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五章 神兵天降大反殺
“好,好!”孟青翼自請出戰潛入巷口通知韓之平與他們配合!
景王知道他想出力,便點頭同意了,等他身形一退,便立刻揮手發布攻擊。
原本以為已經穩占贏麵的海盜正在收割他們的勝利的果實,卻發現不知道何時起他們的屁股後麵居然響起了利箭的聲音。
他們立刻就慌了,尤其看到身邊一個個剛剛還活蹦亂跳,嚷嚷著要拿手上的人命去換銀錢的同伴一下子全都倒在了地上,胸口上,脖頸上,無一不是插著尖利的箭矢。
“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偷襲,有人偷襲!”海盜們大喊。
不喊還好,一喊所有的人更慌了。
因為偷襲原本是屬於他們的,他們太清楚偷襲所能占到的便宜了,而此時他們卻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別人的目標。
這樣的顛倒讓他們信心大失,都叫著嚎著轉頭往外跑。
你擠我我擠你,地上還倒著好些屍體,原本走得穩穩的人也被絆倒,剛要起來卻又被後麵倒下來的壓下,還想爬起來,身後的大腳便踩了上來。
亂起來了,他們也不管腳下踩的是死人還是活人,是臉還是肚子,或者是頭,反正不要命地踩過去,踩過去,逃出了這裏,前麵就是生天!
可是這樣的想法不過是他們安慰自己的,因為他們一出去,就立刻被從後麵夾擊上來的景王帶的人馬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弓箭雨伺候。
這樣一來,海盜這邊踩死的打死的不計其數。
屍體堆了高高一層,這樣的情形十分嚇人,好些人甚至自己把自己嚇到了,瘋了一般往外逃躥。
孟青翼迎頭痛擊他們,見他們逃出去了,還想追上去,卻被景王攔住了:“不要追,窮寇莫追!”
孟青翼原本不甘心,但順著景王手指向的方向看著自己這一邊,以韓之平等人為代表的,傷的傷昏的昏,大都是你扶著我,我扶著你,一旦缺了人的扶持就會馬上摔倒似的。
就這樣別說是追上去了,就連自保都成問題。
他連忙點頭:“王爺說的是,咱們快些回營地召集軍醫為他們看傷治病才是!”說著孟青翼走向韓之平,問他事情如何會變成這樣。
“咳咳,我……咳咳……”韓之平很明顯傷得不輕,一說話就用力咳嗽,咳得好像連肺都要掉出來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他現在這個身體實在不適合多說話,還是讓他先看傷吧!”景王適時阻攔。
孟青翼盡管心裏還是著急,但是卻也曉得景王說的是對的,看韓之平的臉色正在以他們看得見的速度變得慘白,這樣子看起來也著實沒有辦法很好的說明剛剛發生的一切。
很快,眾人退出這個區域,回到營地。
軍隊裏的大夫們輪流給所有的傷者看診。
借著這個時間孟青翼找到了與景王單獨交談的機會,他又開始忍不住他衝動好奇的性子,打探起景王這麽幾年的經曆了!
景王難得的沉默起來,好一會兒後才歎息一聲,就在孟青翼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景王又歎息一聲:“你確定你現在要聽嗎?”聽著他這語氣竟然帶著幾分滄桑感。
“好,好!”孟青翼自請出戰潛入巷口通知韓之平與他們配合!
景王知道他想出力,便點頭同意了,等他身形一退,便立刻揮手發布攻擊。
原本以為已經穩占贏麵的海盜正在收割他們的勝利的果實,卻發現不知道何時起他們的屁股後麵居然響起了利箭的聲音。
他們立刻就慌了,尤其看到身邊一個個剛剛還活蹦亂跳,嚷嚷著要拿手上的人命去換銀錢的同伴一下子全都倒在了地上,胸口上,脖頸上,無一不是插著尖利的箭矢。
“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偷襲,有人偷襲!”海盜們大喊。
不喊還好,一喊所有的人更慌了。
因為偷襲原本是屬於他們的,他們太清楚偷襲所能占到的便宜了,而此時他們卻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別人的目標。
這樣的顛倒讓他們信心大失,都叫著嚎著轉頭往外跑。
你擠我我擠你,地上還倒著好些屍體,原本走得穩穩的人也被絆倒,剛要起來卻又被後麵倒下來的壓下,還想爬起來,身後的大腳便踩了上來。
亂起來了,他們也不管腳下踩的是死人還是活人,是臉還是肚子,或者是頭,反正不要命地踩過去,踩過去,逃出了這裏,前麵就是生天!
