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加強防守
他回來以後交代了一下何晨光,不準任何人暴露他的行蹤,如果有人來找他就表示自己不在,現在他得出去秘密調查一下這個事情。
「秦哥,你一個人出去可以嗎?不行的話,我們跟你一起出去吧,這樣分散開來,大家也能一起調查。」
「沒事的,這一次的事情本來就是要去面目調查,松下浩田那個蠢貨怎麼可能做到這麼周密,肯定是後面的人出手幫他了,所以這個事情我要更加謹慎。」
現在他們想到的就是小毛國的高層,畢竟這個事情是涉及到他們整體的利益,在他們高層看來,這個東西一旦暴露出來,那影響的是他們整個國家的榮譽,所以必須把這些事情全部清除出去。
秦淵出來以後再一次撥打了巴克的電話,依舊是那副無人接聽的狀態,轉眼之間,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利用黑客技術侵入了這一片的信號區域,快速進入連接。
開始確定巴克的最後位置,畢竟現在的電話全部都有衛星定位,雖然說他沒有接通,但是根據最開始接電話時候的IP地址,秦淵又重新進行了梳理,很快就得出了結果。
因為要找到到之前的信號軌跡,所以還是浪費了不少時間,秦淵根據信號的提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他觀察了一下四周,倉庫外面站著兩三個男人,正在有說有笑的抽著煙。
信號最後的位置就是在這裡,現在不知道巴克是死是活,不過以巴克的身份,他們應該還不敢做出什麼舉動。
那幾個男人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下一秒秦淵快速出動,左右兩把飛刀就已經飛了出去。
左邊站著抽煙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大張就倒在了地上,胸口蔓延出許多鮮血。
側面的人意識到情況不對,才要轉頭跑,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他的脖頸上,這速度太快了,秦淵接著一個側身,把剛才要跑的人一腳踢在地上。
這傢伙知道不是秦淵的對手敢想要大喊,秦淵覺得不妙,看來裡面還有其他人,他趕緊緊緊的捂住這個人的嘴,接著拖到了倉庫門口,這個時候倉庫裡面的人還是聽到了一些動靜,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出來。
下一秒秦淵的一把刀直接插中了他的眼睛,男人慘叫一聲,連連後退,借著這個機會,秦淵衝進了倉庫,趕緊觀察了一下倉庫裡面的情況。
只看到對面的柱子上綁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巴克,此時的巴克臉上也是有些傷痕的,看樣子還是收到些折磨,看到秦淵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當中充滿著希望,嘴巴裡面塞著一團破布。
倉庫裡面沒有其他的人,剛才被情願砸中眼睛的男人捂著眼睛正在地上慘叫,秦淵過去覺得有些太吵鬧,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男人瞬間鴉雀無聲。
剛才被秦淵劫持的男人被他隨手一扔就丟到了旁邊,那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地上的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個人僅僅用一拳就把人給打死了。
秦淵微微看了一眼,他趕緊嚇得跪在地上,「我勸你最好別亂動,以你的速度想要躲過我的攻擊,你覺得可能嗎?」
因為這傢伙手上非常不老實,他的手已經摸到后腰的位置,秦淵下一秒直接一把飛刀丟了過去,那把飛刀過他的腰帶,腰上的手槍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一下男人看到這一幕徹底不敢亂動了,老老老實實的跪在對面,而這個時候秦淵也走過去,替巴克把身上的繩索解開,嘴裡的那團破布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扯來的,看著就讓人噁心。
巴克起來以後捂著已經被打腫的臉龐揉了揉發酸的手,接著走過去一腳踢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還真的是大膽,你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既然敢囚禁我,之前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這一
次我一定要把你們背後的人挖出來,你們這群混蛋。」
不管怎麼樣,他也是O國這一次的帶隊長官,他好歹都是個上校級別的人物,接過一直在這個地方受盡了折磨。
秦淵從身後拿出一個水壺丟給他看,這傢伙乾裂的嘴唇,可想而知,畢竟在營區那邊發生的事情也很大,本來秦淵早就想來找他了,但是得把那邊的事情解決完。
「行了,你也不對他動手了,這傢伙就只是個小嘍嘍,要挖出後面的人才是對的。」
「還用挖嗎?這不就是松下浩田那個混蛋搞的鬼嗎?這一看就是他的人,這個卑鄙的傢伙,我本來才查到一點線索,結果就被他給抓到了。」
秦淵讓他不要著急,先把事情的具體經過說一下,他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三天前,巴克就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一個就是一直跟在松下浩田旁邊的那個秘書,這傢伙把他的秘書都給派了出來,就是要親自處理這個事情。
當時他已經找到了哈爾森妻子和兒子的屍體,並且把他們送了回去,現在只要找到其他的證據,那個關鍵的優盤。
巴克跟著秘書,然後來到了他們平時生意的小屋,在那個地方他還見到了小毛國的其他領導,這可是非常違規的。
因為這一次的規定就是只有帶隊的長官可以帶著隊伍過來,其他的人一律是不允許出現的。
「你就這麼確定是小毛國的帶隊長官嗎?」
秦淵不是對他懷疑,而是這個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必須得掌握到證據。他雖然知道小毛國就是會做這麼卑鄙的事情,但是證據才是最重要的,否則這些傢伙真的會死不承認。
「我看的一清二楚,帶頭的那個人就是之前參加過國務會議的,我見過他,他就是小毛的一個負責領導,旁邊的兩個人好像是他的秘書,還有他們的軍事部長。」
「那後面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突然沒了信息?」
可說到這裡就直接愁眉苦臉,他表示當時聽的太入迷,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後面還有警戒,直接就被抓住了,本來那些人是想把他處死的,可是好像有一個軍官認出了他的身份。
他們也不敢隨意把巴克給殺了,這個事情如果扯大了,那就太嚴重了,所以只能暫時將他關押起來,等到後面再來處理他。
