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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勢所趨

  距離上次完成小桃園任務的時間已經過了整整半年的時間,王道則因為自己的能力和實力成為了哪都通華北大區之下的三把手的職位。經由他手下的事物已經從剛開始的雜活演變成了各項各類的事物,雖然名頭上屬於高層領導,但實際上已經算是介於臨時工與正式之間的角色了。

  與臨時工不同的是,他不是有求於公司,跟正式員工相比,他身懷高等級戰力但是只是長輩與公司董事長和大區負責人達成協議或者是人情。

  但王道則不在乎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此次入世也是試煉,也是拔除叛逆旁支的一次過程。

  但今日的事情好像不同了

  王道則如同往常一樣走進徐三的辦公室,看看又那些事情要幫三哥處理一下。

  只見徐三和徐四一同坐在椅子上笑著看著他,他不免心裡一沉,暗道:「這兩人這種笑容,定是沒有好事。」想到這,他臉上平靜如水,坐在徐三徐四旁邊,開口道:「三哥四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交代給我啊!」

  徐三徐四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們呵呵的說道:「道則,看樣子你這一年學的很快啊,其實任務很簡單,就是四川哪裡有個八絕技之一的炁體源流的傳人張楚嵐,我已經派寶寶去把他帶回來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決定把你也派過去,因為哪裡的線報顯示張錫林的墳被人盜了,我們懷疑全性去了哪裡。」

  「就這麼簡單?!」王道則驚奇的說道,第一次聽到徐四嘴裡能吐出這麼簡單的任務

  「當然不是,如果張楚嵐是異人則很簡單,但是他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從全性的手裡安全把他帶回來並不容易。」徐三一臉笑容的說道,他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不過寶寶也在哪裡,畢竟是受了你的教誨,趁手兵器都換成了菜刀。」

  王道則想起大半夜他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看到馮寶寶在哪裡磨刀時,一陣的害怕的情緒湧上心頭,有點後悔告訴她選刀這種事情了。

  「不,不,四川啊三哥,我一輩子沒有去過四川,我記得古代詩人說過一句詩句蜀道難啊,你不怕我在哪裡迷路嗎?」王道則可憐兮兮的說道,假裝眼睛里有淚水。

  「行了,道則,準備收拾去四川吧,飛機票我都給你訂的頭等艙,這次任務結束給你放假幾天行不行。」徐四賤兮兮的說道

  「好吧,四哥,我準備一下就走。」王道則,想了想便走出辦公室,從自己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在樓下招呼了幾個人,便出發去了飛機場。

  而在另一邊四川

  曾經張家住過的村子里,一名村民路過村裡的墳場時,驚恐的癱坐在地上。在他眼中看到村裡的墳地已經被人為的破壞的一塌糊塗。

  他的嘴裡嗚咽的喊出一聲:「啊!啊這」

  他趕緊拿出身邊的手機,報了警。

  警方趕到時已經過了中午,太陽高照之下,對墳地進行了查看。

  整個墳場被盜墓賊翻得那是亂七八糟。

  來的老宋對著被毀壞的一塌糊塗的墳場心裡嘀咕道『這種小村子,怎麼會招惹上盜墓賊,而且這根本不是在盜墓,更像是在找東西!』

  「老宋,你到這裡看看。你看看這個墳」警隊的小王對他的同事說道,臉上無比嚴肅

  「這怎麼是空的!」老宋看著空蕩蕩的棺材喃喃的說道,臉上流出了幾滴汗水

  他旋即到墓碑上,看了看

  那碑上赫然寫著『張錫林』

  老宋的心裡猛地一沉,他想起最近省里很多起盜墓事件都是被盜的哪一戶人家姓張。

  而就在此時,一名穿著長裙手裡拿著一箱行李的長發少女到了現場

  正是馮寶寶,她喃喃的對著場里的眾人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聞言,都望向了馮寶寶,老宋不禁問道:「請問,你是……」

  馮寶寶臉色不變的指了指旁邊已經空了的墓碑說道:「我爺爺張錫林的墳是這個嘛?我是他的孫女.……」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宋打斷了他說道:「什麼!?你便是張予德的女兒吧!」

  他帶著馮寶寶走到一邊說道:「你不是本村人吧!而且你曉得不張予德的女兒!據我所知張錫林家裡只有一個小孫子在外邊上學,所以那裡來的女兒你最好說清楚!」沒說一句,老宋的目光便變得銳利一分

