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西海龍王的震驚
龍皇!西海龍王被這稱呼震住了,這兩個字不是隨隨便便敢稱呼的,就是他們四海龍王,也只能稱王,而不是皇,是他們不想嗎?
不是!是他們不敢。
像他們三族,在洪荒稱霸天地的時候,不管是他們龍族,還是麒麟鳳凰,只有血脈達到,才能有相應的稱呼。
就拿他們龍族來說,像他們四海龍王這樣的神龍,他們只有四爪,最多進化出來五爪,只有五爪才能稱之為王。
金龍是龍族之中的皇族,也就是說金龍才能成為龍皇,而這其中有劃分了好多中,五爪金龍之中的佼佼者,才能稱之為皇。
六爪稱之上統稱為聖皇,當然有七爪神龍,六爪就不能稱之為聖皇,後面也是一樣。
龍族有嚴格的的等級制度,血脈不到,敢稱王稱皇者,會受到祖龍留在血脈中的懲罰,輕者血脈退化,重者身死道消。
這也就是為什麼,所有水域的龍王,最大就叫龍王,而沒有一個龍皇出現的願意。
現在敖昂說涇河龍王稱稱呼小白龍為龍皇,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小白龍體內的祖龍血脈從新出現,讓他再一次成為金龍,而且還進化成了五爪金龍。
西海龍王這樣一想,好像很多事情都能解開了,之前九頭蟲被敖烈一把捏爆,龜丞相看到敖烈龍爪之上,金光大織,這一切就都能解釋了。
想到這裡,西海龍王心裡百味陳雜,敖烈體內有祖龍之血再生,那意味著他就可以在吸收祖龍之血,讓自己進化了。
他相信只要在把敖烈體內再生的祖龍之血吞噬乾淨,他肯定會進化成金龍,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取代敖烈成為龍皇。
但是讓他擔心的是,敖烈金龍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如果明目張胆的捉拿敖烈,吞噬敖烈的祖龍之血,他肯定會成為龍族的公敵,所以他心中在想,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到這一切。
「父王……父王……」敖昂半天見西海龍王每一樣反應,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複雜,時而驚訝,時而疑惑,時而擔憂。
「啊!沒事!父王在聽你說!你說涇河老賊,真的喊敖烈為龍皇?」
「沒錯!敖烈那小畜生, 竟然敢稱作為龍皇,還讓父王跪拜他,父王這口氣你能咽下去嗎?」
「是呀龍王!太子說的沒錯,三太子竟然敢自稱龍皇,這要是讓其他龍王知道,那肯定會認為,這一切都是龍王你的主意,龍王你一點要儘早做決定。」
聽了龜丞相的這句話,西海龍王覺得也有道理,此時應該早作決定,敖烈是五爪金龍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其他龍族知道。
「龜丞相說的不錯,此事是要早出手,敖烈那個小畜生,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為了龍族的名聲,本王只能大義滅親了。」
敖欽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但是他的眼神之中,貪婪的光芒卻越來越濃烈。
但是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突然一道大笑之聲,帶著冰冷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傳來:「哈哈哈哈哈!好一個為了龍族大義滅親的!說的好冠冕堂皇,暗算不成!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動手了?」
在西海龍宮的所有水族,都聽到了這個聲音,伴隨著聲音,一股強大的力才,從四面八方傳來,狠狠壓向他們每一個人。
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在這股壓力之下,自己血液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在血脈之中,就像是泰山壓頂一樣,讓他們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也就是在這股壓力之下,逐漸的他們的心中,居然有一種要臣服的念頭,他們居然有一種想要跪在地上,朝拜來人的衝動。
就是西海龍王本身,在這股壓力下,都有一種臣服的念頭,但是他畢竟是西海龍王,同時還曾經吞噬過敖烈體內的祖龍之血,這讓他面對這股壓力的感覺,就小了很多。
「哼!」
西海龍王冷哼一聲,身上一道金黑色的光芒 一閃而過, 隨即一股龍威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對抗那股龍威。
在西海龍王的龍威之下,西海的水族,總算是感到好一點了,那股想要跪地膜拜的的感覺消失了。
壓力減輕的他們,同時在心中想,到底是誰,會製造出這麼大動靜,能讓他們心裡產生臣服的念頭,難道是東海龍王。
不過他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答案,因為東海龍王敖廣的修為,和他們龍王的修為產不多, 就是厲害一點,也不可能讓他們產生這種來自血脈的壓力。
「孽子!你這是在和父我王挑釁嗎?」
西海龍王的話,很快就解開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讓西海龍王經常叫孽子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西海三太子敖烈。
此時西海龍王敖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就從剛才敖烈釋放的這股龍威來看,敖烈的血脈之力,果然已經很強大了, 就從這一點上判斷,敖烈是五爪金龍肯定沒錯。
「呵呵呵!父王!你覺得你還配做一個父親嗎,世上哪有做父親的,眼看著兒子要被別人殺了,求情到了門上,不幫兒子就算了, 還詛咒說兒子就應該罪該萬歲!」
隨著聲音落下,敖烈慢步個踏進了西海龍宮,冷笑的看著敖欽繼續說道.「世上哪有做父親的 ,為了自己利益,卻把自己兒子給買了,還跟別人千方百計的算計的兒子。
自己兒子未婚妻被別糟蹋了,當父親不但沒有生氣, 還把那個男的封為大將,讓他帶著兵,帶著兒子未婚妻,到兒子面前去羞辱,這是一個父親做的事情嗎,不是!畜生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敖烈完全不顧敖欽臉鐵青,繼續揭穿敖欽的嘴臉。
「我就想問你一句,西方佛教到底給你什麼好處,讓你死心塌地跟著他們, 讓我這個兒子給他們取經人當牛做馬?」
聽了敖烈的這話,敖欽一下不能在平靜,他想不明白,敖烈是如何知道取經的事情的,這事情天上地下,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敖烈一個棋子,是怎麼知道這些辛密的,難道他背後還有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