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陰邪的李桂彬
如果換做是平常,見到張瑤如此的妖嬈,我早就拉著她去開房了。
但是今晚不知道怎麽回事,似乎沒有任何的心情做點什麽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正當我想找個理由讓張瑤回去時,突然,四合院緊閉的大門開了,然後穿著一身低胸睡裙,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看起來同樣十分妖豔的女人,從門內走出來,望著我:“蘇陽,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門口嚷嚷什麽?”
“你是?”張瑤見到女人,有些不善的問道。
同樣的,那站在門口的女人見到張瑤也有些驚訝,也反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蘇陽的女朋友!”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咳咳,剛剛點了一支煙的我,被這兩個女人的回答,狠狠的嗆了一把。
張瑤一聽那女人是我女朋友,有些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本來以為以她的脾氣會鬧一番的,沒想到這次她隻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就開著車走了。張瑤一走,站在門口的女人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張美麗迷人的瓜子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蘇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都在我家裏做了什麽?”
“你呢?”我沒好氣的聳了聳肩。
然後邁開步子,繞過女人的身旁,走進了院子。
這個穿著一身低胸睡裙的女人,跟我同姓,諧音同名,我叫蘇陽,她叫蘇洋!
蘇洋今年6歲,明麵上的身份,她是這四合院的主人,我的房東,背地裏,這個看著漂亮但內心十分暴躁和邪惡又愛使用暴力的女人,是個警察,而我則是這東川市大大差不多00家偵探公司其中之一的一個老板。全公司上下,一共就兩個人,我,以及一個接了另外一個單子,去了蘇北名叫黃世安的哥們。早知道現在的這個單子,會跟警察扯上關係,打死我也不接。
畢竟所謂的偵探公司,白了,真沒一個是幹淨的,基本上都打擦邊球。
至於那些還給一些電信詐騙團夥提供四大銀行反查的偵探公司,幾乎都是幹著犯法勾當的皮包公司。
兩個月前,我在網上接了一個100萬的單子,原本以為能賺一筆過個好年,卻不曾想,下單的人竟然就是我麵前這個叫蘇洋的女警察,而把我賣給她他的人,正是跟我合作了好幾年,平時讓我找一些警察都難找的人,另一個叫羅良電的老警察!可氣的是那死老羅,竟然將我這些年做的一些打擦邊球的事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給了蘇洋,所以,這單子我一分錢沒撈到不還被這個女警察威脅著免費給她打工。
唯一的福利,就是我可以免費住在她這棟四合院裏。
起蘇洋這個女警察,我至今都不明白,她這樣有著嚴重生活和心靈潔癖以及嚴重的強迫症的女人,是怎麽當上警察的?
這個女人,在家裏用的穿的,由內到外,都是白色的,容不得一點髒亂,牙膏要平整的往上擠,牙刷朝向一定要對準洗漱杯的握把,不管是碗筷還是什麽,都要疊放整齊。最絕的就是這女人吃飯的時候,夾菜什麽的都是一點一點整齊的夾的,吃過的碗,幹淨得像是被狗舔過的一樣,可以一般人不注意都不知道那是用過的碗!
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暴躁的脾氣
怎麽看都跟警察這兩個字不沾邊!
“你住進來的時候我就跟你過,不能帶女人到家裏來,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走進客廳的蘇洋厲聲道。
看著蘇洋的一身戾氣,我笑了笑:“我不但帶了女人進來,我還帶去了你的房間,她洗澡的時候,還穿過你白色的低胸睡裙,用過你白色的浴巾,最後我們還在你那白色的大床上,瘋狂的享受耕耘之樂,怎麽,你不服嗎?不服,你可以讓我走啊!”媽的,早就看這個女警察不爽了,以前跟羅良電那老警察合作多少還有點錢,偶爾被他一鍋端了,做做樣子,賠的錢還能拿回來。
這個女人倒好,完全一毛不拔不,脾氣還跟她胸一樣大。
蘇洋一聽我在她房間裏做了這麽多事,頓時渾身布滿殺氣,然後反手就是一記回旋踢朝我踢了過來。
媽的,真見我好欺負了?見她下死手的我,猛的起身欺身上前,雙手並用,抓住她大腿和肩膀的同時,抬腿一個反踢在她的膝蓋窩用力往下一按,將其放倒在地後翻身貼在她的背上,用出一招以色列格鬥術中的鎖喉,死死的鎖住她的喉嚨道:“臭婆娘,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媽的,你拿老子以前的事威脅我也就算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他媽的現在過的跟乞丐一樣,本就渾身不自,你還跟我拽?真當我沒脾氣?難道你師父老羅沒告訴你,我也是學過馬伽術的嗎?而且,我還是馬伽術裏的高手!所以,你最好別跟我動粗!”
嗯?還別,這女人用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真的挺香的,是我比較喜歡的類型。
所以我完,腦子突然短路的想起了裏的狗屎情節,情不自禁的伸手,啪的在蘇洋翹臀之上拍了一巴掌!
