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妹妹 二
“包裹?”以辰愕然。
“對。”
“現在嗎?”以辰問。
“馬上就到,裏麵有俱樂部的資料、證件副本和學員聘用書,可以拿給你父母看一下。”安德烈,“出國的證件和手續我們會幫你辦好,你隻需要把自己的私事處理好就可以了,比如行李、學校、家人還有女朋友等等,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但我已經有護照了。”
“那就把護照交給送包裹的人,你有兩時間,兩後我們飛往澳洲。”安德烈好心提醒,“另外,南北半球的季節相反,南半球正在準備招待冬季。雖然澳洲的冬季不是很冷,但厚衣服還要帶幾件。如果你是打算到了現買,就當我沒。”
“我還是帶幾件吧。”以辰,“有個問題我實在不懂,怎麽做才能讓黑暗之劍轉變為沉睡狀態?能想到的辦法我都試過了,就差‘睡’它了。”
“我不是過了,用心去溝通,你要把它當成朋友,當成親人,甚至當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安德烈啃下一塊羊肉。
“朋友?親人?生命的一部分?”以辰臉色古怪,沉吟了一下,問出一個他早就想問的問題,“莫凱澤也是道劍之主,對吧?”
“對,他是……風之主。”
“我沒問題了,祝你用餐愉快。”
“謝謝,再見。”
掛了電話,以辰喃喃低語:“風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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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包間,兩張寬大的桌子上擺滿了吃,到油旋、甜沫……大到孟家扒蹄、烤全羊……足足有十種之多。
安德烈和凡妮莎坐在一張桌子,三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男子坐在另一張桌子。
接完電話,安德烈命令道:“拉爾森,聯係宋峰,送包裹。”
“是,主管。”一名白人男子。
凡妮莎拿起一個草包包子:“這裏的飯菜挺不錯。”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是誰挑的地方。別看店,但卻與街上很多店鋪都有合作,在這裏能吃到街上絕大多數的吃。”安德烈想著剛才店主跟他的話,他端起一碗乳白色的湯菜,“拉爾森,這叫什麽來?”
“奶湯蒲菜。”
“對對對,奶湯蒲菜,脆嫩香醇,好東西。”安德烈讚不絕口。
拉爾森搖頭苦笑,他們都吃過晚飯了,而且剛吃完不久,但意想不到的是,路過吃街時安德烈聞到濃濃的飄香完全禁不住誘惑,然後就有了現在這幅情景。
晚飯很豐盛,他們每個都吃得很飽,此刻看著一桌美味的吃根本吃不下去。
當然,主管是個例外,奶湯蒲菜他這已經是第三碗了。
安德烈難得豪氣一回,安德烈:“一個個別光看著,都吃啊,這頓飯我請了,不吃完不準走。”
“主管,你就饒了我們吧。”拉爾森苦著臉,“我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不行,必須吃完,不能浪費!”安德烈遞給他一個放著豬蹄的盤子,“我看就你子事多,罰你先吃個豬蹄。”
拉爾森無奈地接過。
安德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
“我吃飽了,剩下的交給你了,不吃完不準走。拉爾森,監督好。”凡妮莎摘下塑料手套,走出包間,留下一臉愕然的安德烈。
“是!姐!”拉爾森應道。
三十左右的男子叫一個二十三四的女子姐,若是有外人坐在這,一定會感到好笑。
那種感覺就好像高三男生叫初一學妹大姐頭,令人忍俊不禁。
安德烈慢悠悠地扭頭:“拉爾森,你子膽越來越大了,都敢監督我了。”
“主管,我哪敢啊?”拉爾森欲哭無淚。
“,你是想得罪她還是想得罪我?”安德烈陰惻惻地。
拉爾森一時間不知該怎麽回答,這壓根不是選擇題,兩條路分明都是死路。
“你上這兒來。”安德烈指了指凡妮莎剛才坐的位子,眯眼看向另外兩人,冷聲,“兩人一桌,有問題嗎?”
“沒問題。”兩人硬著頭皮。
“你子看什麽看?還不快吃!”安德烈瞪著拉爾森。
“吃吃吃。”拉爾森連忙。
“先吃豬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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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陽初升,溫和的陽光喚醒了寂靜一夜的城市,公園裏有晨練的身影,道路上車輛川流不息,地鐵站絡上班族繹不絕,城市再次變得熱鬧和喧囂。
一間臥室,時而明如白晝,時而暗如黑夜,忽明忽暗,甚是奇異。
以辰倚靠在床頭,全身亮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黑色光暈。在他手中,鐵劍釋放出黑光,變成黑光長劍,又從黑光長劍變回鐵劍。
鐵劍出現時,臥室恢複光明,黑光長劍出現時,臥室陷入黑暗。如此循環,黑白變換,宛如晝夜交替,讓人不禁產生一種日月如梭之感。
看著掌心的鐵劍,以辰滿意一笑,意念一動,身上的光暈消失不見。
經過一晚的探索,他終於掌握了轉變黑暗之劍狀態的方法。
當他的意念集中在黑暗之劍上,身上就會亮起一層黑色光暈。這層光暈很神奇,受他的意念控製,既可以出現在全身,也可以出現在身體局部。
光暈就像是一種特殊的媒介,能將他的意識與黑暗之劍緊密連接在一起。連接之後,他就能讓黑暗之劍在鐵劍與黑光長劍之間隨心所欲地轉變了。
至於這層神奇的黑色光暈是什麽,以辰就不得而知了。
“黑暗之劍,不,應該叫你【道劍·夜束】才對,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以辰。
鐵劍微微震動了一下,似是在回應。
以辰掀開被子,以辰起床,準備洗漱,他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床邊放著一個拆開的包裹,是一些紙質文件,俱樂部的資料、證件副本和成員聘用書。
起學員聘用書,聘用學員這麽新奇的事以辰還第一次遇到,尤其是帶薪培養,年薪十萬澳元,這是玫瑰會員的待遇還是俱樂部給道劍之主的補償?
不管是什麽原因,總之很有誘惑力。
讓他頭疼的是該怎麽和父母解釋,俱樂部看重他?也隻有鬼才信他的鬼話。
“證件倒是挺全。”以辰拿起俱樂部的執照副本,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國際著名的極限運動俱樂部會是一個維護世界和平的武裝組織。
維護世界和平?以辰笑了笑,這是個崇高的理想,不過他還是覺得洗漱更靠譜一些。
“媽,俱樂部的文件我放客廳茶幾上了,你記得看。”吃過早飯,以辰急匆匆出門,不看時間他也知道,自己又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