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紅牌樓
他這番話自是引得其餘人哈哈大笑，壯子站起身也不顧疼痛繼續賠笑道，“大人的是，您請坐，的這就去給大人們準備飯菜。”
完轉身暗自給飲血使眼色讓他趕緊走，可還未走出兩步就被那人抓住衣領給拽了回來。
他氣勢洶洶的道，“紅牌樓的規矩你不會忘了吧？你既他們是你的家人，可是他們卻破壞了規矩，如果就這麽放過他們那以後誰還將我們紅牌樓放在眼裏？”
壯子道，“那……那大人應當如何……”
壯子此刻的模樣與他的外貌實在是不搭，黝黑粗獷的身材下卻是瑟瑟發抖與驚慌失措。
那人道，“簡單，你，與他們二人從我們五人的胯下鑽過這事就這麽了了。”
壯子道，“我是這間客棧的掌櫃，如果此法能讓五位大人消氣那的一人鑽三次，不，鑽到各位大人消氣開心，如何？”
“啪！”
又是一記耳光，壯子再次飛了出去，兩記耳光下來他的臉已經腫的像豬頭一般，他如此魁梧的身材都被輕易的打飛出去想來那人的功力自然是不俗。
那人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們談判嗎！”
壯子爬起身還想再上前被飲血攔了下來，他本來在壯子被扇第一次的時候就要出手的，但是被白淺然攔下了。
這第二次他無論如何也是忍不了了。
他來到那人身前，望著他一字一句問道，“敢問紅牌樓的規矩，是什麽？”
“哈哈哈哈。”
他的話引起了五人的哄笑，像是聽了一個讓人愉悅的笑話一般。
他們的笑中帶著憐憫，譏諷，還有自大。
三人中有一人止住笑，然後開口道，“既然你以前不知紅牌樓的規矩那麽今我們便讓你知曉知曉，隻可惜，下次，你再沒機會碰到了。”
“不就是你們在的時候其餘人都要退避三舍，沒有離開之人格殺勿論嗎？有什麽好宣揚的呢？”
白淺然也來到飲血身邊，他看著五人眼裏滿是嘲諷。
打壯子那人見白淺然竟敢嘲諷他們，臉色一變，怒道，“你子竟敢對紅牌樓不敬，我……”
他話還未完便捂住胸膛再也不出話了。
鮮血在他的手掌上狂湧而出，隨著他的倒下不斷的朝外散去，很快便浸濕了他的全身。
這是飲血下山之後第一次動手，他冷著臉望著另外四人，眼裏隻有殺氣。
他開口冷聲道，“請告訴我，你們的規矩，是什麽！”
一旁的白淺然愣愣的望著飲血，剛剛他就現在他的身旁，卻根本未見到他出手，以前常聽師傅，飲血之狠在於他的出招快！快到根本沒有人能瞧見他何時出的手。
誰都知道，下武功，唯快不破。可是想要真正做到快的境界那比登還難，但是今，他見識到了。
他剛剛在眨眼之間殺人連一絲風都沒有帶起，如此恐怖的實力隻要是在他的攻擊範圍內，放眼下根本無人能敵。
知道飲血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他殺人隻攻擊心髒，隻要他出手，必定一擊斃命！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殺我紅牌樓的人，今日哪怕閻王爺不收你你也得在這黃泉下當孤魂野鬼！”
另外三人見同伴死了立馬拔劍衝了過來，飲血動了，白淺然死盯著他的身影，可在他還未瞧實，隻見的銀光一閃，那三人與之前那人一樣捂著胸口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飲血右手藏在袖口裏，此刻他袖口中正往下緩緩滴著血，正好三滴。
“你可知你殺的都是什麽人？”
大堂中隻剩下最後一個紅牌樓的人，就是壯子口中的曹房主。
他口吻依舊高傲，或許在他眼裏飲血是萬萬不敢動他的。
飲血道，“殺幾隻狗而已我需要知道名字嗎？”
曹房主道，“你！你可知我是誰！”
飲血道，“都了，殺狗，不需要知道名字，尤其，是有病的瘋狗！”
冷血著慢慢的朝他走去，望著飲血臉上的殺氣他終於心慌了。
飲血的每一步落定那人的心跳便急促一分，麵具下的臉上已滿是汗水。
他能坐到副房主之位實力自然是不低，可是他也能夠看清楚明白飲血的實力，自己在他麵前簡直比螻蟻還要弱。
他退了，飲血走一步，他便退一步，最後腳踩到門框，他隻得停了下來對飲血開口道，“我……我是紅牌樓十三房的副房主曹鬆！你敢動我便是與整個紅牌樓為敵，勸閣下三思！”
與之前的篤定，高傲不同，此刻，他的內心是恐懼，是絕望。
他甚至已經忘卻了自己是一個武林高手，是一個可以用實力堵住別人嘴的高手。
下一秒，在他還未緩過來時，冷血的臉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貼的很近，近到曹鬆覺得如果沒有麵具的存在他們兩人的臉已經貼在一起，他們四目相對，那是他見過的最為恐怖的一雙眼睛，冷血，黑暗。
而後，他還沒有多感受到幾秒的疼痛他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次，飲血沒有將目標鎖定在他的心髒，而是換到了喉嚨！
那隨著口水吞咽會有喉結滑動之地，那裏，也是一個男人的象征。
同樣，也是鮮血噴濺的最為美觀的地方。
一刀下去鮮血噴灑而出，然而飲血卻已站回到了白淺然的身邊，他一身幹淨沒有沾染半點汙漬，仿佛剛剛那場戰鬥與他毫無關係。
這一刀飲血是學無痕的，自從看到無痕出手後他便覺得自己有些家子氣，當鮮血從敵人的喉嚨噴湧而出時的那種快感是之前無法感受到的。
雖然擊穿心髒會讓人更加痛苦，但是卻沒有割喉來的壯麗，來的賞心悅目。
那日在城堡山腳下，無痕的出手將他封印十幾年的熱血瞬間便給點燃，他等這一刻，許久了！
“今日我才真正明白‘惡魔少年’這四字的含義。”
白淺然在一旁淡淡的道。
“喝酒。”
飲血著回到桌前給兩人倒滿酒然後幹了起來。
他十分淡然，壯子卻是滿臉著急，他跑到兩人跟前，急促道，“你還有心情喝酒，趕緊逃吧，你知道你殺的誰嗎你，怎麽老大不了還是這般衝動！”。
完他又對著現在一旁圍觀的人喊道，“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幫忙收拾將人抬到後院去！”
大堂的動靜已經將後廚的人全部吸引了過來，他們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所有人看向飲血的眼神都像看到惡魔一般，滿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