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斯內克
日漸西沉,晚霞紅遍了,歪脖子樹上歇著幾隻麻雀。
劉靖大力還沒到,601內的眾人已經熱鬧起來,他們都在忙活著今的晚餐,羽墨下了班就一路不停的回來,子喬美嘉兩個人容光煥發的哼著歌,前者拿鍋後者拿鏟,賢被則一菲督促著洗菜切菜,張偉在一旁看來看去貌似很想幫忙。
“誒,有沒有什麽我能做的啊?”張偉轉了一圈,但好像沒有人用得到他。
“炮兒,你就在一邊看著吧。”子喬道。
“對,張偉你試吃就行了。”一菲指揮著。
“可我也很想在大力的第一次晚宴歡迎儀式上獻上一份力啊。”張偉道。
“唉,張偉,你上次幫我們做菜,菜的菜根不摘,肉的筋膜不撕,這幫了和沒幫一樣啊”一菲在一旁吐槽道。
“但是你們現在都在忙著準備晚餐,我一個人啥也不幹,我這心拔涼拔涼的”
眾人聽到張偉的話都沉默了下來,聽他繼續著。
“當然如果能給喝一口雞湯,我估計或許應該能勉強好一點。”
???張偉你開始了。
眾人有種自己被戲耍了的感覺,卷起袖子準備開削。
“別打我,我錯了。”
張偉察覺到所有人的氣憤目光,害怕的得抱住了頭。
“不打你可以,但是有一個要求。”美嘉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的菜鏟。
“什麽要求?”張偉露出半個臉。
“給我們講講你網戀女友的故事。”美嘉道。
“沒錯。”
“十分之讚成。”
“百分之讚成。”眾人符合。
“啊?”張偉苦著臉道:“你們為啥這麽想知道啊。”
“你張偉萬年單身漢,好不容易戀愛了,還是稀奇的網戀,我們八卦一下很正常啊。”子喬打趣道。
“可我和她還沒見過麵呢,現在就告訴你們萬一以後分了”張偉有些猶豫。
“你現在想這麽多幹嘛,出來就當給我們準備晚宴配bg了,我們聽著做著也有勁啊。”曾賢。
“可”
“磨磨唧唧,你不?”一菲合攏手掌,活動了一下腕結。
“別別別,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你們讓我縷縷啊。”張偉直接認慫,心中吐槽。
也太真實了,這到底是愛情公寓還是八卦公寓?還是愛情和八卦就是共生關係?
眾人聽到張偉答應,不再為難他開始做自己的事情,而張偉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在準備了一會後,開始講訴。
“事情的起因呢你們都知道了,我遇到了一個沉迷遊戲的客戶,因為他所以接觸到權與力。”
“進入遊戲的時候我也沒這麽想,就選了個武器最大的,武器越大傷害越高嘛,然後我就跑去做任務,在一個無人的山穀裏做著做著,突然!一隻巨大無比的的骷髏王從而降出現在我的屏幕前,我當時嚇了一跳,後來想想遊戲裏我怕什麽,然後直接就衝上去砍它。”
“骷髏王的頭上頂著深紅色的血條,不過我等級低看不清楚,反正我也不慫大不了被秒了回城。”張偉在這裏頓了一下,其實那個時候他是在遊戲地圖裏迷路了,他連往哪跑都不知道,隻能硬著頭皮上去送死。
畢竟當時的情況非常焦灼,一個不知道等級的巨大骷髏王,和一個還穿著新手布甲的大劍菜鳥,完全沒有撤退可言。
張偉繼續著,眾人的注意力都提了起來,你真別,張偉講故事居然還有點水平。
“可沒想到我衝上去之後,那個骷髏王撒腿就跑,我那個氣啊,爾等鼠輩見了本王的氣勢還不下跪?居然還敢逃命!我當機立斷,把大劍甩飛出去‘咣當’一下砸在那個骷髏王的身上,嘖嘖嘖,重劍穿過他的骨架,直接把他釘死在地!”
“???什麽情況,張偉你開掛了?”一菲聽的一臉奇怪,她也玩權與力,按描述那個骷髏王會逃跑至少是三階怪的設定,為啥張偉一個新手能砍死?
“沒有沒有,你聽我講。”張偉正到興頭上。
“一菲你別你坐。”曾賢聽的正入迷,話沒過腦子,把‘打岔’兩個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去,我剛才居然行走在死亡的邊緣,幸好被自己的才所挽救了!
“我繼續啊,那隻骷髏王死後,那地上的裝備和遊戲幣,嘖嘖嘖,撒滿了一地,黑色的土壤都好像染成了彩虹色。”
“我當然是想撿裝備啊,可我還是個新手,背包不夠大,直接挑了個最大最帥氣的,正想著再拿點遊戲幣去擴充背包,沒想到有一群玩家從而降出現在我的眼前,直接把我圍了起來。”
“他們大概有九個人,帶隊的是個女牧師,她身著華麗,身材也很不錯,裝備都散發著橙光,她當時問我地上的骷髏王是不是我幹掉的。我張偉行的端坐得正,自己的事情自己勇於承認,當然是點頭了,結果沒想到那女孩的隊友出手一道劍光劈到我的身上!”
“我靠!”美嘉嚇得跳了起來。
“那你死了嗎?裝備掉了嗎?”一菲問道。
張偉神秘一笑。
“嘿嘿嘿,當然沒有,我可是尊貴的新手玩家,五級之前對所有玩家的惡意傷害免疫,他們打死都想不到那個時候我才四級,不僅如此,因為那個劍士越四階在新手地圖攻擊我,直接被係統製裁強製下線。”
“然後剩下的人都拿我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加了我好友對我畢恭畢敬地的,嘖嘖嘖,那個樣子你們真得好好看看,人性的醜惡真是一覽無遺。”
張偉著,其實那個時候完全是他膨脹了,好幾個玩家氣不過哪怕會下線也砍了他幾刀。
“我也沒有為難他們,地上的東西都沒撿,畢竟這個bss是他們打殘跑的,被我撿了空,我張偉也不是那種人,最後其他人都拿到獎勵走了,隻剩下那個女玩家。”
“她就是李星?”子喬問道。
“對。”張偉點頭,她沒有注意到一菲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好像在回憶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