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章 千裏追愛
小甜甜的事情發酵的很快,並且上了熱搜,這是秦桑榆做夢都沒想到的,看著熱搜上褒貶不一的評論,她隻覺得一切都太戲劇化。
阮紅妝還特意打來電話嘲笑,“哈哈哈,小甜甜,真是酸。”
秦桑榆無奈的揉揉眉心,“你什麽時間回來,快過年了。”
說到正事,阮紅妝歎了口氣,“戲沒有拍完,我也不能走啊,真羨慕你,每天除了混吃等死,什麽都不做。”
她的這句話一出來,秦桑榆馬上開始反思自己,她似乎真的太閑了,以前好歹還要去去公司,但是從和陸涼城在公司公開以後,她就幹脆每天待在家裏,看電影,吃零食,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墮落了。
“我是不是該去找件事幹幹,免得這樣無聊。”
阮紅妝深以為然的點頭,“你也就遇上陸涼城了,要是換成普通的情侶,你這樣不做事,恐怕兩口子得天天吵架,貧賤夫妻百事哀啊。”
秦桑榆掛了電話後,想著確實應該給自己找事做,她算了算自己卡裏的錢,因為把很多不穿的大牌衣服都賣出去了,所以卡裏還剩一千多萬。
她上網搜了一下,發現很多人建議開奶茶店,但是她並不怎麽喜歡這個,書店看到這個建議,她的眼裏一亮,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而且清淨。
說做就做,傍晚,她打算聯係墨雨,想讓他幫忙找找哪裏的批發市場性比價高,她要開始買書,本來還打算讓他看看哪裏的店鋪在出租,但是墨雨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秦桑榆的眉頭蹙了一下,撥打了陸涼城的電話。
陸涼城很快就接了,“什麽事”他一邊處理文件一邊問,將鼠標移到了關閉頁麵的選項上。
“墨雨最近去哪裏了怎麽都沒看到人。”
陸涼城拿著電話的手僵了僵,有些吃味的問道,“你問墨雨做什麽”
秦桑榆知道他是誤會了,連忙解釋,“我想開書店,想讓他幫忙看看哪裏的店鋪在出租,還有哪裏的圖書市場性比價高。”
“好端端的,開什麽書店。”陸涼城有些不舒服,這樣他見她的次數不就更少了
“我無聊啊,每天都不知道該做什麽。”
“店鋪的事情我幫你看看,你先等等。”
陸涼城很快就搜到了一家合適的店鋪,空間大,並且裝修很滿意,不用再二次裝修,聯係了那邊後,將電話號碼告訴了秦桑榆。
秦桑榆哪裏想到陸涼城的處理速度這麽快,笑眯眯的點頭,然後開心的和店家聊天,不一會兒就將定金交了。
她去現場看店鋪的時候,遇見了蘇墨,和以往的裝扮不同,這次的蘇墨西裝革履,被眾人簇擁著,正低頭說著什麽,周圍都是女人花癡的聲音。
她稍微打聽才知道,原來蘇墨將這家快要倒閉的公司收購了,把大部分的股份都握在了自己的手裏,儼然就是這家公司新的總裁。
秦桑榆看到蘇墨從自己的身邊路過,恍惚覺得一個月以前為她擋硫酸的人已經不見了,也許這樣的蘇墨才是最真實的他吧。
她繼續往前走,來到了約定好的店鋪,這家店鋪和蘇墨的公司離的很近,秦桑榆覺得緣分還真是可怕的事情,店家很和藹可親,將基本的注意事項講了一遍後,把鑰匙給了她。
“秦桑榆小姐,不知道你還認不認得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秦桑榆順著這個聲音看了過去,發現胡裏奧拿著一束花,一本正經的站著。
“胡裏奧”
胡裏奧的眼裏都是溫柔的笑意,不過難掩臉上的失落,“我想問阮紅妝去了哪裏,最近我都沒有看到她了。”
秦桑榆看到他的樣子,大概知道阮紅妝為什麽選在這個節骨眼去蘇州拍戲了,估計還是為了躲避麻煩吧。
“她去外地拍戲了。”
胡裏奧的眼裏一亮,突然上前了一步,滿臉的真誠,“我對阮紅妝是真心的,秦小姐要是看到了她,一定在她的麵前為我多說好話。”
秦桑榆的嘴角抽了一下,想著和這個男人不熟吧,尷尬的將店鋪的門關了,打算離開。
“秦小姐,你知道她去了哪裏拍戲嗎”
花心的男人突然變得這麽正式,秦桑榆也有些招架不住,隻能隨便胡扯了一個地名,“福州。”
而阮紅妝明明去的是蘇州。
胡裏奧的臉上重新有了光彩,對秦桑榆千恩萬謝,抱著花就離開了,看到他迫不及待的表情,秦桑榆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惡劣了。
當天晚上,她就聽說著名小提琴家將自己下一場演出定在福州了,消息一出來,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胡裏奧先生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不再真正的演出了,這幾年也一直隻是小型演出,普通人根本沒有福氣看到。
但這是官方放出來的消息,說明這次的演出場麵很大,大家開始在網上瘋狂的搶票。
秦桑榆看到幾十萬張票在幾分鍾的時間就被搶光,歎了口氣,要不還是打電話給胡裏奧說一聲吧但是拿起手機她才發現,自己似乎並不知道胡裏奧的電話號碼,事情就這樣擱置下來。
等到她再想起的時候,胡裏奧已經去了福州。
福州和蘇州是方向完全相反的兩個城市,福州已經在沿海了,並且空氣常年潮濕悶熱,像胡裏奧這種經常待在國外的人,根本習慣不了那裏的天氣。
所以等到出場的那天,官場親自出來道歉,說是胡裏奧水土不服,將演出的時間往後麵推。
秦桑榆這才愧疚的睡不著覺,給阮紅妝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阮紅妝並不同情胡裏奧的遭遇,“那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別管他了,等過了一段時間,他就會自動放棄,男人都是這樣,你湊上去他不稀罕,努力追到手後,又不懂得珍惜。”
秦桑榆深以為然的點頭,發現阮紅妝對男人有種莫名的敵意,也許是三叔當年給的傷害太深了吧,她這麽想著,也就習慣性的讚同阮紅妝的這些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