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順著風 就能翱翔4
魯克托從機器下來之後,看到葉利之的金字塔尚未破裂而開,金字塔還在,意味著葉利之還活著。
魯克托怎麽從金字塔外圍喊葉利之的名字,葉利之一點反應都沒有。
拓海跳到被甩出去的魏來旁,看著這紅色的機器人,發出吱吱吱的聲音,部分機械的結合處,因撞擊而斷掉,但機器人的觸手還連接著相柳深紫色的巨尾。
拓海對魏來:“趕快把這觸手斷掉。”如果不斷掉,相柳再次揮動尾巴,一定跟著又飛出去。隻見魏來搖了搖頭,:“紅色晶體失靈,已經無法控製這機器。”
忽然相柳的巨尾再次揮舞,因為機器觸手沒斷掉的原因,跟著又飛了起來!“該死!”拓海見狀,跳到這機器上,跟著一起飛起來。
魏然看到這個畫麵,再次召喚出冰牆,這次的冰牆,比剛才的的麵積更大,厚度更深。奇舒蓮看到魏然,氣喘籲籲,心想:這孩子已該快到體力支撐的底線了。
奇舒蓮對著蒙特列:“你去援助魏然!”
蒙特列嗯了一聲,便跳到魏然的身後,對著他:“子,你一定不知道,體質師最厲害的隱藏技能之一。”然後,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在魏然身後,隨即一隻手放在符號處。
隻見冰牆變成了剛才的兩倍,原來蒙特列在輸送原力給魏然。
桑木在炫目盾牌的身後,讓地麵快速的生長出無數的紅色藤條纏繞住蛇尾。因為巨大冰牆的限製,加上一根一根藤條的纏繞,相柳的尾巴被迫停了下來。
魏來看機器停止,從機器裏爬了出來,拓海隨即抱著魏來,從機器跳了下來,然後把拓海放在一塊看起來暫時安全的空地,回頭對魏來:“乖,別亂跑,等我。”
魏來輕輕的點了點頭。
魯克托看了此刻的現狀,想到了什麽,大聲的對拓海:“冰凍那台連著相柳的機器人!”
拓海再次用手畫著神秘的圖案,嘴裏念著:“萬物元靈,水既是冰,冰既是水,萬物平衡。”
拓海剛剛畫的圖案,在拓海念完這段話之後,顯現出:H。隻見這個圖案,自身慢慢發出寒冷的氣體,讓自己形成一隻巨大六角形雪花。拓海撐著這巨大的六角形雪花,往剛剛魏來駕駛的粉色的機器人,衝了過去。
相柳見拓海這樣,冷冷的笑著:“人類又在做奇怪的事嗎?冰凍這粉色機器的意義在哪。”
拓海剛碰到粉色機器,機器快速的凝固成冰,接著看到寒冷的氣體迅速蔓延,順著機器兩條觸手一路冰凍著過去。相柳見此狀況,準備把尾巴縮回毒液沼澤,卻因紅色藤條的纏繞,來不及,整個寒氣迅速的把相柳的尾巴,紅色的藤條一並凝固。
寒氣繼續順著尾巴蔓延,隻見在抵達毒液沼澤處,寒氣停了下來。
相柳發出嗬的一聲,對著拓海:‘’沒有用的,我的毒液沼澤,能夠腐化一切事物,你的毒液到了這裏,也被腐化。你真是個不簡單的鬼,居然能夠這樣冰凍我美麗的蛇尾。沒事,等我能量回複了,就把這冰塊破碎掉。接下來的事,就是送你們一並下地獄。”
相柳的七個頭,開始發射紫色毒液,朝著拓海,魏然,蒙特列,魏來,桑木,奇舒蓮,魯克托,葉利之的方向分別而去。
葉利之還沒有任何動靜,魯克托看著毒液噴來,坐上機器人,用機器人的兩隻器械手腕擋住這毒液,隻見機器人手腕在接觸毒液的瞬間,就立刻被腐蝕。
另一邊毒液噴來之時,拓海在魏來的身前召喚了美杜莎之盾,魏然則在自己身前快速召喚冰牆,蒙特列躲在身後。
奇舒蓮的兩朵蓮花旋轉起來,擋住毒液的攻擊。
桑木爺爺則用炫紋盾牌,抵擋住這紫色的毒液。
被毒液碰到無論盾牌,冰牆,蓮花,都在慢慢被腐蝕。除魯克托的器械手腕,是瞬間腐蝕。
相柳看到大家都各種被腐蝕,問:“再來一次,如何?”
