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起疑了
陸曉的心裏一陣感動,突然探頭去了前麵,“秦桑榆,以後你就是我偶像,誰和你作對都不行還有陸涼城,以後你一定不能欺負秦桑榆”
秦桑榆的眼裏都是笑意,她知道陸曉一直都很單純,什麽事都表現在臉上,腳上踩了油門,“坐好,你的臉上被玻璃碎片劃了,得去醫院處理一下。”
陸曉乖乖的退回到後麵,剛剛的追逐確實很累,現在好不容易休息,她靠著車窗,眼睛開始犯困,很快就睡了過去,白玨打的十幾個電話都沒有接到。
汽車很快就到了醫院,陸涼城和秦桑榆都在外麵等著,看到醫生處理好了陸曉的傷口,這才真的鬆了口氣。
剛好這個時候,白玨也趕到了,看到狼狽的陸曉,眼眶瞬間紅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到底是誰”
陸曉感受著男人胸膛處跳動著的心髒,心裏是說不出的暖意,淡淡的扯唇,“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別擔心,現在不是沒事了麽多虧了秦桑榆,要不是她來的及時,我恐怕就死了。”
白玨扭頭看著秦桑榆,淡淡的點了一下自己的頭,其他感謝的話實在是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嗓子已經被堵住了,所有的思緒像是一團棉花,就堵在他的嗓子眼,讓他失去了言語。
陸曉很快就被白玨接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抱了一下秦桑榆,“你的恩情我會永遠記住的,以後有什麽限量款,我一定第一個想到你。”
她平時最喜歡的就是買買買,所以能說出這句話,看來秦桑榆在她心裏的地位果然是提升了。
兩人離開後,秦桑榆臉上的笑意逐漸隱去,淡淡伸手牽住了陸涼城的,“你怎麽看這次的事情陸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她平時一直和白玨在一起,怎麽剛剛離開白玨,就被人追殺,而且恰巧白玨的電話還打不通。”
陸涼城的眼裏一直陰沉,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將她拉著上車,“白爺爺藏不了多久的,要是事情真的是他做的,相信憑著白玨的智力,很快就會有所察覺。”
陸涼城確實猜的沒錯,在回去的路上,白玨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爺爺今天平白無故的突然叫他回去,說是想喝茶了,讓他買一包茶葉回去,還說上次的正山小種不錯。
但是他記得很清楚,自己那次可是帶了一大包回去,不可能這麽快就喝完,而他在剛剛離開,陸曉就出事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東西,他一直不知道,所以被蒙在鼓裏。
如今陸曉已經在他的懷裏睡著了,要是這件事他不查個水落石出,怎麽對得起自己愛著的這個女人,特別是知道陸曉這一次差點沒命,心髒就揪疼。
什麽時候開始陸曉這個小丫頭在他心裏的地位竟然這麽重了呢,以前他一直沒有關注過這個總是跟在他身後的小丫頭,所有目光都放在了蘇嬌陽的身上。
但是在經曆了所有事情以後,他才猛然發現,其實小丫頭是不蠢的,她隻是一直懷著一顆初心,站在原地傻傻的等著,相信他總會發現她的好,然後將她擁入懷裏。
“到了麽”
陸曉眯著一雙眼睛,臉頰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但是白玨依舊覺得心裏不舒服,一想到事情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樣,就恨不得現在回白家去好好查查。
“嗯,到了,我抱你下去,等你的傷好了,你先回陸家去休息一段時間,我暫時有事兒,等事情結束了再來接你,你說好不好”
陸曉很乖巧的將一雙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臉上都是幸福的笑意,“今天我很開心,我知道你很在乎我,秦桑榆也很在乎我,還有我哥陸涼城,以前我一直覺得他大概是不關心我的,但是他趕去那裏的時候,仔細查看了我的傷口,我看到了他全身肌肉緊繃,想來心裏其實很關心我的。”
白玨抱著陸曉的手一頓,他想起陸涼城這個人不善言辭,又不會說一些好話去討女人的歡心,也許在秦桑榆的麵前他能做到,但是在其他的女人麵前,他往往變成了一個啞巴。
“以前我和他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就問過他,他說你是陸家的清流,就算陸嵩和白豔對他真的做了什麽,他也不會對你這個妹妹下手的。”
陸曉的心裏都是暖意,最開始的時候,她對陸涼城一直是惡語相向,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同時心裏也委屈的要命,兩個人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怎麽他就能做到完全忽視自己的存在呢,現在她明白了,那不是忽視,是另一種變相的保護。
白玨將陸曉放到了床上,仔細叮囑她好好睡覺,然後拉著她的手,在旁邊坐下,“我不會走的,就在這裏陪著你。”
他知道陸曉剛剛經曆這一切,心中肯定不安寧。
“嗯。”陸曉應了一聲,閉上眼睛,馬上睡了過去。
白玨看到她睡著了,開始思考自己一直想的事情,這一次實在是太巧合了,而且以前的那些疑問,似乎又蔓延到他的胸口,比如那一次他去了老宅的另一棟別墅,聽到了女人的聲音,還有那幾個臉色慌張的保鏢,那次他沒有細細深究其中的原因,但是現在一旦有了懷疑,就感覺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兒。
老宅裏究竟藏了什麽爺爺背著他,在背後做了什麽東西嗎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老宅一趟。
白玨的眼裏都是深沉,還有上次秦桑榆失蹤,竟然是在白家找到的,而爺爺對此什麽都沒有說,陸涼城那邊也沒有質問,這讓他覺得很奇怪,陸涼城對秦桑榆一直都是護犢子心態,不可能不將事情調查到底,一定是在調查中發生了什麽秘密,所以暫時停了下來。
白玨越往下想,就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髒在開始狂跳,他和陸涼城的關係一直不錯,難道陸涼城是查出了白家的秘密,但是礙於和他之間的關係,不好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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