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我是一個人
「怎麼說呢!說起來或許你們不相信!準確的來說,我不是這個天地裡面的人!這樣說可能也不對,應該說我不是這個時期的人物!」
敖烈開門見山,直接就丟出這樣一個消息。
「啊……夫君!你在說什麼……我們怎麼不懂!」後土娘娘驚訝說道。
「你不是這地仙界的生靈嗎?」
女媧娘娘同樣驚訝。
「夫君你不是西海小白龍馬,怎麼不是這個天地生靈?」
「哎呀!你們都不要多想,夫君不是說的很清楚嗎,夫君說他不是這個天地裡面的人,有沒有說他不是這個天地裡面的生靈!」
「對呀!這好像沒毛病呀?」
……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還就真的給敖烈解釋通了,就是敖烈都覺得他們解釋的一點的毛病都沒有,只能就承認,是自己說話有問題。
「不!你們聽我說完,不是你們想的這樣的,夫君的意思是說,我不是這個天地的生靈,更加的不是西海的小白龍。
或者說是我不屬於這個時代,我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來到這裡來的!」
「夫君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是西海小白龍,那你是誰呀,你不是這個天地的生靈,你怎麼生存在這個天地裡面?」
幾個女人就更加的不了解了,她們是一點都沒有聽明白,敖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事情,還要從魏徵夢中斬涇河龍王說起!怎麼說呢,其實我是從後世來到你們這個世界裡面的。
在我來的那個世界裡面,只有人族,沒有神仙,更加的沒有聖人,也沒有妖族,更加的就不存在龍族,麒麟鳳凰了。
那個世界裡面,只有人族,人族就是那個天地的主宰。」
「啊……夫君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九尾狐震驚的打斷敖烈說的話說道。
實在是因為敖烈說的太神奇了。
敖烈說他的那個世界裡面,沒有神仙,沒有聖人,沒有妖族,就只有人類,這怎麼可能,聖人神仙,妖族,那都是生靈永恆的,怎麼可能會沒有。
「我現在說的每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我也敢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的說一件事情。
這一件事情,確實很離奇,就是我自己,在剛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感覺不可能,很長時間接受了這個事實。」
敖烈看到眾女臉上的震驚之色,很認真的說道。
「夫君!那你來的那個世界,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他是洪荒之外的世界嗎?」
金靈聖母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那個世界裡面沒有什麼,沒有聖人,但是有你們的傳說,那個世界的傳說,幾乎和你們的經歷一樣。
女媧好像沒有變,鍊石補天,捏土造人,還有你是妖族的聖人,人族的聖母,這事情一點沒有變。
可是你的事迹,也僅僅的的是傳說中的存在,在現實之中,你僅僅是一個母系氏族的部落首領,沒有這般神奇的法術。
而厚土你也是傳說中的人物,不過你的事迹也是這樣的,是十二祖巫之中的一個,後來以身化輪迴,之後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在沒有你的傳說了。
而金靈你和雲兒,瓊兒,碧兒他們都一樣,都是封神榜鎮壓的神仙,都是傳說中的人物。
嫦娥你並不是什麼太陰娘娘,而僅僅的就是廣寒宮裡面的嫦娥仙子,在沒有其他的身份。
媚娘你的命運,其實在商紂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周武王攻破朝歌,紂王烽火自殺,姜子牙斬殺了你,你就沒有了。
不過你從一開始,就僅僅的是一個傳說存在,不列入神話體系之中的。
常羲,和玥兒,在夫君的那個世界裡面,壓根的沒有你們的傳說。
而在我的那個世界裡面,我現在的身份,會成為西方取經人的一匹白馬,我駝著取經人,就是夫君的那個弟子唐僧,去西天取經,到時候會被封為什麼八部天龍廣利菩薩。
還有我的那幾個弟子,他們的命運也不一樣,這就是我們那個世界裡面的傳說。
為什麼說是傳說,就是你們不存在了,按照我們那個世界裡面的一切權威人士,或者說是一些所謂的專家說的,你們就是不存在的,只是人們虛構出來的人物。
但是人們還是把你們當做神祇來供奉,希望你們保佑他們,但是神仙的事迹,卻從來都沒有出現。
所有因為就久而久之,所有的人都也就不相信是有神仙的存在了,而你們的傳說,也就成為小說和影視裡面的一個題材了。
夫君在這裡說的影視和小說,是我們那個時代人的一種消遣方式。
在夫君的那個時代,沒有人在尋仙問道,那個時候人,相信科技,利用一些東西,製造出來給種強大的東西,比如凡人也能在天上飛。
他們沒有法力,但是他們製造出來的東西,可以在瞬間,就足以毀掉一個世界,毀滅之後,這個世界寸草不生,不在適合人生存。
這就是我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裡面的大多數人,都是貪婪的,他們為了利益可以做出一切事情。
但是我們那個世界,卻像是現在世界的延續,因為現在出現的這些帝國,在那個世界都有明確的記載。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就讓所有的生靈的記憶裡面,沒有了你們的記憶。
那個時候的人類,比現在更加脆弱,短短的生命之中,一個意外,就會死亡,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憐蟲一樣。
這就是夫君的那個世界,夫君也是在一次意外死亡之後,靈魂就不知不覺的來到這個世界。
而我在穿越之後,還的到了一個天大造化,所以我就很快的崛起,也就有了我現在的成就。
所以確切的說,我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僅僅是佔據了小白龍的身體,夫君就是一個漂泊在異世他鄉的孤獨的靈魂,這就是現在的夫君,也是我不一直都不敢接受女媧的原因,我是心靈過不去我的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