啪!響聲很清脆,彈性和手感也不錯。
隨即,蘇洋啊的一聲尖叫,也十分的清脆悅耳,然後,她就跟暴走的恐龍穀一樣,奮不顧身的掙紮了起來,沒幾下就掙脫了正在懷念剛才手感而有些愣神的我的束縛,接著,這女人跳著跑到客廳電視牆前,取下了那把用來鎮宅並且十分鋒利,價值近5萬的手工龍泉寶劍,對著我就砍了過來。見這女人真的瘋了的我,連忙跑出了四合院。
同時還不忘大聲叫了兩句:“白色的卡通打底,不合適你!”
最後,在蘇洋的咆哮聲中我逃出了嘉麗園,打車來到了東川港口旁的山腳下,今晚跟人約好了一起去山上釣魚,所以就算之前張瑤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最多走到發廊門口就會找借口離開。約好一起去寺廟釣魚的也是一名青年,年齡4歲左右,南川人,因為賭博欠了七八十萬,無法上岸,所以才成了流浪漢。
所謂的釣魚,就是利用強力吸鐵石,嵌入寺廟。
然後將用鋼絲固定好的吸鐵石,丟進許願池或者是水井裏,運氣好,一次可以撈個幾千上萬,有時候還能撈到金項鏈,手鐲之類的。
這位於港口山上的寺廟,一共有八個池子,一口水井,每個池子裏都有錢,最有錢的就是大雄寶殿門口那口池子,裏麵的硬幣堆積如山。白他也會混進來,在寺廟裏找錢,有的人會把麵值不等的紙幣,放到蒲團或者是供奉佛像的佛台上,趁著裏麵管理和僧人不注意的時候順手牽羊一些。一般一下來,撈個幾百塊還是比較容易的。
總之,幹這種事很少餓肚子。
“臥槽,這都幾點了,他們還在數錢!”當我跟那不知道真名叫什麽,大家都習慣叫其南川的男子,翻牆進入寺廟後,見一房間裏還亮著燈,於是好奇的湊過去看,見裏麵有幾個僧人,正在數一堆的香火錢和硬幣,粗略一看起碼有幾十萬的金額後,南川臉上露出了濃濃的貪婪之色。可惜他膽子,要不然換個人會克製不住上前去搶。
淩晨五點,東川的冬季,清晨十分寒冷。
躲在暗中等了四十分鍾左右,等的眉毛都起霜了,那幾個僧人才清點好錢財去休息。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跟南川兩個人,在幾個水池裏撈了一會兒,撈了大概六七千,都是沉甸甸的硬幣,為了方便走路,所以見好就收。離開了寺廟到山腳下分完錢後,我問南川:“你比我先到B區的橋下居住,我問你個事,你知道王傑那兩個偷自行車的賊嗎?”
南川想了想,:“不是很熟,我們一般都不來往,你最近不是跟他們走得挺近的嗎?怎麽,你也不熟悉?”
我搖搖頭,:“你知道的,在流浪漢裏,單打獨鬥,會吃虧,所以想多交兩個朋友!”
“拉倒吧!媽的,就那些人,三五幾不見一個,不是被人打殘了,就是被抓了,之前睡我旁邊的一個偷電瓶車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被人廢了,警察來什麽也沒查出來,不了了事。但我卻知道,那家夥是因為過界了,被對麵體育場那邊的那群流浪漢給打的。所以,在流浪漢裏,沒有什麽所謂的朋友,隻有利益,比如我們兩個,我膽子,你膽子大,我不敢單獨在晚上來釣魚,你敢,跟著你一起能撈到錢,所以才跟你一起,如果你沒膽子,不敢,我也不會跟你一起,還有就是如果有人打你,我也不會幫忙,因為我打不過!”南川道。
聽完南川的話,我點點頭,:“你的我都知道,我好奇的是他們之前做過什麽!”
南川:“那就更不知道了,橋下有幾十個流浪漢,除了撿垃圾那幾個外,誰都是有點故事的,像我這種因為賭博而流浪的,算不上什麽,對了,王傑他們兩個我不知道,倒是那個李桂彬,我知道一些,你想不想聽?我之所以他,是因為這子有點邪性!”。
我:“怎麽個邪性法?”
南川:“李桂彬看起來文縐縐的,膽子,身體弱,但是上個月有晚上,我去寺廟撈錢被人發現報警抓到派出所出來後,去運河邊撒尿時,見到他跟對麵體育場那邊的一個流浪漢在一起竊竊私語,不知道那流浪漢了什麽不愛聽的話,結果,被李桂彬用磚頭開了瓢,你奇怪吧?那人人高馬大的,不管李桂彬怎麽拳打腳踢,他就是不還手。所以按理來,李桂彬也不是個什麽善良的主兒,但奇怪的就是他好像特別害怕王傑兄弟,隔三差五的就被王傑兄弟借錢,他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你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