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2章:二次變向
嘩!林蕭快速邁步向前,手腕偏斜快速抖動,同時身體也跟著搖擺起來。
砰!槍聲一響,子彈就劃出弧度朝王義夫射去。
與此同時,林蕭的第二槍也響了。
兩顆子彈先後擊出,方向竟然完全不同,從兩側朝王義夫包抄過去。
王義夫心跳加速,心中不可思議地喊道,這怎麼可能?
即使知道槍斗術二次變向的道理,可在短短瞬間就掌握了精髓,這等變態的理解能力,王義夫簡直聞所未聞。
短短的瞬間思考,子彈已經擊中他手中的槍。
咔嚓!右手的槍當時就被碎成兩截。
與此同時,林蕭繼續開槍。
砰砰!兩顆子彈繼續以不同尋常的詭異角度射向王義夫。
王義夫很清楚,這顆子彈的目標是自己另一把手槍。
然而,他的反應速度很快,身體速度卻跟不上,眼睜睜看著左手手槍被再次擊為兩截。
噹啷!兩把槍幾乎同時墜落在地。
王義夫臉色慘白,蹬蹬蹬退後好幾步。
林蕭有些興奮,這槍斗術果然神奇的很,只要找到竅門,甚至可以三顆子彈、四顆子彈同時擊發。
只不過,那需要極快的手速和反應,林蕭自認為憑現在的身體素質還做不到。
「你輸了!」
林蕭笑了笑,主動收槍,「但我不會殺你,畢竟你教會了我真正的槍斗術。」
山上的兩隊人馬已然發現被林蕭耍了,正在飛速朝山下支援回來。
王義夫的對講機里傳來急促的問詢聲。
然而,王義夫一動不動。
他害怕林蕭突然出手。
幾秒后,讓王義夫鬆一口氣的是,林蕭並沒有打算殺他。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
王義夫鼓足勇氣,沉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皮特王他不該死嗎?」
林蕭笑問道。
王義夫左右為難,但還是默默點頭道,嘆一口氣道,「他該死!但不應該死在我的面前,如此一來我一輩子的榮譽全都毀了。」
林蕭笑了笑,「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你應該慶幸撿回了一條命。」
「當然……」林蕭話鋒一轉,「你同時也救了那些特戰隊員一命。」
「有命在,以後還可以為部隊做更多的貢獻!」
林蕭慢慢後退道,「不要試圖追蹤我,那樣你會後悔。」
刷!林蕭扭頭奔跑起來,在崎嶇不平的山間,卻沒有任何阻礙能擋住林蕭的身形。
轉眼間,林蕭就消失不見。
十分鐘后,兩組隊員急速趕到。
發現王義夫筆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位隊長均有些驚訝,紛紛走到近前。
「教官,怎麼回事?」
看到地面斷裂的兩把手槍,兩名隊長似乎想到什麼事情,頓時如臨大敵般喊道,「小心!建立防守圈!」
王義夫輕嘆一口氣,神情落寞地說道,「不必了!他已經走了。」
「走,走了?」
眾人大吃一驚。
「教官,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
「您,您跟他交過手?」
王義夫微微點頭,「嗯!」
「那結果……」結果顯而易見,但眾人還是有些不相信。
王義夫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輸了!」
即使已經猜到結果,可從王義夫嘴裡親口說出來,還是讓眾人大吃一驚,情不自禁地倒吸起冷氣。
「誰這麼厲害?
能打敗槍神?」
「王,王教官怎麼會輸?」
「真是那個人嗎?」
王義夫搖搖頭,眼神中依然有些許疑惑,但最終還是果斷地說道,「走!我們回去覆命!」
聽到這句話,大家的表情都變的不自然。
行動失敗,他們肯定會被處罰。
不過,大家轉念一想,皮特王死了,也算少了一個狼子野心的瘋狂科學家,算是為民除害。
如果不是任務在身,他們都想動手。
眾人心事重重地返回列車。
列車很快恢復正常行駛。
只不過皮特王一死,在京都卻引起了軒然大波。
林蕭功成身退,回到鎮南之後,就接到楊部座的電話。
皮特王死了,上頭那位對林蕭表示極大的肯定和感謝。
楊部座表示,那位承諾林蕭一個條件,可以在合適的機會,幫他重建龍虎戰隊。
這是個條件,或許也是個陰謀。
林蕭早就對重新效忠軍隊沒什麼念想,對楊部座再次送來的橄欖枝更沒興趣,果斷拒絕了他的提議。
楊部座也沒多說什麼,再次確認林蕭沒有暴露身份之後,便讓他最近小心行事,隨後掛了電話。
回到房間洗了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林蕭給南宮錦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安全歸來。
南宮錦急匆匆從集團返了回來,表情看上去挺急,彷彿發生了什麼急事。
「林蕭!我要儘快去西域。」
南宮錦秀眉緊蹙,「南宮家突然發來通知,項目必須馬上開始,不能再拖了。」
「這麼急?」
林蕭愣了下,拉著南宮錦的手坐到沙發,「不是說資金調動需要一段時間嗎?」
「我也不知道,今天十三人議會請示了祖家五人團,南宮降龍親自給我發來的消息。
說是怕西域項目有變故,讓我儘快過去主持。」
「寧紫飛寧總也跟我說了,建影視城那塊兒地好像出了點問題,許多人跑去鬧事,我怕遲則生變。」
林蕭沉吟道,「可是……我最近幾天要用不敗去辦點事,如果你走了,這邊怕出問題。」
南宮錦沉聲道,「你把不敗調走吧,其實我用不著不敗來保護,讓七娃他們跟著我就行。」
小鐵匠等人已經全部達到白銀頂尖層次,而七娃進步最明顯,已經突破到黃金戰士。
平時有凌羽和周波訓練小鐵匠等人,他們的戰鬥技巧和經驗越來越豐富。
如果運用戰術和戰陣,對付大宗師費點力,但對抗黃金戰士卻是綽綽有餘。
林蕭思前想後,還是不想讓南宮錦在現在這個節點離開,「老婆!南宮家的事能拖就拖,咱們本來就跟他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為他們做再多的事,也不會得到承認,何必熱臉貼個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