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柱合會議
張玄曦盯著上弦五,剛才的攻擊已經疊了四層速度,現在他感覺身體已經十分輕快了。不過上弦鬼不是那麽好殺的,一般一隻上弦鬼需要一到三個柱開斑紋再能勉強擊殺,而上弦五又不是那種好殺的鬼。
張玄曦規劃著腦中的計劃,他清楚,自己的實力還不能殺死眼前的鬼,隻能做出最大的努力,擊退它。
上弦五腦袋縮回壺中,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一群中級鬼,裏麵摻雜著幾個上級鬼。
張玄曦揮刀,一刀又一刀,速度越來越快,而上弦五覺得有些不妙,這速度比它以前見過的風柱還快,但是還不能殺死它,隻是稍微注意了一下。
張玄曦不太明白,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自己能不能開啟斑紋還是未知的,終於雜魚砍完,張玄曦立在因為自己攻擊而變得空曠的場地。
在這期間,他並沒有運用劍技,玉壺也不太了解這個家夥,始終沒有現身。張玄曦看著四周,看到了幾個壺,但是也沒有貿然攻擊。
突然,水流包裹張玄曦四周,一下便困住了他,張玄曦認識這個招數,這正是玉壺的血鬼術,水獄缽!這會遭了,他試圖用刀刺開這個水做的瓶子,但是太堅韌了,他根本刺不開!
張玄曦愈發感覺胸悶,不能再動了,但是該怎麽辦呢!突然玉壺出現在他眼前,扭曲的笑聲非常放肆。“嘻嘻嘻,你不能使用呼吸法了!連我的血鬼術也突破不了,你就成為我的藝術品吧~,嘻嘻嘻。”
上弦五的得意的樣子,真的是讓張玄曦十分憤怒,臉上青筋暴起,不過臉色卻從紅發紫,逐漸的張玄曦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
上弦五看著張玄曦,把他放了出來,拿出一根針,紮在了張玄曦的手臂上,上弦五聞到張玄曦血,突然開始興奮,這血與稀血不同,裏麵混合著靈力,味道非常香甜,上弦五流出口水,眼睛都瞪直了。
就在它準備吞食張玄曦之時,一道赤紅色虛影浮現,隱約有著人的外形,隻見上弦五快要接觸張玄曦之時,突然自己的頭就沒有了,上弦五突然轉移到另一個壺,冒出頭觀察著那道虛影,它害怕了,沒有任何氣息,也不知道它幹了什麽,一瞬間腦袋就被擊碎了。
一道空靈的聲音響起,“齷齪之物,速速離開。”
禦魂不甘心,既然不能靠近,那麽就殺了他,突然出現兩隻金魚,對著張玄曦的方向吐出針刺,數量巨大,麵積覆蓋極廣。
但是這些刺都被虛影擋下,沒有一根針落在張玄曦身上,虛影凝聚一根紅色長矛,拋出長矛,長矛速度極快,突破音障,爆發的氣流吹倒了不少樹木。
上弦五玉壺根本來不及反應,長矛便刺進它的身體,嚇的玉壺立馬跑路,而張玄曦的烏鴉在看到張玄曦進入危機便已經回去報信了。
玉壺回到自己藏身之處,不過一會便被傳進無限城,無慘身上同樣插著長矛,臉色異常恐怖,無慘身上雖然插著矛,但是顏色十分淡。
“玉壺!怎麽回事!你這個廢物!”無慘手上拿著禦魂的腦袋,怒吼道。玉壺十分驚恐,“無慘大人,我根本不知道啊!那個子太過詭異,那虛影更加恐怖!這支矛抑製了我的再生,而且根本拔不出來,就算我再生出另一個身體,這根矛也不會消失的啊!”
