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去樓上幹正事
所以其實她沒有懷孕
秦桑榆看著報告單出神,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失落,心酸,原來搞了半天,自己根本沒有懷孕,這幾天的糾結和難過像是一個笑話。
“沒有孩子不是更好麽,反正你都打算去把孩子打掉了。”陸涼城拉過她的手,兩人向著外麵走去。
秦桑榆一直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是慶幸還是什麽,她覺得心裏悶悶的,有些難受。
“你要是真的想要孩子,我們生一個就是了。”
陸涼城發現了她的表情,將她摟進懷裏,緩緩拍著她的背,心裏沒那麽糾結了。
“明明沒有懷孕,可我現在覺得自己丟了一個孩子,心裏酸酸的。”
秦桑榆靠在他的懷裏說道,說完這句眼睛就紅了,陸涼城歎了口氣,將她拉著上了車,“回家,因為這件事,我特意提前回來,沒有睡好。”
他的聲音很疲憊,秦桑榆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上掛著兩個黑眼圈,心裏瞬間有些愧疚,也就沒有糾結其他的了,窩進他的懷裏不再說話。
墨雨卻是有很多疑問,秦小姐不是懷孕了麽老板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麽怎麽現在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是說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是他不知道的。
到了別墅後,他欲言又止。
“她沒有懷孕。”
陸涼城淡淡的丟下這句話,朝著客廳走去,大雄似乎是嗅到了他的味道,從很遠的地方奔過來,開始上跳下竄著。
陸涼城實在是太困了,連跟大雄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一隻手拉著秦桑榆,直接來到了二樓,躺在床上後,瞬間睡了過去。
秦桑榆依舊窩在他的懷裏,心裏滿是愧疚,這人因為孩子的事情回來,結果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烏龍,她歎了口氣,聽到耳邊傳來清淺的呼吸聲,知道他是睡著了。
她的心裏很安定,似乎隻要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她就什麽都不用怕。
這麽想著,她的眼睛閉了閉,巨大的疲憊爬上了她的眼皮,她的眼皮也跟著耷拉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抬頭就看到陸涼城正穿著絲質睡衣,手裏頭有杯咖啡,似乎在處理文件。
“是不是很忙”
她忍不住湊了一顆腦袋過去,看到電腦屏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表格和文字,瞬間覺得頭疼,“我去給你做點清淡的東西吧。”
陸涼城的眼裏都是笑意,知道這個小女人是出於內心的愧疚,也就沒有拒絕,摸摸她的臉蛋,“你要是想睡覺的話,繼續睡吧。”
秦桑榆搖頭,補了這一覺,她的精神好多了,去浴室洗漱完畢,下樓去廚房搗鼓東西。
她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鑒於陸涼城不吃蔬菜沙拉這種東西,她隻能做了酸奶的水果沙拉,並且細心的將水果切成好看的形狀。
一個小時以後,陸涼城下來了,他本來沒什麽胃口,但看到桌上的東西都是清淡的,眉眼舒展,在飯桌旁坐了下來。
秦桑榆舀來兩碗米飯,跟在他的身邊坐下,小兩口的日子倒也過的滋潤。
吃完飯,她剛打算起身收拾碗碟,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拿起一看,是雲淺發來的短信。
秦姐,對不起,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秦桑榆現在看到她的短信,隻覺得複雜,以她對雲淺的了解,當時不該做出那樣的事情,陸曉是個有什麽說什麽的人,肯定不會冤枉雲淺,陸曉說雲淺當時的嘴臉很可惡,那她以前認識的雲淺,是真實的雲淺麽
你不該給我道歉,雲淺,你該給陸曉道歉。
發完這句,她的眉頭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誰發來的短信”
陸涼城蹙眉說道,想到什麽,馬上開口,“是不是雲淺的”
秦桑榆點頭,將手機一鬆,丟在了桌上,“她給我道歉,但我覺得她該道歉的人是陸曉,陸曉今天是真的很生氣。”
陸涼城的眼裏幽暗,今天他從直升機的軟梯跳到雲淺的汽車上時,分明看到了那人眼裏晶晶亮亮的東西,那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愛慕,他不會看錯。
“雲淺是不是打算帶著你去打掉孩子”
他的臉一下子冷了下去,有些事情,一旦開始有了端倪後,其他的細節也會跟著冒出來。
秦桑榆點頭,垂眼開始嘀咕,“真是奇怪,明明是我要打掉孩子,怎麽她好像比我還著急似的。”
一句無心的話,瞬間讓陸涼城知道了雲淺的目的,臉上更是冷漠,嘴角嘲諷的勾了起來,“也許人家就是不想你這個孩子出生。”
秦桑榆一愣,這人的意思是雲淺是壞人麽
“秦桑榆,其他的你別擔心,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你那天的嘔吐是因為腸胃不好,醫生說很可能是腸炎,最近你隻能吃清淡的東西,我給您放一周的假,在家把身體養好了再來。”
陸涼城彎身將碗碟疊在一起,走向了廚房,放好熱水後,開始低頭認真的洗碗。
秦桑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洗碗,或許是因為喜歡的緣故,她總覺得他洗碗的樣子也是優雅的,像是在擦拭精美無雙的藝術品。
“嘭”
一個碟子從陸涼城的手裏滑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陸涼城蹲身想要把把碎片撿起來,卻被秦桑榆眼疾手快的攔住,“小心割手,我來收拾,你去忙吧。”
說著,她拿過一旁的掃把,將碎片都掃進垃圾桶裏,然後圍上圍裙,彎身開始洗碗。
陸涼城就在一旁看著,舍不得離開。
秦桑榆關好水龍頭正打算轉身,就感覺到一雙手從背後擁了過來,她的肩膀上突然靠上一顆腦袋,“這幾天我很想你。”
陸涼城的聲音磁性沙啞,這樣的呢喃讓秦桑榆渾身發軟,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耳旁是曖昧的熱氣,熏的她的耳根子也開始紅了起來。
“別洗了,交給她們吧,我們上樓去幹正事。”
他的話說的邪惡無比,也幸虧這裏沒有外人。
“喂”秦桑榆推攘著他,臉上也是臊紅。