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他恨徐然啊!
「小剛你真的誤會了。我和徐然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比比東焦急的解釋,語氣有些慌張。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一時間有些慌神。
她的實力很強,還是武魂殿的教皇,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她基本都可以選擇用武力鎮壓。
可面對感情上的事情,她連一個普通的女人都不如。
被玉小剛撞見誤會了,她一時間竟是連怎麼解釋都沒想起來。
無論哪個女人都將自己的初戀看的極其重要,即使現在比比東對玉小剛的感情淡了。但是一想到那是自己最單純的少女時期遇到的愛情她對玉小剛就有著一些莫名的好感。
即使徐然用卑劣的手段強行和比比東親密接觸,一時間也不能完全左右玉小剛在比比東心裡的地位。那是數十年來的固執和執念,不是那麼好消除的。
比比東站在哪裡,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擺,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
很難想象,一代武魂殿女教皇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比比東穿著淡紫色的長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一舉一動都頗具風情,只是那惶恐的俏臉,黯淡的眸子卻是令人心疼。
徐然本來想將玉小剛之前做的所有的壞事全都告訴比比東,這樣比比東或許會徹底的忘掉玉小剛,甚至恨上玉小剛。
但後來徐然想了想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他不想讓比比東直接恨上玉小剛,或者說不想讓玉小剛能影響到比比東心緒的波動。他要的是玉小剛這個人在比比東的心裡徹底的變成陌生人,無論玉小剛怎麼做都無法讓比比東的心情產生變化。
這才是他想要的。
若是一切都和盤托出了,那豈不是變成了因愛生恨?
他想讓比比東慢慢的發現自己對玉小剛的愛早已消失,變得平淡,等她徹底忘記了玉小剛,他再趁機插入其中將比比東撐的滿滿的,不讓她再有其他的心思去瞎想。
只有到了那個時候得到比比東他才能安心,因為那樣的比比東才是從心靈到身體都徹徹底底屬於他。
而這之前就需要玉小剛狠狠的傷她的心,讓她失望乃至絕望,最後和他成為陌路人。
「誤會?是誤會嗎?」
「東兒,我也好想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真的好想,我比你還想。可是這一切都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的面前,難道我還要自欺欺人嗎?」
玉小剛看著比比東那變得憔悴的俏臉,一瞬間有些心疼。一直以來比比東都是高高在上的,何曾露出這種樣子?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的慘樣,他就忍不住想要吐血,連帶著對比比東都有著一些恨意。
明明是他更慘一點,他連續被徐然羞辱,被徐然搶老婆,他做人的臉都丟光了。他就算是沒有了修為,他還是男人,他也是要臉面的。
之前的柳二龍也就算了,可現在連比比東都跟徐然跑了。
接連的打擊,接連的羞辱,他怎麼扛得住?
若比比東真的心裡有他,就不可能和徐然躲在這裡偷歡。真的憋不出了,又不能找他的話,自己用手解決不行嗎?就非得要找徐然?
難道比比東不知道他和徐然之間的關係嗎?徐然欺他辱他,他恨不得要徐然死。可比比東明知道這些卻毅然決然的和徐然在一起了,甚至連閨房都沒有去,光天化日之下席地而做。
這麼羞恥的事情,稍微有點臉面的女子都不可能選擇這麼做。
這大白天的,還沒有床鋪,他們究竟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他不敢想,只要他腦補那些可能出現的場景他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比比東這臭女人在他面前的時候還假裝清純,實際上背後卻是這麼一副樣子。
在議事大廳都做的出來,這種醜事都能心安理得的做了她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做的?
裝,天天在他面前裝!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沒有趁機拿下比比東。比比東這麼浪蕩,他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要是他早點發現這些的話他一定會嘗試一下比比東的感覺。
到時候徐然也一定看不上他玉小剛用過的東西,那他就勝徐然一籌了。
而且那時候比比東就算愛慕徐然也晚了,她一輩子都只能給他玉小剛當牛做馬伺候他和他的徒弟唐三,武魂殿教皇之位也要交給唐三。
可是這一切全都沒有了。
玉小剛抬起頭看著比比東,此時徐然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攬上了比比東的腰肢上,臉頰更是貼在那一頭柔順的長發上貪婪的呼吸著那抹發香。
徐然的手輕輕的在比比東腰肢和翹臀上撫動,動作很輕,比比東並沒有發現。
此時的比比東已經完全的慌了神,心裡無數種情緒涌動,更是急著和玉小剛解釋所以比比東並沒有注意徐然。也沒有注意到徐然此時正趁人之危乘機輕薄她。
可這一切全都讓玉小剛看到了。
玉小剛只看到徐然緊緊的貼在比比東的身上,似乎是在做著某些可恥的事情。徐然的臟手可是在比比東那唯美的纖腰,豐臀上輕輕撫摸。徐然還享受的感受著比比東的發香。
看到這些,玉小剛怒火中燒,幾乎要氣暈過去。
他的雙眸瞪的大大的,裡面布滿了血絲,似乎下一刻就能從裡面噴出火來。
更可恥的是,他看到徐然那囂張的眼神,那不屑的嘴角。那彷彿是在說比比東已經是他的女人。
看到這些,玉小剛再也忍不住,朝天湧出一大口鮮血,氣息萎靡,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要是其他人佔有了比比東他還能好受一些,可他偏偏就是徐然。
他恨徐然啊!
這輩子從小到大欺負他的人很多,但是他最恨的只有徐然。徐然屢次欺辱他,取笑他,還搶走了他的二龍,現在又搶走他的東兒。
而且徐然搶走了也就罷了,還偏偏要在他的面前秀。
秀你麻痹!
玉小剛雙腿發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看著眼前這一切,他怒不可遏。比比東口口聲聲說著她和徐然沒做什麼,可現在徐然又在做什麼?
做了又不承認,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