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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此章替代之前的

  夫妻倆眼神交匯,彼此對視,各中情緒隻有對方理解。


  “相公既然知道了,那可不能再放過他!”


  “娘子放心,雲柏昨日已經連夜帶人去搜捕了,也是怪我,之前沒有想到他,原本他那麽湊巧地出現在慈恩寺就是已經不是巧合,也許當時那銅鑰匙就在他房裏,他還沒有來得及轉移。


  不然,哪裏來的那麽巧雲柏派人遍搜那歹人都搜不著,一搜到他房裏,歹人就突然出現了!”


  現在想想,當時在杜一清那裏之時,的確是有很多的疑點和巧合,但是因為夫婦倆都心係雙胞胎的安危,所以誰都沒有往深裏想。


  如今聯係前因後果,隻覺得終是錯過了。


  蘇芷捏緊手帕,滿是不甘:“眼下如果他已經轉移走了,那咱們的人便是過去了,也拿不住他的證據,光憑那些刺客的一麵之辭,怕是並不能把他怎麽樣!”


  “便是不能也要膈應他!”趙晉本也沒有對此事存有多少信心。


  “如果能夠找到銅鑰匙的所在,這案子就算破了,他該得的懲罰便能得到!”


  蘇芷想得比較樂觀。


  依她看,那杜一清表麵看似謙虛溫和,但其實因為在珠山鎮裏一直被人捧著舉著,早就養得個性高傲自大,又是一個十足十愛麵子的人,他在經過趙晉上次帶人搜查過卻一無所得之後,心裏可能在想,趙晉應該是不會在再去搜查一遍了。


  所以也許還真能碰上也不一定!

  這一次趙晉決心不再明刀明槍的上門,而是先派人去杜一清在錦官城位於城南的住處看過,確認他還在郊區的慈恩寺以後才秘密派人前往。


  這廂蘇芷和趙晉因為目標太明顯怕暴露,便都留在府衙裏。


  蘇芷埋頭玩著手上的黑白棋子。


  這是趙晉剛剛與杜二白下的一盤棋局。


  但因為蘇芷的到來,杜二白便被趙晉趕走了,眼下留了一個殘局,明顯黑棋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蘇芷沒心情去想圍棋的路數,但等消息等得有些無聊,就低頭拾了棋子口口聲聲說要與他下另外的棋。


  趙晉推掉手上的文書,索性他最近處理府衙事務十分勤快,這會兒也沒有堆積多少,待會用個半個時辰就能全部都處理好。


  此時倒也悠閑:“既然娘子想玩兒,為夫自然相陪!”


  蘇芷畫好棋格,分好黑白棋子,摸了一顆黑的放在方格子裏,將五子棋的規矩講了一遍,便與趙晉下起來。


  第一局的時候,因為趙晉不熟悉規則,蘇芷毫無意外的贏了。


  不過一盤過後,因為規則太過簡單趙晉就已經將其熟悉了,但他依然還是輸就是了。


  蘇芷連贏好幾局,玩得頓時沒有了意思,撅著嘴瞧他:“相公,你下圍棋那麽厲害,就連皇上都下得過,為什麽這麽簡單的五子棋反而贏不了?”


  趙晉星眸深深,意有所指:“我下棋贏了娘子有什麽用?”言下之意,在別的地方贏有贏的必要。


  “怎麽沒用,你老是輸,我下不下去了!”蘇芷素手一翻將棋局攪渾。


  她算是看出來了,趙晉這是為了討她歡心,所以故意輸給她。

  可她又不是剛愎自用之人,哪裏會喜歡一直贏,一直贏,有輸有贏才有樂趣!

  見蘇芷突然就鬧情緒了, 趙晉意識到他剛剛的策略是錯誤的,為了哄好她,便要求再來一局,蘇芷怕他又讓著她,下起來沒勁兒,便搖頭拒絕,還是得了趙晉的保證說了一定會盡全力,她才勉強同意的。


  不過下了之後蘇芷就後悔了!


  趙晉這廝……


  作為現代人,圍棋不通,象棋隻會規則,但是五子棋卻是從小下到大的,可是卻在前麵幾步之內就掉入了趙晉織就的陷阱。


  兩排都是三個白棋,無論她的黑棋去堵哪一邊都是一個輸。


  “原來你這麽會下!”她窩著火卻偏偏發泄不得,不是她自己說的讓他全力以赴嗎?

