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然被對方給嚇到,趕緊說道:「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跟你們打招呼而已,不要誤會。」
短髮女子冷笑道:「打招呼?
你算個什麼東西,用這種態度來跟老娘打招呼?
你是想死是不是?」
另外一個捲髮女子說道:「這分明就不是打招呼,而是在挑釁老娘!」
短髮女子說道:「臭婊子,老娘跟你無冤無仇,你特么一進來就挑釁老娘,你特么是活膩了是不是!」
林夢然趕緊站起身來,態度誠懇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誤會了。」
短髮女子一臉囂張走到林夢然面前,抬起手,往著林夢然的臉上扇去。
啪!林夢然的臉上多了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她委屈萬分,驚恐萬狀,被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短髮女子說道:「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
捲髮女子一把抓住林夢然的頭髮,抬起右手,獰笑著拍打著她的臉蛋說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到老娘兩個人。」
面對這兩個身高馬壯的女子,柔弱的林夢然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了。
只見她顫抖著聲音說道:「兩位大姐,這裡是警察局,咱們有話好好說。」
捲髮女子猙獰吼道:「草泥馬!還敢威脅老娘!」
她揚起巴掌,往著林夢然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啪!林夢然臉上又多了兩個巴掌印,她絕美的臉蛋一下子腫脹了起來。
「草泥馬!你個垃圾,在老娘面前竟然也敢這麼囂張!今天老娘打不死你!」
她說著一個膝頂頂向林夢然腹部。
林夢然曲卷著身子,倒在了地上,感覺肚子在翻江倒海,疼的她臉色都猙獰了起來。
短髮女子兩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夢然,一臉洋洋得意。
牢房裡面其他的人都縮在角落,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她們可不敢出頭,否則被打的就是她們。
短髮女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就見短髮女子蹲下身子,一臉戲謔地看著林夢然說道:「臭婊子,識相的,立即跪在地上,給老娘磕頭認錯,再叫我們主人,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林夢然咬著牙,死死盯著兩人,士可殺不可辱。
她也知道一味的忍讓退縮沒有半點用處。
只見她朝短髮女子吐出一口血水,粘在她的臉上,然後說道:「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林夢然說著忍著疼痛,猝不及防之下,揚起拳頭往著短髮女子揮了過去。
很顯然,短髮女子根本就沒有想到林夢然竟然敢反擊,她絲毫沒有準備,便被林夢然一拳打中鼻子,鼻樑骨斷裂,鮮血橫流。
林夢然接著又趁機抬腿往著旁邊一掃,那捲發女子也被她給掃的往著旁邊倒去。
剛好磕在了那鐵床架上,瞬間便頭破血流了起來。
林夢然艱難爬起來往後退去。
那短髮跟捲髮女子發出慘叫聲。
兩人怒吼道:「王八蛋,老娘要殺了你!老娘殺了你!」
兩人怒不可遏地往著林夢然走去。
殺氣騰騰,毫無疑問,此時的她們已經出離了憤怒,待會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將林夢然給打死。
林夢然雖然害怕,但卻不再膽怯退讓,而是選擇跟她們對抗。
她強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死死盯著短髮跟捲髮女子。
「來啊!我不怕你們!」
短髮跟捲髮兩人咬牙切齒走到林夢然面前。
正準備撲過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怒喝聲傳了過來。
「住手!」
緊接著鐵門被打開,兩個探員沖了進來,一把按住了短髮跟捲髮女子。
江若冰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林夢然滿臉紅腫,臉色陰沉了下來。
那短髮大喊道:「探員,你們抓我們幹什麼,我們是受害者,是這個婊子剛才無緣無故地暴打了我們一頓,你沒看到我們兩個人流血了嗎?」
捲髮喊道:「沒錯,我們就是被她給打成這樣的,不信你可以問她們。」
林夢然在一旁說道:「她們胡說八道,明明是她們打的我,我是自當防衛。」
短髮說道:「可以問牢房的其他人,他們可以作證。」
她瞪向其他人:「你們說是不是?」
牢房的其他人懼怕兩人,紛紛點頭:「是,是的!」
短髮跟捲髮說道:「探員,你們聽到沒有?
有人作證了,就是她打的我們,你們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
林夢然滿臉委屈,紅著眼說道:「分明是你們打的我,卻要賊喊抓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短髮獰笑道:「王八蛋,你跟我們斗,沒死過!」
捲髮咬牙說道:「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慢慢跟你玩!」
江若冰走了過來,對著兩名探員說道:「將這兩個人帶出去,我會安排人接他們。」
兩位探員恭敬說道:「是!」
接著便將大喊大叫的短髮跟捲髮拖出去了。
等到短髮跟捲髮帶走之後,江若冰對著林夢然說道:「嫂子,我是江若冰。」
林夢然在剛才才發現是將若冰,她趕緊抓住江若冰的手問道:「若冰,我老公怎麼樣?
你能把他救出去嗎?
求求你救一下我老公。」
江若冰很是羨慕趙天賜跟林夢然之間的感情。
他們雙方都為對方著想,非常恩愛,這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
她說道:「嫂子放心,老大現在很好,他讓我帶你出去,另外,這個案子,我已經督促相關部門調查,一定幫你和老大洗清嫌疑。」
接著她便接林夢然離開了看守所。
另外一邊,三角眼毛立安正開著車子停在十字路口,他昨天就已經離開中海,來到天南市。
有了三百萬,足夠他揮霍一段時間了。
綠燈亮起,他啟動車子,通過十字路口。
突然在他的左邊,急速衝過來一輛卡車,他甚至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卡車重重地撞向了駕駛座。
駕駛座瞬間便被撞癟了,毛立安被壓扁,鮮血橫流,立即死掉。
在不遠處的一輛車子上面,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拿出手機拍攝了幾張相片。
接著將相片發送出去,撥通一個號碼:「毛立安已經死了!」
電話那頭傳來段立峰的電話:「錢我等一下轉給你,你立即去外地躲一段時間。」
「好!」
段立峰掛斷電話,臉上現出猙獰笑容:「趙天賜,我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給你,無論你怎麼調查,也絕對調查不出來。」
「就算你請來了福爾摩斯,也沒有辦法幫你洗清嫌疑。」
「你就等著在監獄裡面度過下半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