「那麼他們是直接把你帶到這裡,那幾個人你還知道在哪裡嗎?還有你之前發現他們商議的地方。」
巴克點點頭他剛要告訴秦淵,突然眼前的人一把抓著他,接著速度極快,兩人直接從倉庫的後窗口跳了出去,巴克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接著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在後面響了起來。
巴克被這強大的衝擊波震得頭暈目眩,站都站不穩,旁邊的秦淵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直接扛著他一路狂奔,接著跳到了一個安全的地鐵,兩人躲在漆黑的小巷裡面。
緩了好長時間,巴克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耳朵都已經滲出了血跡,那衝擊波實在是太強烈了。
「怎麼樣?你現在還能夠正常行走嗎?」
「沒問題,只是那是怎麼回事?這些混蛋還真是敢。」
「有什麼不敢的,他們為了毀滅證據,這樣的事情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對我們做的那些事情,他們都想銷毀證據,更別提這一些,為了消滅證據,他們可是可以不顧一切的。」
秦淵一把提著,他就那樣輕鬆跳到了2樓的一個小平台,兩人安靜的趴在那裡,看著遠處的倉庫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在大火的周圍突然出現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員,他們一直守在倉庫門口。
「看到了吧,那個爆炸如果沒把我們搞死,只要我們敢從那裡出去也是必死無疑的,這些混
蛋太瘋狂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一次是想徹底銷毀證據。」
秦淵在心裡也是暗暗的罵了一句,本來這次想找到證據,徹底讓小毛國出局,像這樣卑鄙的選手,就不要派上場了,可是看這樣子還是遠遠不夠的。
這場大火可以說是燒毀的一切,就算是巴克想要指證,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秦淵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跟著自己先回到營區那邊再說。
「至於那個U盤的事情,只能再從哈爾森身上下手,只有他能夠變,這個人才是重要的,必須保護好他,還有松下浩田我得想辦法接近他。」
巴克雖然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對面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還有那場爆炸給他留下了不少的陰影,這些傢伙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敢做,也只能先跟著回去。
秦淵出來的時候,他一個人沒有什麼影響,可以隨意出入,對方根本就沒有察覺,尤其是外圍巡邏的人員,但是現在帶上了巴克,那就得注意一些。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估計是進不去了,而且他發現外圍的巡邏也已經加強了,只能等天黑以後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混進去。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外圍的巡邏都加強了?你看足足加強的一個連隊的兵力,連側面都安排上了崗哨!」
可不是嗎?秦淵昨天出來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他隨意進行穿梭,現在這種情況,白天他想要進去都有些太難,更別提帶著巴克,所以兩人只能等到晚上再行動,他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這個時候在營區裡面也發生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何晨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到營地裡面的巡邏好像都加強了,各個營區之間除了自己的隊伍之外,又調來了很多外部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負責人來到了營區外面,是來通知秦淵去開會,現在各個區的領導負責人都必須前去開會。
何晨光聽到這裡皺著眉頭,這可不太妙,只能趕緊詢問時間,「請問具體是幾點開始開會呢?我會去通知我們長官。」
對面的人聽到他這樣說有些不耐煩,等了半天秦淵沒出來,倒是他這個大頭兵在這裡和自己回答,這有些多少不尊重他這個負責人的身份了,好歹他也是這片區域的負責主事。
「這些東西你沒必要知道,只要你們長官知道就行了,你們長官怎麼還沒出來?」
何晨光也聽到了他非常看不起的意思,既然這傢伙不想要尊重,那他也沒必要搞那一套了,直接就轉變了自己的態度,反正他們炎國現在給人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
「之前你們那個大領導來的時候,我們長官都說不見,更別提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進去通報一聲就行了,你還想要等著見我們長官,如果他發火的話,我就不好說了。」
這個負責人聽著何晨光的語氣,雖然想發火,但是轉念想了想,這個人他可得罪不起,這個秦淵各方面都很厲害,更主要的是上面的長官確實也很尊敬他。
「少用這種態度來和我說話,他是他,你們是你們,別以為我真的怕你們,晚上7點開會。」
那個負責人說完以後就直接離開了,和陳光一直站在原地,等他走了之後才轉身進去,趕緊找大家商量現在該怎麼辦?
秦淵出去以後連個消息都沒有,7點就要開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因為是所有地區的負責領導。
李二牛是覺得既然事情這麼緊急,那不如派兩個人出去先找秦淵,現在趁著大家沒注意到這邊,趕緊把人找回來。
雖然之前秦淵和他們說過不要貿然出動,可是目前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了,這個畢竟可是私自外出,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情又比較多,很容易會造成誤解。
幾人商量過後打算先出去看看,能找到的話那更好,然而當他們來到外圍區域的時候,徹底被震驚了,外圍現在足足安排的三倍的兵力正在值守,這完全就不可能出去。
何晨光皺著眉頭越來越凝重,這種情況下出去很困難,想要進來也是非常困難的,他越來越擔心秦淵到底能不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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