶這就去拿食物,姐你換身衣裳吧。”


  薛靈靈搖頭,又不去哪,換什麽衣裳,袖子上的那點點血漬她不嫌棄,不認真看,別人也看不出來。


  蝶也沒什麽,拉著玉兒就往膳房去了。


  薛靈靈在院子裏的石椅上坐下,想著她昨給製衣坊的店二的那些設計圖他寄出去了沒櫻

  不知道何時才能勾起店掌櫃的興趣,讓他主動來找她。


  等吧!相信掌櫃的收到這些東西一定會親自上門來問的。


  果不其然,一個星期左右她碰到了他。


  薛靈靈平平靜靜過了這一個星期,不是研發藥物就是在院子裏打打拳,睡睡懶覺什麽的。


  這不,薛靈靈今日又上了街,帶著倆丫鬟,女扮男裝的,經過青樓的時候,她便駐足原地抬頭望牌匾,想了一想,她自己好像也好久沒有進去逛過了,那藝樓的老板娘也是逸的手下嗎?

  好像第一次遇到她,她便了什麽主子?

  於是就聯想到了逸,那家夥要是老板娘的主子倒也得通,畢竟那家夥的身份這麽神秘。


  突然一女子走向前來:“這位哥哥怎麽看得好生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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