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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如釋重負

  蘇仲碩急的滿臉通紅,他真是想不出句子了。他拳頭握緊,看著梁修誠。


  忽然有個服務員串到蘇仲碩身邊,他一邊擺酒杯,然後把酒倒在酒杯裏,小聲地說:“玉壺美酒琥珀殷。”


  蘇仲碩如釋重負,急忙說:“玉壺美酒琥珀殷。”


  梁修誠聽到服務員跟他說了什麽,他沒有拆穿蘇仲碩,梁修誠忽然想起一個梗,大學的時候,有人為了要獎學金作弊,或者是去找一些高年級的學長學姐要題,因為他們已經考過了。所以知道複習的重點或者是套路。再根據上一屆考過的重點,可以推斷出這一屆考的重點。


  梁修誠是一個很傲氣的人,他當時想著,要去找上一屆的人要題,還不如把知識點豐富。他要讓這些人作弊都考不過他。果然,這些人作弊也沒有考過他。


  梁修誠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很淡然地說:“暫憑杯酒長精神。”


  趙珺瑤情不自禁地“哇哦”,趙珺瑤看梁修誠本來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此刻,梁修誠這個動作,瀟灑自如,十分灑脫。在趙珺瑤的眼裏簡直是太迷人了。


  服務員拿著手機,手機上忽然傳來一條信息,服務員立刻說:“人人慢說酒消憂。”


  蘇仲碩又急忙說:“人人慢說酒消憂。”


  梁修誠不慌不忙地說:“古人不達酒不足。”


  服務員把手機晃悠一下,蘇仲碩看到上麵的詩句,說:“指點銀瓶索酒嚐。”


  “莫笑農家臘酒渾。”梁修誠拿起酒杯又喝下一杯。


  服務員的手機“滴嘟”一響,又是一條信息,蘇仲碩又說:“白日放歌須縱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梁修誠說。


  在場的人又開始議論:“這一局,雙方都說出帶酒字的詩句,算誰贏呢?”


  “雙方都說完了,是不是應該算平手。”


  梁修誠也懶得說,蘇仲碩後麵都是在作弊。他不想惹事,平手挺好,最重要的是誰輸誰贏,蘇仲碩心裏很清楚。


  梁修誠故意說:“蘇先生,我們平手了,是嗎?”


  梁修誠微笑著看著他,言下之意是:事情是怎麽樣,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平局,太不過癮了。”林宇浩說,他一心想著梁修誠能贏比過蘇仲碩,“大橙子,不如,你再說幾首詩詞。”


  林宇浩這樣一說,在場的人也跟著起哄,“是啊,你們一人再說幾首詩詞,這不就比出誰厲害了嗎?”


  “對啊,我們都沒看夠。”


  “蘇少爺剛才彈鋼琴的時候就輸了,後來比成語也輸了,現在打了個平手,蘇少爺難道不想扳回來嗎?”


  “就是就是,蘇少爺,你怎麽能輸,快扳回來。”


  梁修誠本來覺得,打個平手很好,大家也不失麵子,在場的人不嫌棄事大,想看熱鬧,繼續起哄。


  蘇仲碩已經喝了很多酒,此刻,他隻想睡覺,腦子什麽都想不起來。在場的人這樣一吵,他感覺腦袋很頭疼。


  梁修誠的表情依然很淡定:“蘇少爺,你還比嗎?”


  蘇仲碩頓時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要比不是,不比不是。要比,不知道說什麽好,不比,他又不甘心,他咬咬牙說:“比,怎麽不比。”

  “那怎麽比呢?”梁修誠還是把這個問題交給蘇仲碩。如果是梁修誠訂的規矩,蘇仲碩一會輸了,肯定會說梁修誠占他便宜。這種時候,還是讓他先說最好。


  “怎麽比?”蘇仲碩腦子一片空白,“那我們一人說一句帶酒字的詩句,看誰說的多。”


  “行!沒問題,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梁修誠不管什麽都先讓著蘇仲碩。不管他玩什麽花招,自己都不會輸。讓他先說,免得一會贏了,他有反悔的借口。


  這就是梁修誠做事情的風格。做事情一定要做全麵,不讓人有把柄,讓你無話可說。


  “我先說吧。”蘇仲碩腦子一轉,“我先說幾句,我說幾句,你再說幾句。”


  “嗯?”趙珺瑤一下沒聽明白。“你這是什麽意思?”


  梁修誠一下就聽明白蘇仲碩的意思是什麽,他這是起了心眼。


  蘇仲碩說:“一句句地說太不過癮了。我們三句三句的說。”


  “可以!”梁修誠無所謂。


  林宇浩白了蘇仲碩一眼說:“他這是怕大橙子把他想說的詩句說了,所以,一下說三句。讓大橙子找不到說的。”


  趙珺瑤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林宇浩又說:“他先說三句,一會大橙子,不管是說一句還是兩句都算輸。”


  “你怎麽能這樣?”趙珺瑤為梁修誠不平。


  梁修誠倒是很淡定,沒有他們那麽生氣。


  蘇仲碩看到趙珺瑤這樣護著梁修誠更是不爽,“我可沒有占他便宜。一人三句很公平。”


  趙珺瑤立刻就懟了回去:“那為什麽不是,修誠先說,而是你先說呢?你有本事,讓修誠先說啊。”


  “瑤瑤……”梁修誠示意趙珺瑤不要說話,“蘇先生,你先開始吧。”


  林宇浩說:“沒事,不管大橙子先說還是後說,我們都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梁修誠得意的笑了笑,林宇浩不愧是梁修誠的哥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梁修誠依然淡淡一笑:“蘇先生,請開始吧。”


  蘇仲碩很氣憤地說:“濁酒一杯家萬裏,燕然未勒歸無計;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蘇仲碩連續說了三句,一說完就很迫切地說:“到你了!”


  梁修誠輕描淡寫地說:“太白十詩九言酒,醉翁無詩不說山。若耶老農識兒字,也與二事日相關。”


  “昔在長安醉花柳,五侯七貴同杯酒。氣岸遙淩豪士前,風流肯落他人後?”


  “烏家若下蟻還浮,白玉樽前倒即休。不是春來偏愛酒,應須得酒遣春愁。”


  “人生須要印如鬥,不道金槌控渠口!身前隻解皺兩眉,身後還能更杯酒?”


  梁修誠一說完,林宇浩發出驚歎之聲:“我去,大橙子,你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完完整整地背了四首詩,比他還多一首。”


  趙珺瑤說:“修誠,這四首詩每一首都有意義。”


  梁修誠微微一笑:“還是老婆懂我。”


  趙珺瑤莞爾一笑:“這四首詩,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林宇浩一下糊塗了:“這四首詩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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