忽然,一陣狂沙,吹了過來,眾人隨狂沙方向看去,看到躺在地麵的金字塔緩緩地重新漂浮在空中,然後停住,狂沙也一並停止。
金字塔麵對相柳的部分,開一個圓口,看到葉利之露出半截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你真是一個有趣的家夥,居然讓我睡了那麽一會兒。”能夠看到葉利之身上發出濃濃的金色霧氣,那是暗物魂的標誌。
魯克托看到現在的葉利之狀態:“這子居然能夠發出暗物魂的的另一麵,雙原力嗎。”
相柳看到葉利之:“真是奇怪的人類,居然能夠同時擁有暗物魂的貴族血統,與人類的魔法。”
葉利之看著相柳:“我要讓你進入另一個世界。如果你斷掉的頭,可以再生,全部斷掉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再生。”
相柳看了看被咬住的桑巴,對著他:“你要把這個孩子一並帶走嗎?”
隻見葉利之冷冷的笑著:“我剛想了想,他這麽蠢,救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你死了,才能救更多的人,所謂戰爭難免都有犧牲。”
“udedesikuruu”。葉利之一隻手做出反V手勢,放在嘴邊,然後念著一段咒語,地麵隨即顫抖,葉利之手一揮,地麵湧出四個被繃帶纏繞的幹癟木乃伊,木乃伊手持四把匕首,刀柄用黃金裝飾,圓頭則是水晶打造的,鋒利的刀片由黃金劍鞘保護,劍鞘一側刻著百合花,另一側則刻著羽毛和豺的頭。每隻匕首的劍鞘上各刻著一個字,連起來是:圖坦卡蒙。
葉利之第二次揮手,隻見這四隻木乃伊,拿著匕首,快速的向相柳衝了過去。相柳口中吐出紫色的毒液,朝著木乃伊噴了過去,木乃伊觸碰到毒液的地方慢慢的被腐化,但他們的進攻沒有停止。
葉利之看著被腐蝕的木乃伊:“它們是沒有生命的,所以,不會停止進攻。”
魯克托見此狀況,對桑木:“現在,用紅色藤條,從地麵發起突襲。”桑木在炫目盾牌的身後,一掌拍在地麵,隻見無數的紅色藤條從沼澤周圍崛地而起,向著相柳的頭,衝了過去,開始纏繞。
“萬物元靈,水既是冰,冰既是水,萬物平衡。”拓海隨即召喚出六角形的雪花,對著相柳衝了過去。
相柳的頭,脖子因為紅色藤條的纏繞,無法動彈。葉利之召喚的四隻幹癟的木乃伊,直奔相柳的第八個頭,即咬住桑巴的頭。
木乃伊拿著匕首,對著桑巴割了下去,桑巴緊緊地閉著眼,像接受死刑一般,隨即桑巴整個人感覺自己正在墜落,睜開眼,看到木乃伊割斷的是自己被相柳咬住的頭與脖子連接部分,而他跟整個頭正快速的墜落,下方是毒液沼澤。
咚的一聲,他們落在了一麵橫向的冰牆上,魏然緊張的對著身後的蒙特列:“趕上了,這牆。”
蒙特列點點頭。
奇舒蓮此刻已經跳到這冰牆上,用荷花轉爆咬著桑巴的相柳的第八個頭。
四隻幹癟的木乃伊,正在一個一個的用匕首,割斷相柳的頭,被割斷的部分開始流出黑色血液,拓海的六角形雪花,發出強烈的寒氣,快速冰凍相柳的身軀以及流淌著的黑色血液。
所有人的動作,一氣嗬成,沒有半點猶豫,就像順著風,翱翔的蒲公英,風來即飛。
結束了嗎?
