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雨夜手上的男人
墨雨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之前還以為這件事已經算是結束了,畢竟白老爺子都死了,但是在他死後,竟然在某個地方出現了大規模的死亡,而且死亡和病毒致人死亡的樣子一模一樣,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之前白原留了一手。
“你確定麽”
陸涼城淡淡的問了一句,這樣的事情,一定要百分之百確定才敢報上去,不然隻會引起恐慌,何況現在發生事情的地方是非洲小國,離他們十萬八千裏,暫時沒有必要用這個讓上頭頭疼。
“暫時還不確定,隻是我們剛好有人在那個國家執行任務,帶回來的消息,讓我問你該怎麽辦。”
“如果真的是病毒,他在那裏隻會很危險,讓他趕緊撤回來,病毒這東西一旦查實,國家上絕對會對那個國家實行封閉,大家都知道那種病毒的恐怖之處,要是再晚一點,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可都出不來了。”
陸涼城的臉上開始認真,之前他以為墨雨來報道的隻是一件小事,現在看來,後續問題非常嚴重。
“我知道了,我馬上讓他撤回來。”
墨雨之前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現在被陸涼城一提醒,嚇出了一身冷汗,確實,要真的是病毒,按照國際上那些大佬的手法,一定是降低病毒擴散,自然會把周邊的東西都封住,禁止人進入。
等墨雨走了,陸涼城陷入了沉思,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地方遺漏了,病毒要是真的流傳出去,證明外麵還有白老爺子的同夥,但是這個同夥他們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歎了口氣,他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離開秦桑榆,秦桑榆肚子裏的孩子還太小,他要是在外麵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
秦桑榆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在自己的房間裏睡的很香,腦袋裏開始做一些七七八八的怪夢,額頭上都是汗水,夢中總是出現一個老人的臉上,她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但是給她的感覺很怪異。
醒來以後,她揉揉自己的腦袋,發現陸涼城並不在房間裏,想要出去找人,可她聽到了窗戶那邊傳來響聲,扭頭看過去,卻什麽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太敏感的原因。
“呼呼呼。”
外麵的風一直在吹著,好像快下雨了,她叫了一聲陸涼城,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知道是他來了。
陸涼城把門打開,端著一杯咖啡,身上是剛剛沐浴過後的味道,他本來想趁著這個人睡著的時候,去廚房處理一點事情,結果才剛剛坐下,就聽到了她的聲音。
“怎麽了做噩夢了是麽”
秦桑榆的額頭上都是冷汗,看著這個人總算是放下心來,淡淡點頭,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夢見一個很猥瑣的死老頭,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真是奇怪,怎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把我給嚇得,想醒又醒不了。”
陸涼城拍著她的肩膀,“夢見陌生人很正常,我也經常這樣,你別多想。”
秦桑榆點頭,閉了閉自己的眼睛,聽到外麵傳來雷聲,知道是要下大雨了,“你去把窗戶給關了吧,感覺要下大雨了。”
“嗯。”
陸涼城走到窗戶邊,,將窗戶關上,順便也拉上了窗簾。
“嘭”
一個黑色的人影瞬間倒了下來,就倒在他的身邊,刺激的血腥味在整個屋子裏飄著。
“救”
男人隻是吐出了這麽一個字,然後就暈了過去,秦桑榆終於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麽聽到窗戶的響聲了,應該是這個男人吧,他怎麽會來別墅,還是帶著重傷,難道是被人追殺,碰巧進了他們的房間可是別墅周圍都有人守衛,這個人在帶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進來,身手不俗。
“這個人是誰”
秦桑榆站了起來,躲在陸涼城的身後,陸涼城也搖頭,叫了墨雨進來。
墨雨將男人抬到了樓下,然後叫來了醫生,幸虧幾人的心理素質都比較強大,不然在雨夜遇見這樣的事情,估計得嚇掉魂。
醫生給男人處理著傷口,發現他的身上不僅有新傷,還有很多老傷,像是長期遭人虐待。
“先治好再說吧,墨雨,你好好看著人,別讓他跑了,問一下他來曆,張姨,你讓人去我的房間打掃一下,秦桑榆現在懷著孕,我不想讓她聞到血腥味。”
“知道了,陸先生。”
張姨立即帶了幾個手腳麻利的女傭上去,剛好碰到秦桑榆下來,依舊挺著微鼓的肚子。
“老公,你知道他的身份麽”
秦桑榆擔憂的問出聲,她現在已經懷了孩子,實在不想再發生什麽事情,隻想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但偏偏又有這樣的男人進了他們家,要是招來了麻煩怎麽辦。
“我讓墨雨去查查,你別著急。”
陸涼城看到她滿臉焦慮,歎了口氣,“你別什麽都往壞處想,也許隻是一個迷路的人罷了,要真的有什麽事情,也得等他醒來我們才知道。”
秦桑榆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她已經被g市這些事情煩的夠久了,在她快要生孩子的時候,能不能讓她消停一點兒。
“老公,你要是查到了他的身份,也讓我知道一下吧。”
她在沙發上坐下,這個時候沒了睡覺的心思,定定的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後,拿過遙控器將電視打開了。
電視上依舊在播放最近的一則消息,說是一對夫妻的汽車掉進了水裏,兩個人都沒有生還,警察懷疑是他殺,但是一直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所以這則新聞過去了好幾天,還在被人拿出來說。
之前秦桑榆並沒有關注這個,現在看到那被打碼的死人,總感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自己很熟悉,略微一想,這不是二伯和二嬸麽,眉頭皺了皺,馬上拿起手機給蘇墨打了一個電話。
“哥,你看電視了麽,二伯和二嬸死了。”
蘇墨正在哄笙笙睡覺,這個時候是在陽台上接的電話,“我知道,是蘇樺幹的,他兩天前給我打了電話。”
秦桑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二嬸和二伯確實該死,但落得連人收屍的境地都沒有,確實是有些可憐,“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麽上次的事情難不成他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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