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襲
莫琳竟然好,葉雷挺訝異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臉,溫和地:“我開玩笑呢,丫頭竟然還當真了。”
莫琳抿唇,有些羞恥,感覺自己自作多情了般,半晌才糯糯道:“我也是開玩笑的,我怎麽可能輕易就把拿自己的未來做交易,況且我現在可是聯邦十元帥之一,有大把的青年才俊可供選擇,怎麽可能因為你而放棄他們。”
葉雷聽著這些話,臉色越來越黑,一股怒火從胸口升起,湊近莫琳的臉,近到鼻尖相接,熟悉的體香縈繞在鼻尖,侵蝕他的靈魂血肉。
隻要一想到他的女孩成了別人的妻子,他就恨不得殺了那人,哪怕假設也不行。
莫琳被葉雷突然散發的戾氣所震懾,之前的他雖然語氣輕浮,眼神更是毫無顧忌的瞎瞟,但都不足以嚇到她,此時的他,卻不同。莫琳甚至感覺到一股殺意,後背涼颼颼的。
莫琳鼓起膽子,伸手推了推葉雷,卻紋絲不動。
葉雷緩了緩心神,想要觸碰那一抹嫣紅,到底不舍得強迫她,轉而咬了下她的鼻尖道:“別這些傻話,我開玩笑是因為我不想我們的關係是因為交易而改變。”
我們的關係?莫琳懵懂,他們什麽關係,他們難道有什麽特別的關係嗎?
她的疑惑懵懂自然看在葉雷眼裏,苦笑一下,是啊,他們現在隻是最普通的雇傭關係,而且還是他“挾恩圖報”的結果。
不過,沒關係,總會改變的。
晚上,莫琳的房間。
剛剛洗過澡之後的莫琳穿著單薄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莫子珊拿來的今後幾的行程表。突然問道:“今在山腳下你為什麽不阻止?”
莫子珊被她問的莫名其妙:“阻止什麽?”
“葉雷,他突然靠近我,意圖不軌,你沒看到嗎?”莫琳有時候覺得,莫子珊雖然忠誠有實力,卻過於單純。
“我以為是姐同意的?難道不是嗎?”莫子珊的目光變冷,殺氣騰騰。
看著暴怒的莫子珊,莫琳不敢她沒同意,怕她真去殺人了。長歎一口氣,道:“算了。”
算了?莫子珊不解,那到底是不是姐同意的?如果是,那以後看見還阻止嗎,如果不是,還是殺了那人,一勞永逸!她問:“姐,那以後看到了,我該怎麽做?要去殺了他嗎?”
莫琳丟下手裏的計劃表,煩躁的仰躺在沙發上,黑色的睡衣宛如連綿的山巒,裙角的一邊因為她動作太大微微撩起,露出玉白的大腿。
莫子珊秉持非禮勿視的原則,扭開頭,她家的大姐真妖媚,有時候她一個女人都要被她誘惑了。
“不用,以後就當沒看到。”
莫琳閉上眼,出這句話連她自己都驚訝。
隻因為葉雷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對他很寬容,甚至做了出格的事也沒追究。況且,她也一直不明白,葉雷好像一開始便認識她。
難道真的被她的顏色所迷?想到這裏,莫琳自己忍不住笑了,她什麽時候這麽自戀了。
葉雷此刻拿著手機與人通話。
“那就拜托你了。”
掛了電話,葉雷想起白發生的事,心裏前所未有的緊張。
盡管他刻意不想,但仍然避免不了,莫琳不僅是第十星宇的統帥,同樣也是一個女人,一個能夠讓任何男人為之著迷的美人,這樣的身份,又怎能不被別人盯上。
他不敢保證莫琳不會對別人動心,女人一旦動心,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他要防止這種事發生。
還好,現在他近水樓台,而莫琳對他並沒有想象中的排斥,一切還是未知。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殺之!
葉雷躺在床上,左右睡不著,那股鬱悶恐懼患得患失的心情久久無法平複,起身走到陽台上。色已經很晚,騰龍的一很長,相應的黑夜也會很長。
夜深人靜,隻能聞到蟲鳴。
葉雷看向右側的陽台,那裏便是莫琳的房間。此刻房間的燈已經熄滅,黑暗中更顯得幽密。
葉雷輕輕一躍,跳到右側陽台。輕輕走了進去,因為房間的布局大致相同,葉雷很快找到了莫琳的房間。緩緩打開房門,借著昏暗的床燈,走到莫琳床邊。
莫琳睡得很沉,葉雷靜靜地看著迷人的睡臉,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卻被一直纖細溫熱的手抓住,再一看,床上的人兒眼睛已經張開,盡管看不真切卻也能感受那絲絲入骨的冰冷。
“我……”被抓包,葉雷吞吞吐吐找不到好的借口。
莫琳鬆開手,輕輕坐起,絲被滑下,露出單薄的睡衣,借著光線的透射,隱隱約約能看到點點凸起,誘惑而妖嬈。
葉雷目光露骨,莫琳低頭看到這一幕,也是羞憤至極,低吼道:“轉過身去!”
葉雷知道不能在得寸進尺,戀戀不舍地轉身。
身後傳來悉娑的聲音,不一會兒,隻聽到腳步聲靠近,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葉雷大腦急速運轉,加緊想一個可以被接受的借口,然而,想了半,大腦都快燒糊了,也沒個好借口,畢竟夜襲被抓個正著,任憑他的花亂墜也無濟於事。
莫琳站到他麵前,身上一件披了一件衛衣,她臉色冷凝,問道:“大半夜的,葉大少爺有何指教?”
“呃,我這不是怕你晚上蹬被子嗎?這裏晚上怪涼的。”
她堂堂的十大元帥會開不起暖氣嗎?莫琳嗤笑一聲道:“是嗎?我還不知道我晚上蹬被子,有勞葉大少爺費心了。”
“沒事沒事,我也是關心則亂,莫姐怎麽會踢被子,更何況即便踢被子了,不是開著暖氣嗎,凍不著,是我考慮不周,打擾姐睡覺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著,葉雷跑著往外走。
莫琳在身後道:“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她的語氣堅決而冷凝,聽得出她是真的生氣了。
葉雷也知道他做的很不對,甚至可以像個流氓賊寇。轉身滿是歉疚地回道:“我明白,是我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