  她這會兒才算是明白過來,趙晉故意輸給她,倒也不是為了照顧她的麵子,而是怕五步之內就贏了她,讓她覺得沒有過癮,這才假裝一次次地放過她,也好讓她過足癮。


  “還玩嗎?”見蘇芷以手托腮,拿著黑棋在邊緣小心地試探卻又遲遲不放下,趙晉試探著問道。


  “不玩兒了!”蘇芷露出一個隻會在趙晉麵前展現的耍賴的表情,鳳眸輕眨,長睫微閃,柳眉輕舒,櫻桃小嘴一扁,萬千風情俱在其中。


  趙晉扔了棋子,抓住她的纖指,突然用力將人拉進懷裏,探身就咬了一嘴兒。


  滿頰生香,如同最好聞的花露,讓人欲·罷不能!


  “唔,相公,咱們不玩兒了,你快些去辦正事吧!我剛剛看到有人在外麵探頭探腦的,說不定你派出去的搜查的人回來了!”


  “別理他們,回來了,就說明事情已成定局,更改不得,急也沒用!”


  如果他的人這麽快就回來,就說明還是拿杜一清無可奈何,那他暫時也沒有心情去理會。


  蘇芷被他兩隻手攔腰抱著,他的頭又賴在她的脖頸間,粗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響著,她生怕趙晉又衝動起來將她就地正法,連忙難耐地推辭:“可我想聽!”


  趙晉尋到了她的敏感處,正要下手,便被她打斷,盡管心中悵然若失,卻也耐心十足地回首看她:

  “待會兒我就陪娘子去看看!”


  “相公,現在還是大白天了!”


  “夜晚我怕沒有時間!”


  如果這次搜查一無所獲,那麽晚上他肯定又要忙碌一陣。


  回去的晚了,便不忍心打擾她睡美容覺,折騰她了!


  他一邊說著,手中各個地方都沒有停下……


  引得蘇芷連連呼叫:“噢……相公……你幹嘛……”


  她的聲音清吟婉轉,很快便引得趙晉將她扛了帶到了內室。


  一番運動過後,兩人俱是大汗淋漓。


  蘇芷香汗直流,雖然不好意思,卻還是沒拗過趙晉,喚人為他們準備了一缸子的沐浴的水。


  好一番收拾後,方才舒服了些許。


  青離帶著小丫環青檸來收水的時候,她倒是習以為常了,可那青檸卻因為年齡尚小,卻一路上都紅著臉,害羞地小聲道:“青離姐姐,夫人和大人的感情真好!”

  青離嗯了一聲,不高興地叮囑:“你心裏知道就好,隻是以後莫要再議論了,這是主子的事!”


  見得裏麵都妥當了,青離才放入了被她攔住的雲柏。


  “大人,屬下有事來報!”趙晉來到了外室,屋子裏燃著冷雲香,香氣清涼舒適,令劇烈運動過後的他,更是一臉神清氣爽。


  他的好心情影響到了雲柏,讓他大膽地將這個不怎麽好的消息說了出來。


  “屬下先行派人去探過,期間杜一清從未離開過慈恩寺,但是搜查時卻一無所獲……”


  “果真一無所獲?”趙晉挑眉明顯有幾分不信。


  按照推論,那杜一清好好的一個官,有那舒適寬敞的宅子不去住,卻偏偏要窩在慈恩寺那山溝溝裏,禪院窄小,山路的天氣也是陰晴不定,有沒有多餘的炭火取暖,環境自然不盡人意!

  所以趙晉很肯定地推斷,他在那裏一定別有目的,隻是這目的到底是什麽先前他還能分析一二,可現在消息傳回來,卻不如預料之中一般,便有些不好說了。


  “大人英明,其實屬下在那禪院裏搜到了一枚鑰匙……”


  “鑰匙,可是銅質的?”蘇芷恰好趕到這個點進來,聽到了最為關鍵的一句。


  “的確是銅質的!”雲柏點頭,從懷中摸出來。


  蘇芷有些激動,要知道趙晉此行讓他們前去搜查禪院這最大的目的就是搜到銅鑰匙,將其拿回來。


  而其二的目的才是搜羅杜一清的犯罪證據,證明他的確與拜月教有染。


  雲柏獻上銅鑰匙,蘇芷迫不及待地拿過細細地打瞧了一眼,不由失地了渾身的力氣,靠在圈椅上,整個人變得沒有了生機。


  “怎麽呢?”趙晉握住她的手輕聲問道。


  蘇芷一言不發,將銅鑰匙遞過去。


  趙晉接過一看,臉色也是驟變:“這是假的!”


