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三次不能再多了
蘇芷身子早就被他猜得透透的,哪裏敏感,哪裏舒服,他一一撥弄,很快她便被折騰得渾身無力,在水裏任由他施為……
在外麵站著聽吩咐的洗硯和青園聽到了“撲通,撲通”的水聲,不由麵麵相覷。
洗硯咂摸著嘴道:“大人這是洗澡還是玩水呀!這聲一聲高過一聲!”
青園是習武之人,開始沒聽明白,但在那撲通的水聲中卻聽到了一陣壓抑的聲吟,她以前也聽過幾次,頓時明白過來,臉一紅,瞪了一眼洗硯。
“你先下去吧,這裏由我來看著!”
洗硯睜大眼睛,指著腳旁的大木桶道:“你提得動嗎?”
青園瞪他:“走走走,這樣的桶再來三桶我也提得動!”她以前可是蘇國公府裏出了名的大力氣丫頭,不然國公爺也看不上她,選她來習武!
青園走得遠了些,靠著廊柱百無聊賴地看著院中無人打理的雜草,心中想著某人。
“青園,我找大人,大人在嗎?”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誰就來誰?
青園轉頭,看到了剛剛還在她腦子裏浮現的青鬆。
“啊……青鬆青……大人和夫人在忙,你……你稍等!”她平日裏說話還挺利索的,此時吞吞吐吐地,雲鬆不由湊近她,下意識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怎麽,哪裏不舒服?”
“沒,沒哪裏不舒服,哪裏都舒服,呃,不是……我,那個……我有些累!”青園有些委頓。
哎,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她怎麽就這麽慫呢?
“怎麽累了,你有事可以叫我們幫忙,你一個姑娘家,怎麽能老是幹這些重活呢!”
青園見他誤會了,又怨自己沒勇氣,便跺了跺腳沒好氣地道:“哎,跟這個無關,還不是怨你,你一整天都在我腦子裏跑來跑去,我能不累嗎?”
“啊……”雲鬆瞪大了眼睛,那張普通平凡的臉上顯出一抹難言的精光。
“你……是什麽意思?”
他什麽時候到她腦子裏跑來跑去呢?
“哼,笨蛋!”青園快被他蠢哭了,她剛剛失態都已經表白得這麽明顯了他怎麽還不明白,還不明白?
可是再讓她繼續解釋,她實在是沒有勇氣了。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也許他們就是沒有緣分!
她生氣地扔下水桶,粗魯地吩咐一聲:“你守著水,大人需要時再提進去!”然後跑了。
看著她的背影,青鬆表示他還是沒明白過來!
隻能暗暗歎息一聲,這些女人可真難搞,還是夫人好說話,每日裏麵對著大人都是一臉笑容的模樣!
正想著,房間裏麵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啊……嗯……”
“相公,不要了吧,已經三次了,再說水都冷了!”
“那我抱你出來,我們去床上,我還沒要夠,娘子,我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啊,三次最多了,不能再多了,要不我用別的幫你!”蘇芷遲疑著。
趙晉想了想將她抱到床上,親了親她,強忍著道:“罷了,今天把娘子累壞了,心疼的還是我,暫時便饒過你,日後再胡思亂想,三次不夠就四次,五次,六次……”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這樣的話,蘇芷某個地方無意識地一抽,趙晉立刻大聲喘息。
“娘子你咬住我了,啊……”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痙·攣和騷·動後,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門外的雲鬆聽著,怔怔地愣在原地,好像突然有些明白青園剛剛說那話的意思了,他朝著裏麵問了一聲需不需要水得到否定的答案後,立刻朝著青園的房間而去。
在完事後,趙晉才將他此番在京城的事情刪刪減減的說了。
他去京城的時候很快,但是在京城呆得時間有些長,因為皇上要吩咐他的事兒還有些多,然後又去了一些曾經的老朋友處,再替蘇芷探了親。
兜兜轉轉的,一路忙活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臘月初了。
他一路歸心似箭,連馬車都不想坐,都是一路騎馬回來的。
“其實與我一同回來的還有趙德正!”趙晉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去。
蘇芷一愣,還別說,對於這個名字,蘇芷還真有些迷茫。
畢竟她好像聽說過,但是此時一時之間卻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了。
“我父親!”趙晉一字一頓地道。
“他要回來?那他在京城的家室怎麽辦?”蘇芷立馬想到他是不是要回來與趙母相認,然後好好一起過日子!
趙晉看她清澈透亮的眼眸就知道她想得太美好了,不由輕嘲一笑:“娘子太善良了,所以總是忍不住將別人也往好的方麵想,可是你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嗎?”
蘇芷搖頭。
趙晉閉上眼,沉痛地道:“他隻是想要認回我這個在他眼裏還有點兒出版的兒子,然後回鄉祭祖,榮歸故裏,光宗耀祖罷了!”