無慘把禦魂的腦袋扔掉,動手握住自己身上的長矛,準備拔掉這支長矛,但是發現根本拔不動,而且掙紮的越激烈,身體居然會慢慢腐爛,不動它還好一些。
無慘十分氣惱,但是玉壺現在不能死,要不然重新選拔出一個上弦鬼太麻煩了,而且無慘發現,他對鬼的束縛也沒有那麽強了。
一日後,張玄曦出現在了蟲柱的蝴蝶居,身穿白色的病服躺在床上,而一旁站著的是蟲柱蝴蝶忍,臉上雖然泛著笑容,但是讓張玄曦覺得這不是真的笑。
“啊啦,玄曦先生醒了,居然在與上弦鬼戰鬥中活下來了呢,很了不起呢。”蝴蝶忍微笑道。
張玄曦坐了起來,“不行啊,我的實力還是太差了,單單一個柱是不可能打敗上弦鬼的。”張玄曦淡淡地出了這句話。
蝴蝶忍也沒有回話,這句話是正確,雖然他們這一任九柱沒有遇見上弦鬼,但是根據上幾任柱的情況來看,確實打不過。
張玄曦在經曆這次的失敗後,開始和岩柱行冥一起鍛煉肉身,和其他柱進行劍技切磋,有委托就進行任務,而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張玄曦實力提升了不少了,而無慘在這段時間也沒有找他的麻煩。而張玄曦的劍技與呼吸法也愈發爐火純青,直到有一日,張玄曦參加鬼殺隊九柱審判。
張玄曦站在一旁,看著被綁著手匍匐在地的炭治郎,九柱這兩年和張玄曦已經十分熟了,而對他有惡念的也就隻有蛇柱了,原因也很簡單,戀柱有些崇拜張玄曦。
炭治郎醒來了,迷茫地看著周圍,隱的成員向他解釋了九柱的存在和作用。炭治郎注意到了別具一格的張玄曦,隱一看便解釋道,“這是主公的門客,兩年前之前就來了,會一些神奇的法術,但是劍技也十分厲害。”
隨後,劇情和張玄曦看到的動畫一般,而不死川實彌拿著炭治郎的背箱時出現時,張玄曦一把奪過木箱。
“你要幹什麽啊!混蛋!”實彌喊道,張玄曦不言語,把箱子放在了炭治郎的身邊,炭治郎看著張玄曦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而張玄曦就站在炭治郎身邊,實彌切了一聲,也不再動作了。
最後,兩個孩子扶著產敷屋耀哉出來了,九柱半跪在地並低著頭。
張玄曦沒有半跪在地,九柱沒有計較,產敷屋這兩年也不計較,因為他知道,張玄曦不會跪在任何人麵前。
“我對炭治郎及其妹妹禰豆子的所作所為表示認同,同時也希望各位能夠接納他們。”
眾人十分不解,無一郎無所謂,水柱義勇不發表意見,蟲柱蝴蝶忍沉默,其他人則是一樣的持反對意見,並認為鬼什麽的,都該殺掉。
張玄曦插了一嘴,“各位安靜一下。我接納炭治郎和禰豆子,至於為什麽,以後會用時間證明的。”
產敷屋耀哉聽到他們所的,最後讓他其中一個孩子拿出鱗瀧左近次的書信,並選讀。即便這樣,還是有人不相信,風柱拿刀劃開自己的手臂,拿起木箱朝著背陰的地方,就在他拿刀刺進木箱之時,張玄曦一刀擊偏了實彌的刀,“不用那麽極端,我們兩個人的血一起來做餌。”
罷,張玄曦在手臂上也劃出一道,並把箱子打開,實彌與張玄曦的血,混合在一起,在鬼眼裏,那便是盛宴啊。
而禰豆子的眼睛已經和鬼一般,口水順著下巴和口枷留了下來。
“禰豆子!”炭治郎掙脫繩索喊出了自己妹妹的名字,禰豆子也恢複理智,把頭別了過去。
張玄曦笑了笑,右手粘著自己的血,在禰豆子頭上點了一個點,張玄曦血中所蘊含的靈力滲入禰豆子體內,禰豆子的饑餓感慢慢的被充實。
張玄曦用呼吸法立即止血,最後的會議結果也出來了,禰豆子可以留在鬼殺隊,但是需要炭治郎的生命做擔保。
最後,炭治郎被隱背到了蝴蝶居接受治療。不過幾分鍾,張玄曦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他的五炁呼吸法已經出神入化了,不是很深的傷口,恢複非常快,而他的十墟刀法,也達到了出神入化,他也相信,自己遇到上弦鬼也不會像上次那般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