可是這樣的想法不過是他們安慰自己的,因為他們一出去,就立刻被從後麵夾擊上來的景王帶的人馬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弓箭雨伺候。
這樣一來,海盜這邊踩死的打死的不計其數。
屍體堆了高高一層,這樣的情形十分嚇人,好些人甚至自己把自己嚇到了,瘋了一般往外逃躥。
孟青翼迎頭痛擊他們,見他們逃出去了,還想追上去,卻被景王攔住了:“不要追,窮寇莫追!”
孟青翼原本不甘心,但順著景王手指向的方向看著自己這一邊,以韓之平等人為代表的,傷的傷昏的昏,大都是你扶著我,我扶著你,一旦缺了人的扶持就會馬上摔倒似的。
就這樣別說是追上去了,就連自保都成問題。
他連忙點頭:“王爺說的是,咱們快些回營地召集軍醫為他們看傷治病才是!”說著孟青翼走向韓之平,問他事情如何會變成這樣。
“咳咳,我……咳咳……”韓之平很明顯傷得不輕,一說話就用力咳嗽,咳得好像連肺都要掉出來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他現在這個身體實在不適合多說話,還是讓他先看傷吧!”景王適時阻攔。
孟青翼盡管心裏還是著急,但是卻也曉得景王說的是對的,看韓之平的臉色正在以他們看得見的速度變得慘白,這樣子看起來也著實沒有辦法很好的說明剛剛發生的一切。
很快,眾人退出這個區域,回到營地。
軍隊裏的大夫們輪流給所有的傷者看診。
借著這個時間孟青翼找到了與景王單獨交談的機會,他又開始忍不住他衝動好奇的性子,打探起景王這麽幾年的經曆了!
景王難得的沉默起來,好一會兒後才歎息一聲,就在孟青翼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景王又歎息一聲:“你確定你現在要聽嗎?”聽著他這語氣竟然帶著幾分滄桑感。
孟青翼的心裏驟然一緊,現在的景王跟以前那個年輕灑脫的年輕人很不一樣了。
想當年他們在京城的大街之上縱馬奔馳,在西郊狩獵,在北郊劃船,也在南效泡溫泉,還曾經一塊兒逛過花樓,喝過花酒……
可以說他們的感情在那樣一件件的事情裏變得十分堅固。
因而彼此之間也算是較為了解。
至少在先前,孟青翼自問認識景王這麽多年,還從不曾在他臉上看到過如同此時這般頹然而悲哀的神情。
他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或許他不該問!
