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團結的協助
在我的照顧下,趙爽終於恢複了過來。
當她低頭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臉上立即浮上一層紅暈,並掙紮著坐直身體把胸衣穿好。
“趙爽,你剛才中暑了,很危險……”我尷尬的解釋了一句,一時不知再什麽。
“陳哥,我知道,我不怪你,謝謝你。”
趙爽見我窘得不敢看她,急忙道。
“我再給你弄點椰汁喝!”
為了擺脫這種難堪的情況,我逃也似的跑開。
當我想要把剛才摘下的椰子取回來時,卻發現剩下的那兩個大椰子不見了。
“咦?
什麽情況?”
我不禁驚異。
剛才我明明把椰子堆放在樹下,不可能被海浪帶走。
難道是有人在我救治趙爽的時候偷偷來過?
我立即警惕起來,扯過法瑪斯步槍,循跡張望過去。
當我看到幾隻毛茸茸的大家夥正在距離椰樹不遠的草叢中享用椰果時,心裏禁不住無聲啞笑起來。
原來是幾隻重大兩三斤的椰子蟹趁我不注意,將椰果拖走並且用巨大的蟹鉗夾開椰果,大快朵頤。
我正愁沒有上好的動物蛋白來補充身體的損耗。
這可是賜的上好食物。
抽出匕首挨個在這些椰子蟹身上戳了一下,它們徒勞的揮舞著蟹鉗想要抵抗,但最終的命運隻會是慢慢死去並成為我們口中的食物。
這時,趙爽已經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
見我提了幾隻椰子蟹回來,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呃,椰子被它們吃了,所以.……我們隻能吃它們了!”
我幹笑著衝她展示著那幾隻椰子蟹。
“陳哥,你可真風趣。”
趙爽努力的笑著,眼神柔和的看著我。
她一定是記起剛才的情形。
就在這時,劉洋和韓國文見我們久出未歸,也擔心的尋了過來。
“陳,你們在幹什麽?”
劉洋見我和趙爽站在一堆竹竿旁邊話,急忙跑過來問。
“劉洋,你來的正好。
趙爽剛才中暑了,你把她扶回去休息!”
我急忙道。
“噢?”
劉洋聽趙爽中暑,也擔心的看向趙爽。
“不,我沒事了。
真的沒事。”
趙爽連忙擺手。
她對劉洋總是持有一種拒絕的態度。
不願意和這個黑妹過多的接觸。
除了種族和國籍的原因,我想是因為劉洋對我表現出的親密讓她產生了遭受挑戰的敵意。
“陳……”劉洋見趙爽不讓她幫助,無助的望向我。
“這樣也好。
你幫我把這些竹子弄回去吧!”
我。
這時,韓國文也拄著鐵矛走到我們身邊來,擦抹著頭上的汗珠子想要幫忙。
“韓大哥,不用你做這個,你把這些椰子蟹拿回去就行!”
我見他想要幫我拖竹竿,連忙。
有了劉洋和韓國文幫忙,我感到事情變得好辦了許多。
將竹竿粗壯的根部鑿開,用繩索穿在一起,將那些修理好的竹竿一共分成大兩垛。
我和劉洋一人拽著一垛,往山洞裏走去。
而趙爽則和韓國文跟在我們身邊,和我們一起行動。
大約在下午三點左右,太陽偏西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山洞處。
大狗阿忠一直忠誠的看護著我們的“家”,見我們回來,高興的又蹦又跳的衝過獨木橋,揚起爪子撲在我身上。
我用力揉了揉它堅硬腦殼上的毛,算是對它的鼓勵。
然後一鼓作氣,將那些竹竿全都拖回了山洞中。
直到這時,我才感到渾身疲憊,肌肉酸痛,一動也不想再動了。
讓我感到欣慰的是,火塘裏的火並沒有熄滅,趙爽雖然感覺渾身乏力,但也從中暑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當我看到洞角擺著一堆大約十二三個麵包果時,不禁讚許的看了看劉洋。
這些富含澱粉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是她和韓國文中午的收獲。
雖然我們的條件並沒有得到什麽改變,但是我忽然覺得自己格外富足。
現在我們有遮風避雨的山洞來居住,又儲備了足夠一個星期的上好食物。
洞裏水槽內有經過過濾的足夠清水。
火塘裏有火,洞門口有狗看守。
這樣的情況在現代都市中可能不值一提,但是對於我們這些死裏逃生,流落荒島的幸存者來,還有什麽比這更加幸運的呢?
當我看到身邊這三個夥伴的時候,心裏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因為她們的表現遠超我的期待。
此時,劉洋堅持帶回來的那口鍋發揮了大作用。
從外麵回來後,她立即忙碌著將火塘裏的火撥旺,然後將鍋添水坐在火塘邊的石頭上,準備把我抓回來的那三隻巨大的椰子蟹煮熟來吃。
大概是知道椰子蟹是好東西,黑狗阿忠也湊過來,用它濕潤的鼻子在那些毛絨絨的蟹殼上嗅來嗅去。
這條大狗已經徹底和我們混熟,並且理所應當的認為,我們帶回來的食物定會有它一份兒。
“去!你不能碰!”
劉洋急忙趕過去,揚手將阿忠攆開,又把那些蟹子在水槽中清洗。
從她欣喜貪婪的表情上就可以猜出,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這難得的美食了。
我不忍浪費寶貴的時光,因為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鍾。
南半球現在正是冬季,雖然我們的位置處於低緯度地區,但距離黑也很快的。
在這寶貴的有日光照明的時間裏,我必須要把昨沒有來得及做的事情處理好。
首先,我要在這個山洞口裝上一個堅固的門。
這樣我們就不必每夜必須留下一個人守夜,防止被未知動物進來“訪問”。
而且,雖然身處熱帶地區,但是由於我們在山洞裏,又沒有足夠的被褥,夜裏會很冷。
所以洞內的篝火必須保留,用來照明和取暖。
但是火光會通過洞門透出去。
白尚且無所謂,一到晚上,這樣的光亮無意於會告訴十幾公裏以外的人,這裏是我們的庇護所。
我可不想招惹到那些獸人趁夜過來襲擊我們。
這樣的剛性的需求迫使我必須要壓榨出體內的最後一點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