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考試結束,認識新朋友
時至期末,考試在即。攝影專業需要對於最終成績,主要分為平時分和考試分,佔比約為6:4。這也就是表示如果平時還不錯,稍微考考也就過了。
有的授課老師選取考勤情況為標準,有的授課老師選取作業情況為標準,有的授課老師以課堂問題回答情況為標準,不一而足。只有沒門課程都準時去上課,再略微考試,基本不會掛科。
考試,臨時抱佛腳還是要的。張千金也就搬回宿舍與舍友們一起抱抱佛腳。也不知誰搞來了前兩年的考試試題,張千金與陸詩雨秋海三人正抓耳撓腮,翻閱書籍尋找答案。
「千金,選擇題的第九題答案是什麼?你選什麼的!」陸詩雨問道。
「選c,答案剛好找到了,在攝像文學第四章,大概130頁,你看看。」張千金回答道。她翻出頁面,指出一出給陸詩雨看。
「還真是。那簡述題第二題呢?」
「這個我沒有,問問秋海。」張千金答道。
「我也不知道哎!」秋海愁眉不展道。「怎麼辦?」
陸詩雨道,「再找找,找不到問艷艷姐。」內心始終認為方向艷是強大的大姐大。
這情形,一直持續中。。。。。。。直到最終考試結束。
「呼,終於結束了!考完啦!」陸詩雨奔出考場對著方向艷道。張千金也正出了考場。三人等了會兒,考試結束,秋海也就出來了。
方向艷帶著三人去了附近一個餐館聚餐。宿舍四人也算是鐵杆,方向艷道,「今天等下還有人來!」
「誰?」陸詩雨道,「不是就我們四個么?」
方向艷大姐大向來豪氣干雲,今日卻有些不同。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也不是啥重要人,是我男朋友。」
張千金、陸詩雨、秋海三人皆是震驚不已,三張小嘴不約而同地微微張開。
「不是,大姐?」陸詩雨先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談的啊!這麼快。」
「咳咳,」方向艷道,「是發小。」說著臉色通紅,「也就最近才定下來。」
「那之前呢?」陸詩雨充當了疑惑提問器。
「之前啊!也就是混在一起。沒有往這方面想。」方向艷道,「等下來的四個,有我一個表哥,還有個發小,一個姐妹,他也在。」
「啊!賺了賺了!」陸詩雨道,「大姐帶我們進入貴圈啊!快快,看看我今天美不美!早知道去做個頭髮啊!」說著自戀卷卷長發,打開鏡子看看眼睛,補補妝。
張千金和秋海也同時點點頭,這還有男士,可不要好好打扮打扮。
幾人坐定一會兒,就有四個人走了進來。領頭的男人,身形不高,大背頭,玫瑰金鏈子,手裡夾著皮包,騷包大氣。一進來就叫了聲,「表妹啊!我們到了。」
第二位進來的是個高高瘦瘦的男子,黑色西服,方格領結,領結上夾著個精緻的鶴形白金夾子,嘴角含笑,進來后就坐在了方向艷的身側。
陸詩雨,秋海,張千金三人齊聲道,「呦!」搞得方向艷臉上一紅,高瘦男子只是一笑。
隨後進來的兩個青年男女,一個牛仔外套牛仔褲,大墨鏡。一個白村衫,金絲眼鏡的美女。
方向艷一一介紹,「張千金,秋海,陸詩雨,都是我室友。張雲濤,我發小。林越,我閨蜜。我表哥,周賦予。以及我男友,陳源嗣。」
「哇啊!這就是姐夫啊!」陸詩雨在方向艷剛介紹完就發出這樣的感慨。這一打趣,方向艷的臉色更紅了,兩頰似染上了紅脂。
「這妹妹可愛,妹妹叫什麼?陸詩雨是么?」只見方向艷表哥開口誇讚道。
「是呢!」陸詩雨一被誇讚就害羞了。「我是陸詩雨。」
「唉。你叫我賦哥。」周賦予又看向另外兩個,「你叫張千金,你叫秋海?」張千金和秋海點頭。見狀,周賦予轉頭對著門外道,「服務員,上菜啊!」
門外的服務員進門確認了一遍后,開始走菜。
「搞點酒喝喝。阿源,小濤,你們喝什麼?白的紅的?越越,你就別說了,給你上點紅的。」周賦予招呼著眾人。
「隨便。」陳源嗣答道。
「賦哥,我們隨你啊!你要白的就白的,你點紅的就紅的。」張雲濤答道。
「那好!整點白的!」周賦予決定了后,就點了兩瓶白的,兩瓶紅的。
方向艷招呼著幾個女生喝點紅的,最後除了秋海,其她女生多少都到了點紅的。張千金也不例外,也被帶了點紅酒。
張千金陸詩雨學著方向艷林越輕輕晃動酒杯,醒著酒。
「來!大家先走一杯。相逢今世有緣,走起!」周賦予領著眾人舉杯共慶。
眾人喝畢第一杯,方向艷就對著自己的舍友走了第二杯,「祝賀我們考試結束,希望我們以後逢考必過!」
張千金陸詩雨秋海三人點頭,與方向艷碰杯。顯然三人對於飯桌上的事並不熟練。
隨後,就是各種套關係,喝酒。
「你姓張我也姓張!來,干一杯。」張雲濤張千金幹了一杯。
「我喜歡你這樣可愛的妹妹。」周賦予陸詩雨干一杯。
「很高興認識了方向艷的室友,多了幾個女性朋友!」林越,陸詩雨,張千金,秋海乾一杯。
「金童玉女,來來來,乾杯。」周賦予,張雲濤,林越,方向艷,陳源嗣干一杯。
「敬姐姐!」林越方向艷干一杯。
這幾圈幹完,菜也動的差不多。張千金覺得酒桌就是這樣新奇的事,原來不認識的幾人,碰杯就能碰熟絡了。
「寒假,你們都要幹嘛啊!」周賦予問道。
「回家啊!」陸詩雨顯而易見得答案,眼睛里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周賦予。
「呵!妹妹,就直接回家?離過年可是還有段時間呢?!」周賦予說道。
「幫我爸收草,然後守著羊,可能要產仔。」秋海答道,這是事實,往年也是如此,幫著家裡干農活。秋海說著低下了頭,自己不是這個貴圈的,內心深處的自卑感隨著話語的吐出,油然而生。
方向艷看著秋海沒說幾個字反倒讓自己頭底下了,也是無奈。「秋海,你可以去打工。」
張雲濤道,「對啊!我家要招寒假工的!可以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