被救下來桑巴跑到葉利之的金字塔前,對他:“你就不是什麽好人,就想順路一起把我殺了。大家都看到了。”
葉利之看了一眼桑巴,沒有話。
桑巴跑到桑木的身後,對著桑木:“桑木爺爺,結束了吧,我們可以出去了。”
桑木看著因相柳而生出的毒液沼澤,看了看被冰凍的相柳尾巴,以及剛被凍結的八個頭,以及脖子部分。緩緩地對著桑木了一聲:“嗯。”
土裂鎮。
“是你告訴我兒,妖心一事?”女人帶著殺意的眼神看著娜娜莉。
娜娜莉則很開心的:“是的。”
雪莉看著開心娜娜莉,看著結界內殺意滿滿的女人。對女人:“你別著急妖心的事,他們現在遇到了相柳,生死未知。”
女人聽到相柳二字,一下子坐到地麵,呆呆的看著遠方。
就在桑木準備解除結界時,葉利之對著桑木:“不可以解除。還有事沒完。”
桑木大吃一驚,看著葉利之,心想:到現在都感覺怪怪的。
葉利之一隻手指著桑巴,傳遞一個帶著殺氣的眼神,桑巴看到葉利之指著他,跟這個殺氣的眼神,不由得冒冷汗,心想這家夥又準備幹嘛?我惹不起,躲得起。
索性桑巴跑到他爺爺後麵躲了起來。
葉利之輕輕的:“你怎麽躲都沒有用的。”
桑巴聽到這句話,索性從它爺爺身後,蹦躂出來,對著葉利之生氣的:“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惹到你了嗎?”
葉利之嗬嗬一笑:“你不惹到我,我怎麽會在這裏?”
“不就是第一次宿舍了你,你有必要那麽記仇嗎?”
“我很記仇的,所以,他隻能由我決定他的生死。一開始,我就了,我隊的人,我來負責。”
桑巴聽到這句就蒙圈了,大聲的問葉利之:“你腦子是不是剛才被相柳用尾巴甩飛很遠,出問題了?”
桑巴感覺自己身後,一陣疼感。回頭一看,幹癟的木乃伊,從身後用匕首刺了自己一刀。桑巴對著桑木:“爺爺,救我。”
桑木無動於衷,但眼神看著桑木,滿是心疼。
木乃伊越的匕首越刺越深,然後,突然拔出,由刺向第二刀。
眾人看著葉利之操控著幹癟的木乃伊,第二刀刺向桑巴體內,桑巴便半跪在地麵。桑木的無動於衷,眾人覺得很奇怪。
拓海吃驚的問著:“為什麽,這在做什麽?”
魯克托看著桑巴:“相柳已經轉移到了桑巴身上。沼澤地的毒液還存在,應該是咬住桑巴時,就開始轉移,因為其原力尚未回複,他得借用其它身體,逃出這結界,再找機會重生。桑巴身上被刺進兩刀,一滴血都沒有外流,就是證明了。”
木乃伊把第二刀從桑巴身上拔出,看到桑巴身上的刀痕,形成了十字形,宛如一個十字架。
葉利之看著半跪著的桑巴,對著他:“還不露出原形嗎?”
隻見半跪著的桑巴站了起來,瞳孔已成深紫色,對著葉利之:“暗物魂的嗅覺,真是敏銳,隻是堂堂貴族的暗物魂居然是人類的身體。”
桑巴突然跳到高空,在高空懸浮。翹著蘭花指對著葉利之:“你們那麽喜歡救人,現在我與他同為一體,你要怎麽救呢?”完這句話的桑巴,用手劃了下自己的臉,如同女人一般發出嫵媚的眼神。
桑巴在半空中旋轉,像個舞女,接著眾人看到桑巴的雙臂間出現一條長達三卡容(米)的紫色絲巾,絲巾上繡著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圖案。
“你不是相柳吧?”魯克托問著空中翩翩起舞的桑巴。
隻見桑巴發出哈哈哈的聲音,:“我就是相柳,隻不過我隨宿主而變化罷了。”
眾人吃驚,原來,桑巴的內心是一個粉色的公主。
桑巴繼續一邊舞動,一邊翹著蘭花指指著葉利之:“本想借你們的東風,逃出去,再找機會複蘇,最後翱翔在這大地。沒想到被發現了,真討厭,就是你,討厭的男人。”
見此狀況的桑木問魯克托:“怎麽樣,才能救桑巴。”。
魯克托唉了一聲,“重新轉移宿主,要麽它主動轉移,要麽它被動轉移,轉移得越晚,桑巴的體質就越糟糕,最後可能永遠沉睡。”
葉利之接著魯克托的話,對著桑木:“我剛才隻是用割魂十字法把它逼出來,接下來的拯救之法,我也沒有,所以,這次或許,隻能夠把桑木一並帶走,它若恢複原力,附近所有生靈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