  “啊……”雲柏身形一動,立馬回過頭去找那尋到鑰匙之人。


  “這是暗衛在禪院裏找到的,屬下確定他肯定是我們的人,他應該不至於做調包的事!”


  如果搜查的人是從府衙派去的,很有可能有懷有二心的人,但是暗衛裏麵卻不會。


  他們平日裏隱藏在暗室之中,不以真麵目示人,想要收買他們還是有難度的,再說他們這種基本都是子承父業的家族式的流傳,忠誠程度是極高的,基本不會發生這種問題。


  趙晉撫額,輕聲道:“你們去搜的時候,禪院裏可還有他人?”


  “大人問的是下人還是?”雲柏不明白。


  “大人問的是所有人,下人,還有當初那個生得很是妖豔的女子!”同性相斥,蘇芷對於那日看過的那個生得妖豔的女子印象十分深刻。


  雲柏隻想了想,便立刻一拍大腿:“她不見了!對了,屬下去的時候,杜一清好像也在派人找她。裏麵亂成一團,所以屬下根本沒有費什麽勁兒就將這銅鑰匙拿到手了!”因為當時他就放在議事的桌案上。


  眾人都在四處尋找,他們便輕易地就潛入了進去,拿了東西走人,又去別的地方搜查證據。

  “你們去晚了,鑰匙肯定是被那個女人拿走了,現在有兩種可能,杜一清與那個女人是一夥的,他們合力轉移了罪證,然後算準了我們會再度派人前去搜查,就故意給你們演戲看。


  第二種可能便是那個女子跟杜一清並不是一條心,她接近他可能是別有目的的,或許就是為了借他之手騙走銅鑰匙……”蘇芷搓著手帕,越說越覺得事情夠複雜了,她覺得腦仁子都泛疼了!


  身後的雲樟插話道:“如此說來,杜一清現在也是人物兩空,白忙活一場!”


  “大概是這樣!”蘇芷點頭,頭疼過後,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雲樟湊近。


  媽了個巴子的,他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一句髒話。


  他們四大護衛縱橫江湖多年,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縷縷受挫。


  這個勞什子的拜月教簡直要把人逼瘋了。


  趙晉壓下躁動不安的他們,淡淡地吐出一個字:“等!”


  “啊……”


  “可是……可是我們跟他們糾纏至今,連他們想要幹什麽都弄不清楚,怎麽等!”


  再等下去,豈不是又是他們犯事的時候。


  這樣真的好嗎?


  “那你去查,你想怎麽查?”趙晉反問。


  “屬下不知,還請大人明示!”雲樟的性子比較衝動,不如雲柏那般淡然從容,最近又在拜月教和杜一清那裏連連受挫,心裏早就憋著一股子勁兒了,現在隻想著找個發泄的缺口將其傾泄出來。


  “你們若是實在是閑不住,我建議派一隊人馬隱密地盯著杜一清,那個叫茉莉的女人咱們不熟悉,他想必知道一些,跟著他更容易找到那個女人。再分一批人馬去找找趙……趙主事!”


  蘇芷說到趙德正時哽了一下,因為她一時不知道該稱呼他為什麽,故而在猶豫片刻後選了一個比較保險的稱呼。


  “為什麽?”雲樟衝動還好奇。


  “別問為什麽,你若真有心要去查,便去,不然就回去歇著!”趙晉不滿他老是圍著蘇芷問來問去,看了他一眼,雲樟還沒反應過來,卻被雲柏和雲樹一左一右強行拉了下去。


  “哎,你們幹什麽,幹什麽,我不懂,我就問問,你們懂了,那你們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又跟趙主事扯上關係了?”


  “唉,沒文化真可怕,三哥,你好歹動動腦子,銅鑰匙丟失可是因為趙主事出賣才發生的事情,他肯定跟那兩波人脫離不了關係。


  要不他就是杜一清的人,要不他其實是個雙麵人,一邊與杜一清勾1搭,一邊又與那個叫茉莉的來往!”


  “所以夫人才讓咱們去盯著他們,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的線索,不如去查查他們!”


  說話著,三人分頭行動。


  雲樟衝動去查最明顯的線索,盯著已經確定是敵手的杜一清。


  雲柏去四處撒網,負責統籌安全,居中策應。


  雲樹最穩則去跟蹤趙德正,這是一條長線,若要靠其釣到魚,就必須要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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