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心
九陽真人,龍行虎步的走到兩個弟子的住處,一個一個的叫醒,沒想到徐曉蕭卻是醒的最早的,坐在床頭哪裏看書,九陽真人欣慰的笑了笑轉頭去往離求的住處,而那個魁偉的身影在床上打坐看似已經許久,看來這兩個弟子醒悟非常不錯。
兩人隨著九陽真人來到一個廣闊的庭院,真人站在石階上準備賜予習見的劍術,兩人認真的聆聽。
九陽真人沉重道:“陰陽,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鮮矣,顯諸仁,藏諸用,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
徐曉蕭輕聲道:“師傅,這一陰一陽之謂道,我知道是,出事物矛盾對立,互相轉化的自然規律,但是這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是什麽意思。”
離求輕哼道:“蠢女人,這你都不知道,這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是,不與同憂,猶言,與聖人之憂不同,道出了,地之,“道”化萬物,與聖人體“道”為用的區別,在於前者是自然無為,後者是有為而未免憂患,故稱“不同”。”
九陽真人緩緩笑道:“哈哈哈,兩個徒弟看來懂得不少啊,這樣為師也就不用大費周章的去解釋一番了,那麽繼續,所謂一陰一陽的矛盾的變化規律見叫做“道”,傳繼此道發揚光大以開創萬物的就是“善”,作為一名道士,那就必須擁有自己的“道”,和自己的“善”,堅守不了本心的人,遇到了萬之苦難也隻會退縮。”
“弟子明白了!”兩人異口同聲答道
色也是漸晚,九陽真人就吩咐今晚的任務,:“現在你們的房間都會有兩本書籍,,而這一個月的事情就是體悟和看透那兩本書籍即可,想要堅固道心必須每日穩固才行,而這不是一兩就可以練成,這是日月積累所成,所以這一個月你們都不會見到我,接下來這一個月就看你們自己的醒悟了”
離求回到住所,便在床上打坐,這便是自己穩固道心的方法,這也是父親所賜的。
九陽真人的身影出現在一座迷霧繚繞的山巔之上,左右站了四五人,也是一代宗師,九陽真緩緩的道:“該來的還是來了,接下來如何?”
瓊離學府的隱士道長,初九二道:“他們已經藏逸千年了,這些年終於按捺不住,相信不久終將卷土重來,以我們的力量,根本斬不盡,即便是三位至尊出手也可能不敵啊”
九二道長滿眼悲歎
九陽真人道:“妖族與地府也是曆史悠久,存活上萬年,也不知道他們的力量是多麽的高不可攀,你們覺得這件事咱們至尊的意下如何,還是得告知才行。”
“是的,這件事相信其他門派也都會知道,而且至尊人選必須早日定奪才行,時日不多了啊,否則到時候人間如地獄啊!”白眉道長哀歎
地府雖然有十殿閻王鎮守,但是閻羅王現在不知所終,而且地府深處關押了兩位妖族至尊,
而妖族就有四位至尊的力量,如若地府的兩位至尊再次衝破封印,那到時候人間真的就如地獄了,且妖族憎恨人類千年,當初的三清尊鎮壓所有妖族封印在極寒之地,永世不得踏入人間,如今千年過去了,這封印早就鬆動了。
離求望著眼前的書籍,“道心”與“瓊離劍術”
這兩本雖然是基礎,卻是以後的鋪墊,越強大的人道心越穩,而那些沒有自己的道心最後下場都是魂飛魄散,離求深知,這並不是普通的書籍,書上有大成聖者的光輝波紋,納入成聖者的修為,看似嶄新,卻是聖者的真元所著,光是看著,就已經身心舒坦,精神百倍,這些流光的展動,像是訴著聖人的苦難與曆練,多麽強大的背後卻萬般苦難與坎坷。
離求眼神清幽抬頭望向花板道:“成功路上多貴人,但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先出發,埋怨現狀永遠比提出建議簡單,破壞現狀永遠比建設未來容易,但是,問題永遠不會解決,不滿也永遠不會改善。”
這些年來,所有的力量都是家父的嚴格與自己的困難磨練才造就一身的本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才可稱大將風度。
所以在青雉的少年郎臉上掛著的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氣度與高昂的意誌力。
離求像是貪婪的書生翻閱著書籍,一邊品嚐慢慢津津有味的從裏麵獲得才能而開心。
離求周身開始發生變化,璀璨的綠光如星流一樣慢慢的周轉全身,綠光一會成龍形態,龍吟呼嘯,轉眼又成星河,無上力量似乎都源自那裏,這璀璨綠光千變萬化,任何形態都能變化,當離求緩緩閉目隨後睜眼,這一切消失殆盡。
轉眼已經是清晨,離求出來看到這露水,還有溫順的暖陽,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
離求溫婉的手劃過竹葉道:“時止則止,時行則行,動靜不失其時,其道光明。”
身後傳來鼓掌聲,少女臉上的笑容帶著虎牙笑道:“想不到,厭世公子也會儒雅風流啊”
徐曉蕭走到離求眼前嘟著嘴又道:“你這個厭世男不是很高冷嘛,剛剛我可是看見你笑了呢,來你再笑一個嘛。”
離求不耐煩道:“從現在起我可是你師兄,不叫什麽厭世男,還有我有名字,離求”
離求冷酷的轉身,前往學府內的食堂,一大早起來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叫了。
剛坐下,吃一口飯抬頭就望到,那千金大姐笑嘻嘻的坐在自己前麵傻笑。
離求眼看左邊冷聲道:“為什麽非要跟著我,這裏那麽多位置。”
徐曉蕭歪著頭嘟嘴道:“你管我啊,本姐想坐那裏就坐那裏,還有為什麽跟著你,你可是我同門師兄啊,師妹,不能跟著師兄嘛,真是奇怪。”
離求埋頭吃飯,懶得跟一個女人講道理,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就想起在家的妹妹也是這麽傻,自己心裏忽然有一種熟悉感。
吃完離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次練起道心,日日夜夜的累積,日日月月的積累,大成考的不是速成,而是無數磨難的經曆。
離求的父親此時身穿火炎道袍,眼神淩厲的望著那座大山,連綿不息的妖氣充繞這片大地,沒有一個活物在這片地方,離求雙手背著,哀歎:“當年把你鎮壓在這裏,讓你受苦了,咱們的兒子,已經長得高高大大的,你不要擔心,這些年我領他過來讓你見一下,你怨氣別那麽重,你現在出來也是讓世人不安,好了乖乖的在這裏睡一覺吧,我就先走了”
離求轉身後雙目沒有剛才的柔情脈脈的眼神,變成了雙目無人,也不再有任何波瀾星光。。
似乎這座大山鎮壓的可能是他一生的愧疚,離求,當年封聖的男人,如今卻落魄成這樣,如若其他熟人看到豈不是笑死,當年以一己之力,鎮壓了禍害蒼生的“隻龍”,而不知為何那一的離求,才二十六的年紀,一夜白頭,他在那座山頂處,抱頭痛哭,聲聲裂肺,響徹那片土地。
如今的離求卻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雙目無神,滿頭白發,握劍的手卻時常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