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服侍少爺就寢吧!
左右看了看這個潔淨卻充滿刺鼻氣味的房間,他試探著喊道:
“有人嗎?”
話音剛落,一個護士便推門走了進來。
“韓少爺,您有什麽吩咐嗎?”
護士話間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的看向韓舟,充滿了魅惑之色。
“韓少爺?”韓舟疑惑的指著自己,“是我嗎?”
護士麵色紅潤的點了點頭,顯得有些羞澀。
韓舟看在眼裏,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從稱呼來看自己還是個富家子弟,不然也不會被稱呼為少爺。隻是這一副羞澀的樣子是什麽鬼情況!
不妙啊!依據他活了萬年的眼光來看,這護士和這皮囊的主人一定有貓膩,不然也不會表露出這副神態。
人渣啊人渣,都有老婆了還去禍害別人,理不容,難怪要離婚!
“呃~!怎麽稱呼來著?”
護士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嬌聲道:“人家叫媛啦!昨才告訴你的,這麽快就忘了,少爺真討厭!”
“哦!對對對!媛。”他作出一副恍然的神色,然後招手道:“你過來,老少爺問你點問題!”
護士聞言,一臉興奮的來到床邊坐下,那眼神就如同要把他吃了一般。
韓舟咳了咳嗓子,而後通過一些不疼不癢的話題,旁敲側擊的逐漸的了解現在的身份。
正如他所意料的那樣,他的身份確實是公子哥,而且還是個落難的公子哥。
老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掌控人,老媽大學教授,兩人育有一子,便是自己。
或許是因為家庭的殷實的原因,即使老媽是大學教授,他也養成了紈絝的性情,不學無術,經常出入風月場所不,還仗著背後有個老爹而為非作歹,受害者敢怒不敢言。
隻是這個狀態在不久前發生了變化,父母在兩個月前在車禍中雙雙身亡,而自己也在一周前因車禍住進了醫院,雖然僥幸保了一條命,但卻失去了雙腿,成為了廢人。
有因就有果,落了這麽一個下場對於旁人來可謂是大快人心。同時又有些許遺憾,遺憾車禍沒有奪走他的命,這真是好人不長命,惡人遺千年啊!
有人這是來自仇人的抱負,是他罪有應得的下場,但他卻敏銳的察覺到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
沉思中,他忽然覺得胸口有些異樣,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護士媛已經開始發難了,她慵懶的側躺在病床上,食指在他的胸口畫圈,裙擺因姿勢的原因上移,露出一雙穿著白絲的大腿,雙眼看著韓舟充滿了魅惑之色。
看到這一幕,韓舟頓時覺得道心有些不穩。
但很快這股邪火就被他非凡的定力壓了下來。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這一定是這副身體留下的後遺症,老夫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嗯!一定是這樣的。
“呃~!不用了,少爺累了,想休息一會,你先出去吧!”
媛聞言,雖然百般不願意,但還是緩緩起身下了床。
“少爺有什麽需要都可以叫我哦!我就在外麵。”
而後走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一間光線昏暗的辦公室裏。
醫生韓浩穿著白大褂,正戰戰兢兢的站在辦公桌旁,看著坐在自己椅子上的黑衣中年男子。
男子喝著茶,姿態從容而又隨和,無形中透露著一股上位者氣息。
韓浩表情局促,許久後他才道:
“邵先生,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昨晚我已經悄悄的將藥物注入了他的體內,而且是在他完全沒有生息之後才離開的,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中年男子將茶水放回桌上,略帶笑意的看向韓浩。
“哦?你的意思是那子在昨晚就已經死了?那現在正躺在病床的那位又怎麽解釋呢?難道是還魂了不成!”
“這!”
韓浩語塞,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昨晚他注入的藥物分分鍾就能奪走一個健康人的性命,更別虛弱中的韓舟,而且他也是在確認對方已經死亡的情況下離開的。
卻不想今早上準備去宣布他死亡的時候,對方卻安安穩穩的躺在病床上,雖然處於昏迷狀態,但身體指標都如同正常一般,甚至比先前還要好。
仿佛昨晚注射的不是致命的毒藥,而是治療傷病的的特效藥一般。
“韓浩啊韓浩,你雖然名義上是那子的哥哥,但你隻是個義子,韓家這些年是怎麽待你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你為韓家盡心盡力這麽多年,最終也隻落了個私人醫院院長的名頭,你不覺得他們太過於薄情了嗎?”
韓浩聞言,神情變得憤怒,兩隻手緊握了起來。
邵先生微微一笑,繼續道:
“你可不要抱有同情心,終究沒有血緣關係,在韓家人眼裏你隻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狗罷了,韓夫婦在的時候尚且好些,但他們現因車禍去世,將來韓家的財產落入韓舟手裏,以那子紈絝的性情,你覺得你還能有什麽好的下場嗎?”
韓浩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道:“邵先生放心,誰對我好我心裏清楚。”
邵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再給你一次機會,事成之後答應你的,一分也不會少。”
韓浩跟在身後,將他送出了辦公室,一直目送他消失在走道,才轉身回到屋裏關上門。
坐在辦公椅上,看著桌上的邵先生喝過的茶水,昏暗的燈光下他冷冷的笑了起來,他挪開桌上的一疊書,從後麵拿出一隻錄音筆來,打開回放,裏麵的聲音正是剛才兩人的對話。
“邵南!我韓浩有幾斤幾兩我心裏清楚,父親帶我不薄,落到現在的地步隻是我命不好罷了!現在你想殺了韓舟奪取他的股份,卻不想想他死後我才是法定的繼承人!”。
他呢喃著,臉上笑意逐漸的猙獰了起來。
“至於韓舟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