趙晉以前就表示過不想認他,如今他又來認,他憑什麽?
“他搭上了攝政王,不知怎麽搞到了聖旨,我要奉旨認父!”趙晉說著自己都止不住地厭惡起那人來。
“他何時到?”
“他們坐的馬車,大約還要過幾日便能回來!”
蘇芷的心揪著,安慰了他幾句:“那隻是一個形式罷了,相公不必往心裏去!”
同時想到了魯心瑤:“她一個弱女子硬是跟相公一塊兒回來的?”
這麽大老遠的路了!
“沒有,她原本就在錦官城,接到魯老大夫的信才與我在綿州城會麵!”
難怪!
不過蘇芷卻又不明白,算起來他們見麵也不過才兩日功夫,為何魯心瑤對待趙晉的態度那麽曖昧?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般,在某個地方埋下了一顆種子,無論怎麽樣都會讓它發芽!
蘇芷再是聰明卻也難免在這種事情上犯相同的錯誤。
夫妻倆原本還有很多話要說,丫丫過來了,一頭撞進趙晉懷裏。
小胳膊吊著他的脖頸就不放手了。
“爹爹,你終於回來了,你都不知道娘親這些日子想你想得夜不能眠,一天都哭幾次,眼睛都腫了!”
丫丫鼓著白淨的腮幫子,誇張地描述著。
“趙音!”蘇芷跳著腳戳著她的額頭直呼她的大名小聲警告著。
“爹爹,你瞧瞧娘親!”丫丫這大名在三歲的時候由趙晉親自取的,統共加起來也沒有人叫幾次,這次倒好,蘇芷連名帶姓地叫了。
“丫丫,爹爹也想娘親,比你娘親還要想!”
“唔,爹爹就不想丫丫嗎?丫丫也想爹爹!”丫丫像個小大人似的,從趙晉身上爬下來,一手握著趙晉的手,一手握著蘇芷的手,將其交握在一處,小臉上是滿滿的笑意。
“當然想丫丫,你和娘親還有團團圓圓都是爹爹最愛的寶貝!”趙晉有過哄蘇芷的經驗,哄孩子的話隨手拈來!
夫妻二人之間因著魯心瑤莫名生出來的那點小小的不愉快在丫丫的調劑下很快便煙消雲散了。
不過丫丫的作用也沒管到多久,到了一更時分,夫妻倆已經準備歇息,突然房門被人敲響。
竟然是魯心瑤連夜丫環來請趙晉前去治療手臂。
“什麽時候了?”蘇芷白日裏被趙晉折騰得夠嗆,這會兒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
趙晉也是一臉無語,想到他昨天夜裏也是這個時候去治的,隻是今日他突然見到蘇芷,太過高興便渾忘了此事。
此時蘇芷不高興,他便不想去了:“魯大夫,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算了!”
“趙大人,怎麽能算了,我堂祖父可是叮囑過的,你這手臂必須要治足九九八十一日,差一日都要全部推翻重來!”
蘇芷一聽推了推他:“算了,去治吧!”
早治好早了,不然總得擔著心!
她披衣起床,打算陪著他一塊兒去,走到門口卻被魯心瑤攔住了。
她身旁的丫環道在他們家小姐在治病期間不準任何人在旁邊圍觀,就連丫環都不能有,所以就算是蘇芷也不能例外。
“不過是治個病,有什麽不能看的?”青離嘟囔著,語氣算不上好。
蘇芷象征性地攔住青離,雙目不眨地看向魯心瑤,想要驗證那奴婢的話是不是真的。
魯心瑤福了福身,嬌聲嬌氣地道:
“不好意思,這是我魯家不傳之秘,我堂祖父說過,不能讓外看了去,再說了我也是剛剛才學會的,你們要是有人在旁邊看著我萬一緊張弄錯出人命怎麽是好?”
說得那麽嚴重,蘇芷如何敢拿趙晉的生命冒險,盡管心中不爽,卻也強行忍下了,還得幫著她勸說不願意去的趙晉。
“把手治好比什麽都強,其他的便算了吧!”
勸好了趙晉,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進房間,門關上的時候,蘇芷閉上眼睛,心中無法自抑地想象著裏麵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甚至想到這個女人要是真的對趙晉有意思,她會不會趁機對他做些什麽?
會做什麽呢?
藥暈了,霸王硬上弓?
不對,女子應該上不了男人,可是要是抱著他占些別的便宜,也夠惡心人的。
蘇芷越想越難過,心是堵堵的,像心愛的東西被人搶去了,手放在門框上,拿下又放上。
然後終於還是熬不住內心的煎熬,輕輕推開了門,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個身影,她大叫一聲:“趙晉,魯心瑤,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