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無非是利益糾葛
“你知不知道不能生孩子意味著什麽,你以後是容家的繼承人,要是身邊沒有一個兒子,以後你的財產怎麽辦”
白玫瑰想的很多,大家族之間,無非就是這些利益糾葛,所以這件事她一定得提前讓容琅知道,免得兩人到時候會麵對很多問題。
“不是還有我弟弟麽,到時候讓他多生幾個,我們抱過來養就行了,反正都是容家人,沒什麽區別。”
容琅一直都是在部隊裏生活的,根本沒有參與大家族之間的勾心鬥角,何況容家還算是安穩的家族,爭奪財產什麽的,還真是不存在。
白玫瑰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是天真還是傻,不過看到對方一點兒都不在意這個事情,心裏還是很感動的,眼眶紅了一下,然後撲進了對方的懷裏,“你真是的,是不是故意讓我感動,我可告訴你,你剛剛的話我當真了,以後要是因為我生不出孩子來指責我,我會跟你急的。”
“一輩子都不會。”
容琅的臉上都是深情,昨晚兩人明明折騰到半夜,但是他現在似乎又有感覺了,所以視線幽幽的在對方的臉蛋上轉悠了兩圈兒,然後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大概是因為兩人解開了自己的心結,彼此都非常的投入,做的酣暢淋漓,最後一直在床上墮落了好幾天,除了吃飯,其他時間幾乎都是在這張大床上渡過的。
陸涼城這兩天給容琅打了不少的電話,但是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上一次他給容琅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就一直很擔心容琅現在和白玫瑰的狀態,他們這些外人當然看得出來兩人是真心相愛,但是就怕身在局中的兩人看不清,導致最後彼此錯過。
“喂”
第三天的時候,容琅總算是接了電話了,拉出來聽到他的聲音隱隱的有些壓抑,很想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幹什麽,不免有些擔憂,該不會是追不到白玫瑰,隨意現在正借酒消愁吧
“你在哪裏”
容琅一邊接電話,還是沒有放過白玫瑰,隻不過兩人都沒敢出聲,白玫瑰一直靜靜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就怕流露出一丁點的聲音,讓陸涼城抓到把柄。
“我正在尋歡作樂,暫時不方便,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過後再說吧。”
陸涼城聽到容琅壓抑的聲音,都是男人,他稍微一想就知道這個人是在幹什麽了,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和,“你悠著點兒,兩人也真是的,竟然這麽多天還在床上,算了算了,你們的事情自己去折騰吧。”
掛了電話之後,他非常的開心,畢竟之前一直擔心兩人回因此錯過,現在看來,容琅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嘛,竟然這樣就把人拿下了,但願兩人這一次之後能解開心結吧。
“你在暗戳戳的笑什麽”
秦桑榆坐在一旁,看到這個男人的臉上都是笑意,不解的開口問道。
“我之前很擔心容琅和白玫瑰,結果剛剛打電話過去,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兒,我看兩人的事情估計是成了。”
秦桑榆的臉上都是驚訝,之前不是說兩人打算老死不相往來麽,怎麽這麽快就又廝混到一起去了,感情這種東西,還真是麻煩啊。
“你確定和他在一起的是白玫瑰,我看容琅這個家夥可不像是老實的人啊。”
陸涼城的眉毛一挑,“我相信那個男人不會去碰其他女人的,就算他摟著其他的女人來我的麵前炫耀,我也非常堅定兩人大概是沒有上床的,畢竟以前的事情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我估計那種陰影會一輩子伴隨著她,也就隻有白玫瑰會讓他忘記那些東西,接受女人。”
秦桑榆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麽說來,還要感謝這個男人了眼裏都是笑意,“也虧得是容琅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情,不然啊,我看你們這兄弟估計都做不成。”
陸涼城坐在她的身邊,拿過報紙看了起來,嘴角一直帶著笑意,“他不是小氣的人。”
兩人接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話題偶爾是這個,偶爾是那個的,純粹就是在打發時間,懷孕的日子本來就很無聊,又加上兩人是在老宅,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兩位老人現在把秦桑榆看得很緊,就希望她安安心心的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直到傍晚,萬俟塵打來了電話,說是東西已經提取出來了,可以開始在白玨的身上做實驗,但是不知道成功的概率有多大,畢竟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實驗,能不能成功,估計都得看看天意,不過醫術上的東西已經被他掌握的差不多了,要是沒有把握,他是不敢在白玨的身上做實驗的。
“打算什麽時候開始”
陸涼城關心的是這個,到時候他肯定會去看看的,白玨最近的小日子過得不錯,要是因為這個病突然走了,大家的心裏估計都難受,陸曉也懷著孕,大意不得。
“我打算明天,因為這種病耽誤的越久,成功的概率就越低,別看白玨現在的身體很健康,其實這些都隻是表象,要是一旦爆發,下一次他是承受不了的。”
萬俟塵的聲音都是擔憂,大家一商量,最後真的把時間定在了明天,並且通知了陸曉和白玨,希望他們兩人能做好準備。
陸曉和白玨又緊張又擔憂,因為萬俟塵已經提醒過他們了,手術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具體在手術台上發生什麽,沒人知道,所以一切的準備最好,甚至是做好最壞的打算。
陸曉靜靜的盯著自己麵前的這張臉,想著早點兒手術也好,她最近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隻要白玨稍微離開她的視線,她都害怕,害怕這個人突然又躺在某個角落裏了,再也不會醒來,就和上次的突然暈倒一樣,這個病太邪門了,她實在是摸不透。
“你別擔心了,要相信萬俟塵,他的醫術很厲害的,要是連他都搞不定的話,估計我也隻能等死了。”
白玨說的雲淡風輕的,不希望陸曉時刻都這樣緊張著。
,ntent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