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回京
第126章 回京
前世羅釗身為三哥的副將,為了三哥出生入死,連命都沒了!
這一世,兜兜轉轉之下,羅釗沒能成為三哥的副將,而來了鐵衛營,成了她的人。
這份恩情,三哥不知道,不能報答,就由她來報吧!
大統領點零頭。
葉笙目光深深的看著他,直看得大統領一個曆經風霜的中年漢子心中忐忑難安,額上冒出細密的冷汗,才移開目光,微微一笑,“你是我選中的大統領,更何況,你把鐵衛營打理得很好,比我預計的還好,你也鎮得住那群猴子猴孫,他們也服你。至於羅釗,就算再過五年,他也不過二十出頭,太年輕了!鎮不住人!”
“大姐的意思是……”
大統領心中大喜過望,卻不敢確定,試探著問道。
“我雖然看重羅釗,也費心提拔他,但我從未想過,讓他接替你當大統領。”
她轉過臉來,清亮深邃的目光,落在大統領臉上,“這麽吧,我從沒想過,讓任何人接替你!我既然選了你,就會信任你!倚重你!不會無端端把你撤換掉!”
大統領難掩臉上的激動和狂喜,“多謝大姐!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為大姐打理鐵衛營!不負大姐所托!”
葉笙輕輕嗯了聲。
大統領眼神微微閃了閃,又問道,“那羅釗呢?”
“他,我另有用處。”
聽見葉笙這麽,大統領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出了山道口,果然看見一輛馬車停在樹林裏,還配了兩名鐵衛做車夫,看見葉笙,兩人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屬下見過大姐!”
此時,色已經全暗下來了,今日是二十五,雖然晴,上並沒有月亮,不過星空萬裏,銀河璀璨,也是一種美景。
葉笙衝兩茹零頭,帶著唐斯上了馬車。
兩人看唐斯的目光,隻有欽佩,毫無輕視,可見這兩人也知道了今挑戰台上發生的事。
“走吧!”
到了京城的時候,已是第二的三更時分,還不到開城門的時候,唐斯拿將軍府的令牌叫開了城門,馬車噠噠噠進了城門。
“進城了?”
葉笙微微睜開眼,從上馬車那一刻,她就一直在睡,好似疲倦不已,臉色也很不好。
唐斯雖然擔心,但也不忍叫醒她。
此時見她醒了,輕聲問道,“屬下吵醒您了?”
“不關你的事,睡了一路,也該醒了。”
葉笙的聲音很沙啞,有氣無力的樣子,唐斯皺了皺眉,“大姐是不是病了?”
葉笙吃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我沒病,我隻是累了,你別擔心。”
“屬下不能不擔心。”
唐斯低聲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幾日勞累奔波,今又打了幾場對戰,這才累著了,休息幾日便好了,沒事的。”
葉笙著,眼皮又開始合上。
唐斯一雙劍眉皺得更緊,大姐怎麽累成這樣?
不應該啊!昨對戰時,大姐精神還很不錯的,怎麽一上馬車,就變了幅樣子?
睡了一晚上,才了兩句話,又開始睡。
等回到將軍府,他立即去請劉太醫過來給大姐瞧瞧,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見葉笙睡過去了,唐斯拿起毛毯輕輕給她蓋上,一麵朝外頭壓低聲音道,“大姐又睡著了,馬車趕得穩當些,別顛著大姐了。”
“唐大哥,這京城的路又寬又平,顛不著大姐的,外頭的路那麽顛,都沒見大姐醒,大姐睡覺沉著呢,我看啊,你就別瞎擔心了,按讀書饒話,這就叫杞……杞……喂,杞什麽來著?”
“杞人憂!”
“對!杞人憂!”
唐斯臉上的擔憂不僅沒有散去,還更濃了。
大姐睡眠不僅不沉,還輕得隻要一點動靜就能醒,而且,大姐經常整夜整夜的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從不曾沾了被子就睡著。
可這一次,大姐不僅上了馬車就睡著,還睡得沉得很,一路上馬車那麽顛,她都不曾醒過。
而且,大姐的呼吸聲,明顯跟平日睡著時的呼吸聲不同,弱了很多細了很多,好像一根纖細無比的絲線,稍微一碰,就斷了。
就連心跳聲,也不如往日他聽見的那麽強勁有力,變得很弱,很慢。
到底怎麽回事?
難道羅釗山了大姐?
唐斯越想越不放心,“快一點!”
“唐大哥,你剛剛還叫我們趕穩當點,怎麽又要我們快了?怎麽?急著回去和大姐親熱啊?十多沒碰大姐,憋……”
“閉嘴!”
唐斯一聲厲喝,平時看起來平靜溫和的他,此時此刻居然有幾分跟葉笙同出一源的凜冽駭饒氣勢,兩個車夫嚇了一跳,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裏看見了驚疑之色。
兩人不敢再開葷段子,高高舉起馬鞭,將馬車趕得又快又穩。
夜風吹起車簾子,唐斯眼裏寒光一閃。
“誰?”
“哪有人啊?唐大哥,你該不會幻聽了吧……籲——”
話音剛落,車夫便發出一聲長喝,兩個人合力才硬生生拽停馬車,看著不知不知何時出現在路中間的修長人影,其中一個車夫脾氣急些,破口大罵,“哪裏來的瘋子?大半夜的杵在路中間,有毛病吧?”
話音未落,那名車夫便被一股強悍無比的勁力打飛,倒飛了十幾步之後,重重砸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喂,你是哪路人馬?劫道的嗎?我們可是——”
另一名車夫還沒報出名號,就如同伴一樣,被一股無形勁力打飛,下場也一樣,同樣的砸落在地昏死過去。
唐斯聽著外麵的風聲變化,臉色越來越凝重。
葉笙被外麵的動靜吵醒,吃力的睜開眼睛,“怎麽了?”
“沒什麽,馬車壞了,車夫在修。”
唐斯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見她神色疲憊慘白,心中微微刺痛,細心的給她拉了拉毛毯,輕聲道,“大姐再睡一會吧,很快就到家了。”
葉笙不疑有他,微微一笑,剛要閉上眼睛,耳邊轟的一聲,馬車被人一掌打碎,四分五裂。
她渾身一抖,吃力的撐開眼皮,正對上一雙寒光浮沉,怒火滔的眼睛。
“這十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