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 記住,我是在威脅你們
如何打算是一回事,但被當事人,這麽點破,又是另一回事。
宇文波幾個人,都覺得現在異常的尷尬。
太他娘尷尬了,這輩子就沒這麽尷尬過。
同時也覺得,有呂戰這種敵人,真的是一種悲哀,感覺人家什麽都知道似的。
不敢想象,如果他們真的這麽做了,現在的下場,恐怕就不是在這兒喝酒,而是去見那位死神去了。
既然無法為敵,最好的辦法就是做自己人。
呂戰麵前的酒壺,已經被換過了,此時卻是正常不過的美酒。
宇文波有些難為情的站起身,親自給呂戰倒滿了酒,把酒杯端到呂戰麵前。
“之前過往,都是誤會,還請呂先生不要與我們一番見識。
請飲下此酒,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
“朋友?
你還不夠那個資格。”
呂戰毫不客氣的了一句,那酒,到底是沒接。
隻是這宇文波倒真的是個能屈能伸的,嘿嘿幹笑了兩聲,順手把酒幹了,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一月揮了揮手,又讓人給呂戰換一個杯子,這才起身,順勢坐進了呂戰的懷裏。
“閣下當真不考慮考慮?
隻要你點頭,下美人,任你挑選。
下財富,任你取用。”
呂戰啞然失笑:“你也算是個美人,同時也是個修行者,你覺得修行者對這方麵的欲望能有多強?
我有自己的女人,其他的,我嫌不幹淨,不敢碰。
另外,財富?
下最強的聖道功法,我自己已經悟了,還有比功法更寶貴的財富?”
一月有些頭疼了,這個人真的就跟銅牆鐵壁一般,沒有斑點破綻。
而且真的就是無欲無求。
對平常人很有吸引力東西,但是在呂戰麵前,真個就什麽都不是。
尤其是他口中提到的聖道功法,這東西哪裏是下財富能夠換來的?
“可,就算你不需要,你還有家人,還有徒弟,還有……”隻是這話卻是再也不下去了,有呂戰這種人存在,他們哪裏還會缺什麽東西。
看到一月沮喪的臉,呂戰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順手將她從自己懷裏推了出去,自己卻是起身站了起來。
“所以你明白了?”
一月哪裏還能不明白?
隻好點了點頭。
“明白了就好。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跟我合作,交出麒麟古玉。
第二嘛,就是繼續為敵,我不介意平了你們的所有勢力。
嗯,是我能夠找到的所有勢力。
不要懷疑,我有這個能力,隻是我一向討厭麻煩罷了。”
呂戰著一掌輕飄飄的落在了那一月的麵前。
然而一月卻如臨大敵,身形爆退。
隻是到最後,隻是清風拂麵,什麽也沒有發生。
呂戰輕笑一聲,一月卻俏臉一紅。
剛剛她真的感覺到了極致的危險,仿佛都要塌下來了一般。
如此隨心所欲的掌控力,縱然她也是元,也能溝通道,但是對的理解,完全比不上呂戰。
一個照麵,高下立分。
她知道呂戰不是狂言之輩,他到,定然能做到。
“麒麟古玉是我們花費極大代價得來的,你不能占這麽大的便宜。”
一月咬著嘴唇,據理力爭。
不料呂戰根本不給她任何談判的機會。
“聽著,我這是在通知你們,而不是商量。
麒麟古玉歸我,換你們平安。
你們的敵人不隻是我吧?
花麒麟古玉買個平安,你們賺大了。
但我就不同了,我挺清閑的。
你們辛苦追逐的實力,於我而言,每時每刻都在增加。
如果我一到晚盯著你們,給你們使絆子,你們,損失會不會更大一些?
記住,我這就是在威脅你們。
給你們兩時間考慮,如果到時候我還見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你們,嗯,我是在座的各位,都得死,包括你們身後的家族。”
呂戰語氣淡淡,仿佛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就是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霸氣,卻讓所有人汗濕了背。
下一刻,呂戰蕩起清風,整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雅間之內,酒桌之旁,所有人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良久。
宇文波才咬牙切齒的拍了拍桌子:“欺人太甚!他呂戰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一月使者,這事情就這麽算了?”
一月回過神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宇文波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不然還能怎麽辦?
剛剛雖然沒交手,但我敢保證,呂戰如果真的動手,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得死。”
“這……”花傘材也被震住了:“呂戰剛剛的話是真的?”
“不然你以為本使是在逗你們玩?
此人深不可測,境界方麵,更是完全碾壓於我。
就算聖教其他十一個元使者親至,都不是對手。
能製服他的,恐怕隻有教主!”
花傘材徹底的沒話了,這一月在聖教之中,實力非同可,地位尊崇,她都親自確認了,就明了一件事情,呂戰這個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一直沒開口的風家長老,猶如一個局外人一般,此時方才幽幽開口。
一月銀牙咬碎:“答應他的條件。
若我們的情報沒有錯誤,那個廢物城主,已經聯合了幽冥穢土的高手。
把麒麟古玉交給呂戰,正好把注意力吸引過去。
如果能夠借助呂戰的手,把他們全滅了,倒省了我們的事情。
一時長短,不必跟呂戰爭鋒。
聖教大業才是最主要的,等教主完全融合域外魔之軀,成就魔族第一人,我們的時代,才真正來臨。
現在是最關鍵時刻,任何人,不得拖後腿!”
“是!謹遵聖使法令!”
此時呂戰,已經出現在了淩若若的房間之內。
丫頭房間收拾的很幹淨,至於這位“階下囚”則過的逍遙自在。
呂戰身形一出現,丫頭就如同樹袋熊一般,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
“師父,你怎麽現在才來救我啊,你不在,我都被欺負死了。”
呂戰沒好氣的用自己的腦袋在她的腦袋上磕了兩下:“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