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星瀾身死
李星瀾現在心急如焚,再加上他本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又怎麽會按按照白落落的做。因為他相信白落落一定不會死在血族手中。她可是聖光惡魔唯一的女兒,也是極晝之紗和赤色雙瞳的主人,她怎麽可能會有事兒呢。
隻是現場並沒有留下過多的血跡,除了幾灘血和一些字根本沒有其他。白落落怕是和血族始祖飛到了別的地方。也正是因為他們是飛走的,所以李星瀾很難找到他們,他根本就找不到幾人的痕跡,又如何去尋白落落。
就在情急之中,李星瀾身為魔鬼的一項賦就此覺醒。
惡魔感知,可以感知一定範圍之內的情況。也可以感知一個人的位置,前提是你得知道這個人是那個種族的,姓名是什麽。
李星瀾閉上眼睛,把賦的全開。這樣他既能清晰的掌握自己身旁的情況,也能知曉白落落身在何處,身邊都有誰。
他就這樣閉著眼睛奔跑起來。一邊奔跑一邊恢複能量,氣息也在不知不覺中運轉起來。他現在能量修為六品,但是氣息修煉剛剛開始,也不知道有沒有越過九品凡夫轉而邁入九品推門。
可是李星瀾現在來不及細想這些,他之所以運轉氣息,隻是因為這樣能讓他跑的更快,他能早些追上白落落。
他現在雖然緩解了身體疲勞,但身體中始終缺少了重要的一環。無論那滴血出處有多麽不凡,它始終不是心髒。這一滴血隨時都在崩塌的邊緣。
來李星瀾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之所以覺得自己有魔鬼血脈是因為自己能夠使用魔鬼的能力。這麽久以來,代替心髒的那滴血也僅僅是起到了心髒的作用而已。
這雖然會讓李星瀾胸口被刺穿後不會死,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滴血破碎之後會發生什麽,就連白落落都不知道。
這滴血表麵上已經出現了細的裂紋,時不時有一絲絲血液跑出來融到李星瀾的身體當中。
李星瀾太拚了,他可是在自己生死存亡的關頭都沒有開發出這樣的潛力。
此時李星瀾如果想要追到白落落的話,那他必然會麵對一個問題,進不進永夜?
那幾個血族始祖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把白落落引到了暗夜當中。李星瀾感覺這有很多地方不對勁,但是他又不出來究竟哪裏不對。
李星瀾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是壓製不住自己體內的能量。他很可能在一棵就會突破到五品修為,到時候對他的未來很是不利。而且就他現在而言,六品與剛入五品的差距不大。甚至突破到五品的不適感還會給他帶來更多的不便。
情急之下,李星瀾隻好拿出槍來給自己來了一下。這樣能量就會有事兒幹,一旦它們去修補傷口,李星瀾就不會壓製不住突破了。
盡管如此,李星瀾現在仍舊不能放鬆。要知道白落落他們用的是飛,而李星瀾是在跑。哪怕跑得再快也趕不上他們。
如果,他要是能飛該有多好。
親愛的神似乎聽到了李星瀾的心聲。隨著後背一陣刺痛,一對翅膀從李星瀾的背上長出。李星瀾隨著心念一動便飛到了上。
他對自己這對翅膀非常滿意,自己對雙翼的控製宛如臂膀般,絲毫不會覺得不適。
李星瀾現很瘋狂,瘋狂到自己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心髒”就在破碎的邊緣。哪怕如此,他還在進行著超負荷的行動。
這對翅膀雖然方便了李星瀾,但它在某種程度上也加大了李星瀾的負擔。
也就是在李星瀾展開雙翼的時候,體內似乎有什麽被打開了。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極為舒爽的狀態。氣息順暢無比,似乎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
這是因為他氣息修為從九品凡夫突破到了八品推門。推門推門,便是指人正式開始了修行,邁進了大道路途當中。
李星瀾現在自然是不知道這些,關於氣息修煉的具體,白落落也沒有和他講太多。
或許現在就連李星瀾都不知道,氣息修為突破的那一瞬,他與死亡便是極為親近。在他突破到八品推門的時候,氣息需要流經每一條靜脈每一處血管,他現在沒有心髒,從全身各處的氣息便是在一瞬間衝擊到了李星瀾胸口的那滴血上。
這便是白落落不讓李星瀾進行氣息修煉法的原因。
李星瀾在空中大口吐血,血液凝而不散,漂浮在空中。他張口一吸,血液便回到了他的口中。本是不可思議之事,但李星瀾竟然在血液入口的瞬間得到了滿足。
滿足後的李星瀾再一次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為了以防意外,手中已經端起了豺狗。反正他現在能量充盈,豺狗使用起來毫無壓力。
他對於白落落的關心,足以讓他忽視了自己的不適。明明白落落很討厭,總是把李星瀾當成毛絨玩具一般揉搓,但白落落也的的確確是李星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終於,那滴血再也經受不住了負荷,也沒法再繼續承受氣息的衝撞,在此刻徹底崩壞。
李星瀾一下感到精神恍惚,整個人從空中落下,不知摔斷了多少筋骨。“心髒”化作一縷縷微笑的血流,融入了李星瀾的每一個心髒當中,與李星瀾徹底融為一體。
隻是,沒有了心髒的李星瀾又要依靠什麽存活下去。
白落落手中的一階槍突然崩開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雖然對於槍的整體沒有什麽影響,但仍舊讓白落落感到很是不安。。
“莫非我終究還是瞧了這把烈血魔歌?”白落落皺起眉頭緊盯著對麵的血族老者。一時之間殺意直衝雲霄下了對麵血族老者在對麵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隻有身體的微微顫抖表現了他對白落落的懼怕。
李星瀾倒在地上,腦海中憑空出現一個人,這人的打扮李星瀾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轉過身來讓李星瀾看清了全貌,張口二話不,竟是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