  馮寶寶的臉色還是不變,她輕聲報出張錫林家的資料,比如張家14年前搬到這裡的,張錫林喪偶張予德喪偶等等之類的

  一旁的老宋沉默了,沒錯少女說的一點也沒錯。

  馮寶寶見老宋沉默之後輕聲的說道:「我媽以前是張予德背著家裡的老婆的女人,最近聽說很多村子的墳都被盜了,才告訴我這些事情,讓我看看爺爺的墳還完好嘛。」

  似乎是為了進一步讓老宋相信自己一般,馮寶寶從褲兜里掏出身份證,對著已經沉默的老宋說道:「這是我的身份證.……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聯繫當地的警方查證一下!」

  老宋對著面前的少女有些震驚的說道:「難道張予德這些年都陪著你的母親一起在成都生活嗎?那他為什麼拋棄張……」

  馮寶寶打斷了老宋的話,她對著老宋說道:「我不想評價我父親的行為……請見諒。」

  老宋面對著少女所說的事實,他只能相信少女所說的話,便就此作罷。但身為做了十幾年的老警察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但他什麼也暫時做不了。

  而在Z市

  還在上大學的張楚嵐還在弔兒郎當的吊著一根煙打著電話上廁所,此時正跟從中午出警回來的老宋打著電話。

  一旁的同學跟張楚嵐說道:「處長,我早就想吐槽你了,你這什麼奇葩姿勢,就不怕尿褲上嗎?」

  張楚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要你管!」

  而在電話的另一頭,老宋給張楚嵐傳來了他爹的消息。

  張楚嵐聞言頓時一怔,連自己沒上完廁所都沒有注意到,便匆匆提上褲子,出了廁所拿上自己的外套,對寢室的室友說道:「兄弟們,幫弟弟我請個假哈!」

  舍友們笑著對他說:「楚嵐,早跟你說過你這奇葩姿勢遲早尿褲上,你看你的褲子上。」

  張楚嵐聞言,低頭一看,褲子上滿是自己的尿騷味。他匆匆將短褲換掉,然後如同風一樣從宿舍樓出去,直奔自己的宋叔叔這裡。

  經過大巴車接近三四個小時的煎熬,張楚嵐終於趕到了宋叔叔所在的警務亭,他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路上的警察都認識張楚嵐,都自覺給他讓路。

  等他到了老宋的房間之後,他大聲的對老宋說道:「宋叔,我爺爺的墳被人盜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爹有消息了?」

  老宋對張楚嵐說道:「好久不見啊楚嵐,我一一解答給你。」隨後老宋就將今天中午少女所說的事情一一告訴張楚嵐。

  張楚嵐聽后,說道:「這麼說我爸遇到我媽之前還有一個女人,我還有一個比我大一點的姐姐。然後我媽去世之後,等到我爺爺死後他就丟下我一個人跑去了四川?」

  他聽完后,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蛋!」

  老宋聞言,安撫了一下張楚嵐的情緒對他說道:「別太激動,這隻不過是那少女的一面之詞。我今天給那邊的同事了解過了,的確是有一個人叫張寶寶,她的母親跟一個人住在一起,但是兩個人沒有結婚,至於是不是張予德我還不清楚,不過這麼多年了總算是有了一些進展……對了楚嵐你最好去老屋看看去吧,那姑娘就住在招待所里.……」

  張楚嵐聞言,向老宋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到招待所里找張寶寶這一號人物。

  招待所的職員明顯與張楚嵐認識,對張楚嵐打趣道:「這麼多年了還沒解決自己的處子之身嗎?楚嵐。」

  張楚嵐因為爺爺給他刻下守宮砂的緣故,一直沒有破除自己的處子身。他嘴硬道:「我在學校里可是左擁右抱的好吧,你全家才是童蛋子!」

  但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在職員這裡沒有問清楚少女在哪后,他心中暗暗想到:「難道,在那片墳地里。」

