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江時理從酒吧里出來的時候,何封州一行人看著江時理的眼神都是同款瞳孔放大,不是因為見到江時酒吧進出速度快得驚人,而是見到了江時理懷裡的「妞」!
林松河差點就問出口了:卧槽,不就上個廁所的功夫,怎麼就帶回來個妞了?三分鐘征服?!
但是看著江時理不太對的臉色,又忍不住噤了聲。
只有何封州還是傻傻的跳了起來,指著江時懷裡的「妞」一臉震驚的喊道,「我靠靠靠!江時理!枉我們在這裡替你擔心,你在裡面春宵一刻!?人還暈了?」
江時理看憨憨的眼神瞥了何封州一眼,沒搭理他,轉頭又朝林松河拋了個眼神,「走了。」
林松河點了點頭,眯著眼好像看透一切似的,敬了個禮,拉開何封州給江時理讓了條路,「老大慢走!」
何封州又是一個一臉懵逼,江時理剛走他就又跳了起來,「攔我幹嘛!我說的有錯嗎!說好的不近女色呢,我們這麼擔心他還……」
林松河無語的敲了下何封州的頭,扼住了他的聲音,「少說兩句吧,就你這情商,別說女朋友,男朋友你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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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理喊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望著懷裡的女孩,江時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剛剛這丫頭差點倒地上,條件反射就去接了,結果才發現她身上熱的厲害,喊都喊不醒。
現在大晚上也不知道把人擱哪,又不能置之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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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離畫廊不遠,大概十幾分鐘就到了。
江時理付過錢抱著女孩下了車,女孩似乎在他懷裡睡得安穩,身上很熱,卻不見得有很不舒服的情緒。
畫廊里只有兩個房間,一間是他父母之前住的,一間是他的。
他抱著女孩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想把女孩放到床上去。
誰知手剛要松,女孩嚶嚀一聲,伸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腰帶,順帶著還在他懷裡蠕動著換了個姿勢。
江時理環著女孩的手突然緊了一下,一下子綳直了身體。
「該死!」他低頭咒罵一聲,看著緊抓著自己腰帶的手,青筋突突的跳了幾下。
多次嘗試放下女孩無果,只好放棄了鬆開女孩的念想,任由女孩抱著,在卧室沙發上坐著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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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理第二天早上是被一巴掌拍醒的,「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溫楠舒醒的時候條件反射的給了江時理一巴掌,整個人從他身上彈開。
江時理睡得全身酸痛,撐了撐眼睛,聳聳肩膀,伸了個懶腰。
看著眼前女孩一臉防備的樣子,有點氣笑了。
他用慵懶的聲音答到,「醒了?醒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嗯?是你自己掛我身上不肯下來的吧?」
男人字眼懶洋洋的,一個個的鑽進了溫楠舒的耳朵里。
聲音不大,聽起來弔兒郎當的,卻弄得溫楠舒瞬間感覺整個臉都在燒。
溫楠舒撓著頭努力的回想昨天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卻絞盡腦汁怎麼也想不到。
「噗嗤!」江時理看著眼前一臉窘迫的女孩,沒憋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不逗你了,你昨在酒吧里醉的稀里糊塗,問你家在哪又不肯說,我抱你回來的,僅此而已。」
男人頓了會,笑了聲,又繼續說道,「不過,你這袋鼠技能,確實滿級。」
江時理隨意的解釋著,似乎在解釋不在乎她乾的囧事。
但溫楠舒還是感覺尷尬的不得了。
二話不說給了給自己一晚安身之所的人一巴掌不說,還幹了這麼羞恥的事情。
溫楠舒強行定了定神,才扭扭捏捏的問到,「那……我要怎麼報答你才好?」
聽到女孩的問話,江時理瞬間笑得更厲害了,差點都要捂著腹了。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見面禮是一頓吐,緊接著是一巴掌,隨後就是報答問候。
「誒,算了,也沒什麼大事,你時爺今天心情好,就是有點累了,困了,門在那兒,出去給我帶個門就行了。」江時理隨手撥了撥額頭有些蓋住眼睛的碎發,又指了指溫楠舒身後的門,說道。
溫楠舒哪還呆得住,一聽到救命恩人放人恨不得穿門而出,真是丟丟丟死人了!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屋子裡只留下女孩身上的一點點余香。
江時理倒吸了口氣,又嘆了出來,「媽的,差點忍不住了。」
江時理揉了揉凸起的太陽穴,他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忍著一晚上也是有點耗命。
女孩很漂亮,看見她長睫毛上沾著淡淡的淚珠的時候,他差點有了想去替她抹掉的衝動。
確實挺誘人的,將近二十年來第一次有了這種衝動。
有趣,不過不會再見到了吧。
一陣煙圈,繚繞了整個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