“如果……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就當我沒問好了!”孟青翼最終還是不願意讓景王為難。
他希望他還是曾經那個京城之中灑脫的年輕人。
而不是現在這個雖然樣貌沒有改變,但是已然滄桑的中年男子。
“罷了,罷了,反正遲早也要說的,左右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景王再度歎息一聲,突然間低沉了聲音娓娓道來。
原來他在當年南海之濱追查桃花島和海島的事情之時,一不小心與他的人一塊兒被海盜給活捉了。
他們被拉到了一處島嶼上麵做苦力,一直被他們整整折磨了一年多。
然後終於讓他們找到了離開的機會,他們搶了船,行駛在了海上。
隻是很無奈,因為他們雖然已經在海島之上生活了一年多了,但是他們對於這個讓人迷失方向的大海還是十分不了解。
故而那船一開出去沒久,他們就徹底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回大明應該走哪邊,所以一直在海上漂來漂去。
在這期間,他們偶然間到過很多的小島,在那些島上居然都住著人,隻是那些人跟他們不一樣,他們的皮膚普遍都有些黑,甚至比南詔人的還要黑上一個層次。
而且在那些島上有很多天然可以吃的果子,隻是唯一的不好就是,那些地方太熱,蟲子太多,有時候下雨的天氣也多。
他們隻在上麵呆了一個夏天便有些受不住了,而且還有人因為水土不服生了病,還有的就直接鬧騰著要離開。
如此這般,他們便又開始乘風離開。
這一次他們有當地人的指點,而且因為他聰明好學,學到了很多航海的知識,所以這一次上路,倒是沒有再發生迷失方向的事情了。
不過他們那一船人中卻有大部分的人都對海上的世界產生了興趣。
從前隻覺得這海不過是比湖大一些罷了,可能水多了,浪大了,危險自然也就多了,卻也沒有人覺得這其中有這麽多的樂趣。
隻有當他們真正地擁有一艘足夠應對海上各種各樣風浪的大船,自由自在地進行了航行之後,才能夠體會大海的遼闊與無盡。
如此也越來越發現人類的渺小與無知!
這樣遼闊與渺小的對比指引著他們想要一起去探索一下大海的無盡與廣闊。
他們想要了解更多有關大海的東西,而且他們也借助那艘搶來的大船估起了各個國家的貿易生意,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因著各種各樣的好處,他們選擇堅持航行下去,而不是回到大明!
如此在東南邊那些國家之中穿梭,這麽一來,就用去了兩三年的時間。
待到他們享受完了海上的生活,想起來他們是大明人時,已經過去了好幾年。
有人開始想家了!
於是他們就準備回家,當然在這個時間裏,有人一直沒有忘記過他們的仇恨!
他們在回家的途中,憑借著大家在海上練習出來的驚人的記憶力和對風向的完美的把握,準確地找到了當初支持他們的那群海盜,複仇過後,他們想要循著航線返回東南沿海的閩州府。
但是派人打聽了一下之後,發現有些不對勁。
大明早就在他們離開之後就變了!
亂了,裂了,散了……
大明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大明了,甚至連個正常的皇帝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個不過才四歲的稚兒坐在廟堂之上,再加上他們在回程的路上探聽到了一些有關於顧衡跟南海邊的其他一群海盜們商量著北上劫掠之事。
他們便一直跟了上來,然後選擇在恰當的時機恰當地出現……
孟青翼聽得雙眼圓睜,滿臉都溢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這……這些經曆都是真的嗎?這也太神奇,太神奇了!”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他的知交好友景王居然會有這樣離奇而又富有冒險的經曆。
“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們以為我這三四年間去了哪裏,還真的死了,消失了嗎?”景王苦笑了一聲。
“沒,沒有的事!”景王要是真的像外麵傳的那樣沒了的話,那現在站在他麵前是誰?孟青翼自然不會認錯人。
兩人一聊就聊了半個時辰,很快有人來請孟青翼說韓副將醒了,請他過去!
一聽韓之平終於醒了,孟青翼很激動,立刻轉頭過來邀請景王與他一道過去聽。
景王卻搖了搖頭,兀自坐回了營帳裏。
“不必了,我跟這些海盜在海上遭遇過,他們曾經想要對我們下手,跟我們周旋了很久,對於他們的脾性我很了解,想想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
所以他覺得他沒有什麽聽的必要了!
孟青翼攤了攤手,人家不願意去,他倒也不能強求什麽,而且他心裏十分清楚,景王明麵上是這樣的說法,其實真實的心意卻是為了尊重他的指揮權的意思。
畢竟兩個人中,景王的身份地位肯定比他高,如果他一心插手此事的話,他底下的那些將領和士兵們肯定會在心裏打鼓,不知道該聽誰的話才好!
但是現在景王直接一副不想管事的甩手掌櫃的態度一下就讓人明朗起來了。
這件事情該如何做,該聽從誰的命令,大家很快就會心裏有數!