  他順著幽深的小路,在夜間慢慢走著。終於到了墳地之中,他遠遠的看到遠處的墳地里有個人,他拿出手機用攝像頭對準那個方位,只見那名少女在拿著鐵鍬正挖著什麼。

  突然畫面一定格,張楚嵐嚇得是臉色蒼白起來,他看到那個少女已經發現他了。說時遲那時快,他趕緊發揮了三十六計之中的上計走。

  等到他跑出一段距離之後,他慶幸自己興許已經沒被追上。殊不知下一刻他就被一鏟子敲暈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手拿著長劍的王道則終於趕到了張楚嵐所在的那個村子,他這一路上本來去z市的那個大學,等他到的時候被告知是張楚嵐請假回家了。他的舍友說是剛走也不過十分鐘,王道則當時覺得應該能追上,但後來發現張楚嵐去的是郊區。而去郊區的交通工具只有大巴車,然後同樣是經歷了三四個小時的煎熬,才到達了目的地。

  後來又去了招待所,他尋思著,這個傢伙應該不會出事,後來經由職員聊天所知,這個傢伙應該去了自己的老屋。

  當然他也打聽到了馮寶寶的下落。

  等到他到了墳場的時候,便眼見著馮寶寶將張楚嵐扔到了新挖的那個坑裡,在寶寶動手填土之際,她身後的土裡緩緩從土中冒出那些早已行將就木的屍體。

  王道則心裡想起年少時教學時老師所說的那個流派--湘西趕屍,他暗道:『就知道這次任務,絕沒有這麼簡單。』他拿出長劍將長劍拔出用左手持著,身形迅速移動到馮寶寶的身旁對她說道:「寶寶,三哥讓我來幫你。他們說全性的人也參與了,所以我來了。」

  馮寶寶聞言轉頭看了看王道則的側臉說道:「三兒和四兒,就知道派你來。那這些箇舊木就交給你了。我繼續鞭策這個傻白甜。」

  「行,那帶他一邊玩去吧,我剛才感知到這個傢伙身上有著極其微弱的炁,建議你好好鞭策一下。」王道則繼續說道,他頭也不回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那一群已經被趕屍人激活的屍體。他將長劍換成右手,身上君子如蘭炁功瞬間發動。護體劍炁徹底激發出來,純白色的緩緩膨脹,直至炸裂,身上的氣勢猶如劍刃一般鋒銳無比。

  而在此時馮寶寶一把抓起還在坑裡想三想四的張楚嵐,快速跑到遠處去。

  王道則的身形如同劍光一般,飛速從群屍的身邊經過,『劍法-一閃而逝』,王道則站在最後一隻喪屍的身後緩緩吐出這個名字,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身後的群屍也隨著劍光乍現的瞬間,分解為一半一半。

  在王道則的感知之中,那些屍體里的炁也隨著剛才他的劍法的施展,都已經徹底消散了。

  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抹白布,擦拭著自己的長劍,擦好后,將已經被污染掉的白布扔掉。將長劍歸鞘后,閑庭信步一般走到遠處。但只看到馮寶寶一人,而身邊的張楚嵐則是消失的一影無蹤。他不禁出聲問道:「寶寶,張楚嵐呢?」

  馮寶寶獃獃的看著王道則說道:「跑了!」

  王道則聞言一臉蒙了說道:「跑了!?」

  就在此時,徐三開車來了,他倚在車門旁對著正在蒙蔽的兩個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寶寶張錫林的墓已經調查清楚了嗎?還有道則,張楚嵐呢?」

  馮寶寶看了看王道則又看了看徐三說道:「三兒,我來晚一步,張錫林的墓已經被盜了,道則的任務目標也跑了。」

  徐三聞言一怔,看了看正在捂臉的王道則,嘆了口氣說道:「寶寶,道則你們要不要上大學!」

  馮寶寶獃獃的問道:「三兒,大學是誰!」

  王道則看了看手機說道:「現在都凌晨三點鐘了,該到睡覺的時間了,三哥沒事少做點夢!」

  徐三笑著說道:「行了,行了別瞎扯了,對了這個張楚嵐可是號稱炁體源流的繼承人,道則你發現什麼端倪了嗎?」

  王道則伸了個懶腰說道:「這個傢伙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徐三疑惑道:「怎麼說,可是公司的檔案裡面有他的備案錄,他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是普通人啊!」

  王道則坐在車裡說道:「我在他的身體里感知到了一股微弱但精純的炁,應該寶寶也能感受到吧!」那樣的行進方式只有正一門的龍虎山的雷法了,這後半句王道則沒有說出來,現在說出去,徐三是不會信的。

  「道則,說的很對的塞,有一股微弱的炁罷了。」馮寶寶也坐在車裡說道

  徐三心裡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明天給你倆編一個新身份,去張楚嵐的大學上個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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