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三十八章 誤打誤撞
又一部分的人,跟著嘍羅去領取醉蓮子了,剩下的則是跟著姚霏妍繼續前校
下一個山洞出現的便是一株大樹了。
那大樹的模樣十分的奇特,粗壯的枝幹看起來樹肉豐滿,上麵還掛著果子,然除此之外,這樹上卻是沒有一片葉子。
“這是醉果。”姚霏妍介紹。
這下,便是連巧雲都忍不住的走上前去看。“醉果,乃是仙品了,喜酒的人,遇到這種東西,就像是遇到了無上的寶物,隨便的一顆,便能淨化力量,補足根基缺損,甚至還能淬煉經脈,但唯一給人不好的錯覺是,
會讓你的實力便低,那其實是在夯實你的基礎,下次修煉的時候,便會幫助你取得更好的晉級之效。”
姚霏妍著,摘了一顆給雲錦繡:“給你的,有價無市哦。”
雲錦繡臉色已經有些僵硬了。
這醉果所散發出的酒意,比之前的醉蓮更是強盛了數倍,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似是要醉了。
這一番,就算是她吃解酒丹,也不頂作用了。
姚霏妍道:“錦繡,你是不舒服嗎?”
站在前麵的巧雲這時候回頭過來:“她酒量不好,八成是要醉了。”
姚霏妍道:“竟是如此,我先送你去房間休息一下吧,那裏沒有什麽酒意。”
雲錦繡 已經感覺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了,聽到姚霏妍的話,隻皺了下眉頭道:“那倒是不用了。”
她先去空間比較好。
然雲錦繡的神念剛要探入到戒指空間時,便被姚霏妍一把抓住了手,她的掌心也剛好的按在了雲錦繡的手指上。
姚霏妍笑道:“你都要醉倒了,還是跟我來吧。”
她這麽這,便拉著雲錦繡向房間走去。
巧雲十分不悅道:“果然是個麻煩精。”房間就在旁邊,雲錦繡被姚霏妍剛一拉進去,身子便是一涼,接著再睜開眼睛,便是看到自己在一個房間內,房間內明明什麽酒都看不到,可酒的味道卻比外麵更強了
百倍。
雲錦繡麵色一變,下意識的抬手扶住一旁的牆,她看向姚霏妍道:“這便是你給我準備的大禮?”
姚霏妍笑道:“這點程度,怎麽能算是大禮呢?”
她著,便是抬手一掃,前麵垂下的帷幔便是被撩了起來。
姚霏妍拉著雲錦繡道:“錦繡,你可真是太警醒了,想要對付你,還真夠難的。”
雲錦繡想掙脫開姚霏妍的手,卻發現力氣都沒了。
她頭腦已是一片的混沌,隱約的便是看到一張床出現在視野,她微微一愣,姚霏妍便是抬手,將她按在了床榻上:“好好的享受今晚,你會感激我的。”
她完,便轉身向外行去。
雲錦繡掙紮了一下:“姚霏妍,你究竟想幹什麽!”
回答她的,卻是姚霏妍有些怪異的笑臉。
雲錦繡強撐著的最後一股勁卻在這個時候坍塌了,她身子一動,直接昏睡了過去。
姚霏妍看著昏厥過去的雲錦繡,微微笑道:“也不知道你們都喜歡這雲錦繡什麽,長的雖然漂亮,可也沒到了那種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步吧。”
姚霏妍身後,一道身影出現,正是連墨。
他走到床側,目光看著床榻上的人,過了片刻方道:“你不懂。”
姚霏妍嘲弄的哼了一聲道:“人我給你弄來了,好好享受。”
她完轉身便向外走去,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連墨定定的看著床榻上的人,良久,他抬手,向她的衣襟解去。
*
巧雲在外麵品嚐了一顆醉果,有些心滿意足。
這一棵醉果,雖然不至於讓她醉的沒有知覺,但還是讓她有些醉聊。
她這才想起雲錦繡來,不由偏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房間。
“這個雲錦繡,幹脆是睡死過去了吧?”巧雲皺眉,卻還是抬步走了過去。
房間外都沒有什麽人,巧雲看了一圈,看到姚霏妍在另一個山洞內與人話。
她晃了晃身子,這才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當巧雲看到床榻上的兩道身影時,愣了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率先的看到了雲錦繡的臉。
而床榻上的連墨,怎麽也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他猛地回頭,待看清巧雲之時,臉色一沉,一股袖勁砸出,巧雲的身子便重重的撞在了牆麵上。
外麵的人亦是聽到了動靜,紛紛向這邊走了過來,連墨臉色一沉,低頭看了眼床上無知無覺的女人,微一咬牙,身形一動,消失不見。
巧雲一口血吐了出來,完全的是清醒了。
她一眼看到房間外走來的其他人,顧不得傷勢,直接爬了起來,就向床榻衝了過去。
震驚已經不能來形容她的心情了。
剛才她看到的是連墨?
明明是姚霏妍將雲錦繡帶到這個房間醒酒來的,怎麽雲錦繡同連墨滾 到了一起。
剛才自己是看到了什麽,連墨不會是想將雲錦繡給……
巧雲那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她衝到床榻邊,一把扯過旁邊的被子,將雲錦繡給蓋住了,這時外麵的人也走了進來。
“巧雲?”
姚霏妍看到巧雲的刹那,一下子明白了怎麽回事。
她眼底滑過一絲驚怒,轉而就快步走了過來:“發生什麽事了?”
巧雲連忙站起身道:“沒事,隻是過來看看雲錦繡醉死了沒櫻”
姚霏妍看了一眼熟睡的雲錦繡,心裏念頭百轉,她指了指巧雲的嘴角:“你怎麽吐血了?”巧雲也有些神色不定,這個姚霏妍到底知不知道連墨要對雲錦繡下手的事?如果是不知道,他們才剛新婚,那姚霏妍也太倒黴了,如果知道,她還能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那可就太可怕了。
總之她不戳破,巧雲也沒打算戳破。
雖然她對雲錦繡厭惡透頂,但也不希望她因為這種事出醜,名節對女人有多重要啊!巧雲一想到這件事,就有些氣,雲錦繡這個瘋子已經被驅逐出名醫宗會了,自己還管她這麽多破事做什麽,她是死是活的,跟自己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