其實神經大條的孟青翼一開始都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在去處韓之平營帳的半道上才深入去想的,走到韓之平處之後,他異常感動於景王待他的一片心意,情緒浮動,久久難以平複。
韓之平剛好在喝藥,看到他突然間撞上來了,還是那樣難以平靜的模樣,以為他怎麽了,不由得抬眉看向他:“將軍這是?”
“沒,沒事!我好著呢,隻是你的傷,可有大礙?”孟青翼靠上去看了一眼。
韓之平此時臉上已經恢複了些血色,也不再邊說話邊咳嗽了,想必軍中大夫對他的治療還是很有效果的。
韓之平清了一下嗓子,似乎還有些疼,便皺了皺眉頭,但是語氣輕快地道:“沒事了,現在都是一點小事,多謝將軍關心,隻是我手底下那些人,可惜了!”
他們原本可以不用死的,可是卻遇上了那樣的埋伏!
“那件事情怪不得你,要怪隻能怪對方太過於心狠手辣,布下了那樣一個陰謀和圈套,若是不置身其中,誰能看得透!”孟青翼安慰著他。
別說是韓之平了,他自己不也是上當受騙的其中一員嗎?
韓之平眉眼閃了閃,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猶豫了一下卻又咽了回去。
孟青翼因為一直盯著他的臉在瞧,這回倒是沒有錯過,他叫住他問他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不方便說的。
韓之平舔了舔幹燥而充滿著藥味的嘴唇,咬咬牙幹脆地道:“我……將軍,其實末將進去之後便看出來了那是一個圈套,知府衙門裏麵根本沒有人。
不過我的人裏麵有人看到了姓孫的去處,我一門心思想要捉拿住他,這才沒有避免地被人打進了深巷子裏包圍了!”
所以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太過於衝動一門心思地要拿住孫知府的話,也不至於把自己和手底下的百十餘人陷入那等死局。
以至於去的時候他們是一百多人,而現在回來的時候卻隻剩下了一半的人,而且這些人裏麵還有好多都是負傷的!
孟青翼眉心攛起了,原來還有這樣的情況,但是其實韓之平還是有些事情不知道。
“你曉得嗎,就算你當時沒有孤軍深入地去追殺那孫子,你也會被他們包圍!
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出動了多少人算計我們,這是要實打實地把我們統統都消滅在那裏的意思。
所以主要責任也還是不在你那兒,在我們派你們出去執行此等任務的時候就已經中了他們的圈套。
一旦靠近知府衙門,就算是進入了他們的包圍圈,好在你急中生智,關鍵時刻還知道找一處好地方帶著兒郎們拚死駁殺,如此才給我們大家都贏得了景王救助我們的時間!”
韓之平聽得孟青翼這樣說,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心情似乎能夠好一些了,畢竟……不用去擔一些不必他承擔的責任,心裏的壓力才總算沒有那麽大!
不然的話,他會一直以為是自己害死了手底下那麽多兄弟,害得他們丟了自己的命!
“對了,你說你的人看到了姓孫的孫子,他現在在哪裏?你有沒有抓住他?”孟青翼突然想起他們此行的主要目標孫知府。
正是因為他們發現有可能是他在背後搗鬼,出賣他們的城防圖和城防力量之後,才想著要抓捕他的,因而一腳踏入了不歸路。
說到姓孫的,韓之平的情緒慢慢地平和下來了,他捏了捏拳頭,生硬而冷漠地道:
“他被我殺了,我親手結果了他!”
他可是一直都惦記著他手裏的任務,尤其當他們在追殺那孫子的過程中被人設伏時,他心裏就在想,要是他們忙活了這麽久,付出了這麽多,還要讓那孫子逃脫的話,那麽他自己怎麽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他憑著一腔孤勇和超強的決心,終究還是把他給捉住了。
“原本我想著把他活捉了,再審訊一番,或許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有力的信息,但是那孫子太滑溜了,他一門心思想要逃跑,還蠱惑我手底下的人。
為了不讓他壞事兒,也為了不讓任務失敗,所以我一刀殺了他!”
韓之平說著,從懷中摸出一道令牌和一個印章,這些都是屬於冀州知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