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難道判斷錯了
梁修誠從張家出來，一邊開著車，腦子裏想著趙珺瑤說的事情。原本以為那些老千會消停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們那麽快就有新的動作了。
難道他們不是老千？難道自己看錯了？
梁修誠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沒有猜錯。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他現在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先去趙珺瑤的公司看看具體是什麽情況再說。
梁修誠來到趙珺瑤的公司，趙珺瑤和小濮，王高遠都在辦公室裏。
趙珺瑤站在窗邊，他每次思考問題的時候都喜歡站在窗邊，看看外麵的世界，思維要寬闊許多。
“瑤瑤……”
趙珺瑤聽到梁修誠的聲音，急切地回頭，情緒激動，“你終於來了。”
梁修誠走到趙珺瑤身邊，握著她的手：“沒事了，沒事了。”
梁修誠撫摸一下趙珺瑤的後背：“沒事了。他們怎麽說的？”
“他們說，我想去看工廠隨時可以去看。”
梁修誠眉頭輕皺：“還說別的嗎？”
“沒說別的了。他們說讓我們定機票，隨時都可以。”
“他們底氣那麽足？”梁修誠很疑惑。
“剛才趙榮鵬來的時候，你沒在，聽趙榮鵬那口氣，這事情應該是真的。”
“我沒在，沒有親耳聽到他說的話，分析不出來，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趙榮鵬沒說什麽，就說我想去，隨時可以。”
“這樣吧。你當著我的麵給趙瑞霖打電話，你問他們明天去行不行。”
“明天。”趙珺瑤驚訝，“明天，我沒時間啊。”
“我的傻瑤瑤，這是試探他們的口氣，就是想問問，他們行不行。”
趙珺瑤立刻反應過來，給趙瑞霖打電話。
此刻，趙瑞霖正在跟那夥老千集團的人在一起。
趙瑞霖看到電話顯示趙珺瑤的，情緒有些激動：“你們看到沒有，趙珺瑤給我們打電話了。”
年紀大的周先生，年紀小的周先生，年輕女人的情緒頓時都很激動。
年紀輕的女人說：“你快接，看看趙珺瑤說什麽。”
趙瑞霖接了電話：“瑤瑤姐……”
趙珺瑤開著外放，聲音平和：“瑞霖啊，你在幹什麽。”
“我沒幹什麽，瑤瑤姐你說。”
“你爸之前跟我說，我想去你朋友的公司，什麽時候都可以，是這樣嗎？”
“是啊！你想去的話什麽時候都可以。”
“你看明天可以不？”
“明天啊！”趙瑞霖故意把聲音拉高，看著年紀大的周先生。
年紀大的周先生點點頭。
趙瑞霖很放心地說：“可以啊，我們朋友說，隨時可以啊。我爸沒告訴你。”
趙珺瑤目光看著梁修誠，梁修誠用紙寫下訂機票。
趙珺瑤說：“那我看看把公司的事情都安排清楚了，看看有沒有機票，要是有的話就訂機票吧。明天沒有的話，就後天，看看哪天有機票就哪天去，反正這裏也近。”
“是啊，很近，哪天都有機票。”趙瑞霖得到了老千集團的同意，說話也膽大很多。
“行，那就先這樣吧。”趙珺瑤掛了電話。
她一臉嚴肅地看著梁修誠：“你看怎麽樣？”
“我還是覺得有問題。你剛才問趙瑞霖明天可不可以的時候，他說話的聲音故意大了很多。他說話的聲音為什麽突然那麽大，而且還要重複一邊。很明顯是說給別人聽的。”
小濮說：“這就是傻了。要是他跟他們在一起，為什麽不開外放呢，像我們一樣，多好，電話那邊說什麽，我們都能聽到。”
“嗬嗬！”梁修誠忍不住笑了笑，“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想到這一點的。”
“也就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梁大哥一樣聰明。”
梁修誠默笑，“這個馬屁拍的不錯，可惜我不屬馬。”
“那你屬什麽？”小濮又問。
“蜀兔子。”
“兔子？”小濮一下沒反應過來，“為什麽是兔子，不是狐狸。”
“其實很多時候兔子比狐狸狡猾。”
“為什麽？”小濮很好奇。
“為什麽就不告訴你了。這個話題說遠了，還是回歸到正題上。這事情，既然他們同意我們去，我們就去。不過，去之前要想好，這個項目你做還是不做。”
趙珺瑤想了想說：“這個項目，你來之前我又仔細地看了一下他們的計劃書，這個計劃書整體上來看，沒什麽漏洞。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他們能做那麽多的月餅。東西多，就是吸引客戶最好的辦法。”
“那你傾向於做？”梁修誠問。
“是，我傾向於做……不過，他們的財務計劃那一塊寫的有點亂，具體會做多少利潤沒寫清楚，雖然這種事情，能賺多少，誰也說不清楚。但是，作為一個做了很多年月餅生意的行業大佬來說，應該能估算到市場的份額是多少。但這個問題也可以忽略，因為，他們可以說不了解這邊的市場，說不清楚這邊的市場份額有多大。”
“不對，你這句話不對。做生意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那麽大一個工廠做之前不做市場調查嗎？他們為什麽會選中趙氏集團，一來是因為趙瑞霖，二來我想也是看中趙氏集團的市場份額吧。”
“說的也是。”趙珺瑤想了想，“你這樣說，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但又感覺說的過去，不算奇怪。”
梁修誠想了想說：“用你的話說，這個項目有吸引你的地方。但是也有疑惑的地方。”
“我的疑惑是我沒有做過月餅，不懂行。做生意這個東西，很多東西確實是相通的，說白了，大家都是賣東西。但是，賣的東西不一樣，這不一樣就是學問。就比如商場裏買衣服，這個款式的衣服這個季度賣不出去，不好賣，可以收回來，明年再改一下款式說不定就能賣出去了。但是，你做酒店你買一堆白菜，你買多了，存倉庫，白菜會壞掉的，你就要考慮損失啊。”
“這個問題，你可以約他們談。看看他們都是怎麽解決這些問題的。你可以把他們的問題都告訴他們。”
“這樣吧，今天約他們吃飯，再談談細節？”趙珺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