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也太強了吧?
當韻涼初和洛璃洗完了澡之後,就該休息的問題了。
當然,我不可能讓一個女孩子和我住一間房。
於是我便大方地將臥室讓給了她們,洛璃自己租了旅館然後離開了,而韻涼初則是擺出了很微妙的表情,但還是沒什麽。
話起來,在這個遊戲裏麵,我已經有一個星期多一沒有洗澡了嗎……
當然,不洗澡身上也不會發出臭味,隻不過可能洗了澡會讓人感覺更精神。
但是……
“封測的時候水的感覺做得並不好啊……”
根據我的記憶,封測時期隻有喝水和平常差不多,遊泳泡澡什麽的,實在是令人難以恭維。
而且封測的時候,我也基本上沒怎麽碰過水,當時我滿腦子都想的是如何攻略樓層,完全沒有去體驗過遊戲裏麵的生活。
等韻涼初回房間之後,我試著將沙發上的水倒在了手上……
“欸?”
我不禁輕歎。
水的不適應感已經完全,一點點都沒有了,現在的水跟現實世界的水幾乎沒有區別。
“原來是已經做了補丁了嗎……”
起來,我一直沒有提到這個遊戲的畫質。這個遊戲的畫質是不可更改的,畢竟基本上是靠外設NERvGear驅動。
這個遊戲的畫質……怎麽呢,比兩年前那個叫《賽博朋克077》的巔峰畫質還要強大。
我一邊感歎著NERvGear的一萬塊錢售價可真良心,一邊在心裏暗暗埋怨NERvGear又太可恨。
於是,我為了解氣,走進了浴室,洗了在艾因格朗特的第一次澡(其實也是在浴缸裏麵從1數到100之後就出來了)。
躺在寬大的布沙發上,我感覺有點涼意,於是便將“旅行毛毯”(做租這個房子的任務的獎勵)實體化,蓋在了麵上。
——嗯,真暖和。
我一邊如此想著,一邊將裝備欄裏麵的黑色風衣解除,長褲換成了棉褲,設定了明早上七點鍾的鬧鍾後,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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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鈴鈴鈴!
鬧鍾刺耳的聲音無情的貫穿了我的耳膜。要不是每個玩家設定的鬧鍾隻有自己聽得見的話,估計這個鬧鍾已經將隔壁的韻涼初都吵醒了——如果門不加很強大的隔音係統的話。
我很快關掉了鬧鍾坐起來,又花了三秒鍾時間讓意識清醒過來,然後將毛毯收進了道具欄,又把裝備換上。
韻涼初似乎還沒起床。
我先是給她發了一條消息催促她起床,然後盤腿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
嗯……總不能讓她一直用那些劣質的輕劍吧。
我想了想,高級裝備容易掉落的地方……也就隻有那裏了。
我記得是叫滋,滋,滋什麽來著?
然後我聽到了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於是抬起頭看去……
隨即我便慌忙轉過頭去,支支吾吾地道:
“韻、韻涼初姐,你的衣服,是不是,穿得有點過少了?”
這時,她才迷迷糊糊地看了看自己,隨即“啊”地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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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涼初心不在焉地打著怪。
自從黑發少年提出要做任務幫她換一把劍那時起,已經過了一個時。
她是第一次看到少年認真起來的樣子。
——他似乎,比我所看到的東西多得多。
她想著,削掉了野怪的最後一滴血。
少年則是看了看道具欄著“太好了,隻剩兩個材料了”然後向另一個怪衝去。
——和他,不,和雲桑打起怪來,感覺效率要高一些呢。
韻涼初又想著這個,在雲使用完劍技保持在技後僵直時大喊了一聲“換位”,然後使出了不知道用過多少次的“輕劍突刺”,削掉了野怪大概三成的血。
恢複過來的雲朝著進入後仰狀態的野怪使出“斜上斬擊”命中它的弱點,將野怪的HP削光。
再又看了一下道具欄之後,他對韻涼初了一聲“夠了,去領任務獎勵吧”之後向她伸出了手。
她在猶豫了一下後,便向少年的手掌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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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了“放棄任務”鍵,而韻涼初則是自己去領了獎勵,因為係統隻會發一把武器,萬一給了這個一直在當輸出的我一把單手劍,對她是真的劃不來。
韻涼初從任務NP的房子裏走出來了。我看到了她的血條瞬間刷新到了7級,便對她了一句“恭喜升級”,她則是愣了一下後回了一句“謝謝”。
“劍的名字,叫‘閃光之劍’,耐久挺長的……啊啊啊!”
她看著在一邊突然怪叫起來的我,皺了皺眉頭。。
而我則是什麽都不顧地喊起來:
“這不是第一層能夠得到的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