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地府面壁萬年
唐僧這一次才是真的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的離譜了,一直以來,他都很隨意,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是隨意的過頭了,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願意認罰,那就接受吧,本來所犯下的事情,都夠殺你的了……」敖烈冷冷的說道。
「大帝!請在給護法王一次機會,護法王也是一時糊塗,絕對不是有意違背大帝的法旨,他是無心之過。
在說了,這一次護法王來靈山,也有屬下的責任,大帝如果懲罰,那屬下也有罪!」
孔宣一聽事情真的有一點的大,急忙跪地提唐僧求情說道。
「死孔雀!你這是幹什麼,你不要為難師傅,師傅說的對,錯了就是錯了,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樣,那師傅還怎麼治理帝國!快點的滾蛋,不要影響大帝懲罰我!」
唐僧對著孔宣笑罵說道。
「護法王!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孔宣是真的著急了。
「好了!孔宣你也不要替他求情了,唐僧,本來你違背朕的法旨,光是這一條,就夠殺你了,不過念在你這一次,在靈山表現的還不錯,朕就從輕處置,就罰你在地府面壁萬年,看輪迴轉世,看看那些凡人,是如何被懲罰清算的!」
敖烈說道「啊……師傅!不是吧,不要啊,你就還一種方式懲罰弟子吧,我害怕!」
唐僧臉色一下就變的慘白說道。
「大膽!你這是對朕的法旨,有異議嗎?」
敖烈怒道。
「不敢!可是師傅,你知道,我……我真的很怕……」這一下輪到唐僧快要哭了,他說的是真心話,他是真的怕。
「滾!去吧!」
敖烈不想在聽唐僧解釋,他怕在聽下去,他心軟了,就不會在懲罰唐僧了。
他知道唐僧為什麼不顧違背自己的命令,不去地府,而到這靈山來,是他真的違背命令嗎,不是!是他過不了他心裡的那一關。
他被佛門算計,輪迴了十世,每一世他的父母的下場,就沒有一個好下場。
就是因為這一切,他害怕輪迴,他不敢面對輪迴,就是怕想起他是是父母的遭遇。
他十世父母的遭遇,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讓他們慘死,不是被人害死,就是死於非命,十世的父母,就沒有一個是正常死亡的。
就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在唐僧的心裏面,有了心結,這個心結他無法打開,地府輪迴,就成為了他心裡的恐懼。
他不敢去地府,他在一直逃避自己心裡的恐懼,一直都不敢面對。
可是如果他不面對,那他的修為境界上,就永遠有空缺,永遠就達不到頂峰。
這一次在分派任務的時候,敖烈刻意的把唐僧派去地府,讓他跟著地藏和觀音,就是希望唐僧能夠在他們兩人的幫助下,打開心結。
而地藏和觀音兩人,都是佛門的菩薩,做這些事情,比任何人合適,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地藏一直都在地府工作,對地府之事很了解,就絕對的是可以幫助唐僧。
這也是敖烈的良苦用心,可是唐僧沒有理解敖烈的良苦用心,同樣他也沒有過的了自己的心裡那一關,所以他就在去地府的路上,當了逃兵。
敖烈也是利用這一點,裝成是憤怒,直接把唐僧一腳踢到地府之中,成懲罰的方式,希望唐僧能夠徹底的打通心結。
「大帝!護法王雖然有罪,可是大帝你的懲罰有點過了,屬下懇求大帝從輕懲罰護法王!」
孔宣跪在地上,恭敬說道,他不明白敖烈的苦心,還以為敖烈是真的要懲罰唐僧。
「你起來吧孔宣,朕這樣做,有這樣做的道理,你以後就會明白了,朕這是在幫唐僧,唐僧有心結,心結就在地府,他不敢去地府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恐懼。
朕利用這一次機會,把他禁錮在地府,就是想強制讓他去面對,想用這一種方式,讓他面對心結,這樣才可能有機會打來心結。」
敖烈說道。
「大帝良苦用心,是屬下誤解了大帝的意思,請大帝責罰!」
孔宣急忙說道。
同時他的心裏面,有一點羨慕唐僧他們,羨慕唐僧他們能有這樣一個好師傅,處處的為他們著相,為弟子做了很多,卻不讓他們知道。
「哈哈哈!起來吧,那裡來的那麼多的懲罰,朕是那樣不講理的人嗎,朕雖然是神龍帝國的大帝,可是在你們面前,如果算起來的話,還是一個晚輩。
有的時候,還請你們多多擔待才是呀!」
敖烈笑著說道,他還真的說的是一個大實話,如果算起來,孔宣還真的是他的長輩,當然這要從小鳳凰的身上算起了。
「大帝嚴重了,我們這樣的人,那有按照年級算,都是按照修為算,所謂的達者為先,大帝你的修為先到達,那大帝就是我們的前輩,」孔宣說道。
「哈哈!我們不說這些了,什麼修為是不修為的,不管是什麼而原因,怎麼算,大家能夠在一起,那就是一種緣分,我們既是君臣,也是朋友!你說是不是!」
敖烈說道。
「大帝嚴重了,大帝是君,我們是臣子,我們豈敢做大帝的朋友!」
孔宣誠惶誠恐說道。
「你這人真的沒有意思,我們都是這樣存在了,你怎麼和是個凡人一樣古板,我們無盡的生命之中,如果注重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你說你活的累不累呀!」敖烈無語說道。
「大帝說的是!」
孔宣只能這樣說了。
「沒意思!不和你說了,不管你們是怎麼樣認為的,反正在朕的心裏面,就是把你們當成朋友,你們不把朕當朋友,那是你們的事情,朕管不著,朕不想做孤家寡人,好了!不說了,朕要去加固陣法了,你看著處理這裡的事情吧!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性命是最重要的,朕不想你們失去任何人。」
敖烈說完這一句話,就直接消失了,留下孔宣一個人獨自站在那裡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